“你胡说!”杨贵姬气得发抖,“谁勾引你了!”
赵剑继续张口胡说:“属下对杨贵姬坐怀不乱,杨贵姬勾引不成,就恼羞成怒?诬陷我!”
“你……你信口雌黄!”杨贵姬气到眼泪流下来。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清白比性命还要重要,对于她们这些后妃就更重要了,一朝不慎就是赐死,还让家族蒙羞。
“你也不照照镜子,凭你也配!”白贵人实在看不过去,“明明就是你趁杨贵姬身边无人,意图对她不轨,怡郡王,妾身所言句句属实,是妾身亲眼看到的!妾身和雅青都可以作证!”
杨贵姬含着眼泪,感激地看了白贵人一眼,白贵人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赵剑也争辩道:“怡郡王,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啊!杨贵姬以前还送给属下一首情诗,奴才不敢收,她硬要我收下,就在我的袖中。”
说着拿出了那个所谓的情诗。
“你简直胡言乱语!”杨贵姬气到几乎晕厥,“我何曾给你写过情诗!”
怡郡王打开了纸张,看了一眼,又看向杨贵姬说道:“开头结尾都有你们两人的名字。”
“不可能!”杨贵姬说着就要抢,怡郡王马上收起来,“此事应当禀告皇上。”
说着,就给其中一个侍卫试了个眼色,那侍卫马上朝勤政殿的方向走去。
“你们不能去!不能诬陷我!”
杨贵姬上前想要拉着他,但那人已经走远。而其他的侍卫听从怡郡王的吩咐,试图拿下杨贵姬。
白贵人让身边宫人挡开侍卫,上前扶着杨贵姬,眉头皱得死紧。
这个事一看就是计划好的,她闭了闭眼睛,终究没有忍住,说道:“怡郡王,杨贵姬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如此害她,为了讨好某个人,你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放肆!”怡郡王冷眼看着她,“本王向来公事公办,你一个无知妇人,有何资格质问本王?”
白贵人脸色也冷了下来,“你们动不动就说妇人女子无知,但是我们都是人,都有一样的心性,六经诸书都教人正性明善,修身齐家,并不都是为你们男子辈设的!你仅以赵剑一面之词就偏向他,我看你生就狼心狗肺,不会思考,一点书也没有读进去!”
这里的妃子都是很出色的,纯纯花瓶的几乎没有。
怡郡王被这话气得面目扭曲,怒极反笑:“本王今日果真见到了你们这些闺阁女子的本来面目,读了两本不入流的书就来卖弄,你们说到底就是用来做陪衬生孩子的,别装成自己是个男人,你有资格跟本王说话吗?”
“谁想装成男人!你对自己的性别太自信了吧!你有什么了不起啊!蠢到没边的东西,你是靠下半身在思考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众人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来人穿着嵌金丝的紫色华服,鬓边插了一朵怒放的牡丹,逼人的贵气扑面而来。
安云初抬起精致的下颌,迷眼睥睨,盛气凌人的样子叫周围的宫人心中抖了抖。
这祖宗怎么来了?
而白贵人和杨贵姬看到安云初却是看到了希望。
“我当是谁,原来是皇后娘娘,”怡郡王敷衍地一颔首,语气傲慢,“早就听闻皇后娘娘精神越来越离奇,今日一见,果然传言属实,鉴于娘娘有疯病,本王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哈。”安云初报以同样敷衍的一笑,“狗逼男人,既然你不跟本宫好好说话,本宫也没必要先礼后兵了。”
“怡郡王对一国之母出言不逊,仗责三十!即刻行刑!”
安云初带了足够的宫人,就是为了对付这个辣鸡,只见她一个眼色,手下的宫人就一拥而上准备上去干怡郡王。
怡郡王见她来真的,脸色终于变了,怒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安云初见手下的宫人还在试探,便道:“都看着我干什么?上啊!我坤宁宫不出孬种!弄死他!”
这一句话把坤宁宫的宫人们弄的热血沸腾。
宫里侍卫都是皇上手下的,听皇上调遣,所以各后妃手中的,不是宫女就是太监,宫女中有战斗力的不多,所以安云初手下会拳脚的都是太监。
这些太监动不动被人讽刺没根儿的东西,过得不知道有多憋屈,心里都记着仇呢,安云初是第一个说他们不是孬种的人,他们怎么能不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当即就冲了上去。
怡郡王带过来的侍卫马上就出来护主,两方人马打了起来。
杨贵姬和白贵人都看傻了。
天爷呀,皇后娘娘连皇上的堂弟都敢打啊!而且这回是二话不说就开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