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秦宇星紧紧抱住孟冶,用力得几乎让人有点痛,“我老婆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最喜欢老婆……”
秦宇星醉眼迷蒙地靠近孟冶,他身上有酒气,但并不难闻,还混着一股孟冶爱用的花果味香水,像打翻了什么甜腻腻的果酒。
孟冶心中大喊不妙。原本后面还有给年轻人们安排的party,可此时今天的主人公显然没法继续陪同了。幸好大家只是想有个场合疯玩,秦宇星和孟冶提前离场也无伤大雅。
想去洗个澡,却完全抽不出身,孟冶一时有点无奈:“不要撒娇啊。”
秦宇星醉得迷迷糊糊,还不忘反驳:“没有撒娇。我是男子汉。”
孟冶忍俊不禁,小声嘟囔:“连这种幼稚的话都出来了,还说没有。”
喝醉了的男人耳朵倒是很灵,脑筋慢吞吞转了一会儿,拉长了语调说:“不幼稚,我、我可成熟了!”
孟冶笑道:“是吗?”
“你不信啊?”秦宇星不服气了,“我证明给你看。”
孟冶挑了挑眉:“怎么证明?”
“唔……”秦宇星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你等一下哦。”
孟冶怜爱地拍拍他的脑袋,应了一声:“好。”
好半晌,秦宇星可怜巴巴的声音传来:“我不行了。”
下一秒,他带着哭腔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发现:“怎么办,我不行了呜呜呜。”
“什么不行了?”
秦宇星示意他往下看,呜咽着说:“我起不来了QAQ”
孟冶:“……”不是很想和这个幼稚鬼说话。
眼看秦宇星眼眶里的泪水要掉出来了,忽然又被他憋了回去。男人眼睛一亮,说:“我有人证!”
孟冶的脑回路和他诡异地对上了,“算了,你不用证明,我相信你是很成熟的男子汉。”
“那怎么行?”秦宇星坚持道,“我老婆可以替我作证,我非常、非常的成熟,我会好多好多姿势,技术特别好……”
孟冶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问道:“那你老婆去哪了?他不在这怎么作证呢?”
“嗯?……我老婆呢?我那——么大的一个老婆呢?”
孟冶笑得不行,亲切地说:“他不在哦,没有人可以帮你作证了,看来你是个幼稚鬼。”
秦宇星喝醉了酒,不管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见他不相信,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能是你技术不行。”孟冶谆谆善诱,“你要不要练习一下?”
秦宇星懵懵地重复:“怎么练习?”
孟冶露出大灰狼的真面目:“在我身上练习呀。我好心借你用一用。”
本以为小白兔马上会上钩,岂料喝醉的男人闻言,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怎么行!我只能帮我老婆做这种事。”
孟冶又好气又好笑,故意问:“那你抱我抱得那么紧做什么?”
秦宇星被他绕晕了,略微松了松手,随后忽然反应过来,大声说:“老婆!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你帮我证明,我是个成熟的男子汉……诶?人呢?”
孟冶哭笑不得,亲了亲他清澈又愚蠢的眼睛,低声说:“嗯,我在这里。累不累?你先躺下休息会儿吧?”
秦宇星摇头:“不累……”
他这才想起来诉苦:“老婆,我起不来了,我是不是生病了?呜呜呜你不会不要我吧。”
说到最后,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泪打湿了孟冶的衬衣,洇出一片透明的水渍。
“不会。”孟冶耐心和他解释,“你也没有生病。这是因为你喝醉了,等明天睡醒就好了。”
“真的吗?”秦宇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伸手,“那你也喝酒了,为什么还可以?”
喝醉的人下手不知轻重,孟冶被他用力一握,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痛……”
男人连忙松手,改为温柔小心的抚摸,甚至还蹲下身来,小口小口地吹气,嘴里说着:“呼噜呼噜,吹吹就不痛了。”
孟冶不光不痛,还精神得不像话。
秦宇星很努力地要帮孟冶证明他的成熟,胡搅蛮缠地证明了四次。
早在毕业之前,秦宇星就在国内找到了合适的工作。
本打算答辩翌日便启程回国,结果一大早上起来,被孟冶按在床上报复:“是不是男人?是的话就证明给我看!”
昨晚的记忆还模糊地留存在脑海中,香艳异常,让人血脉贲张。
孟冶哼着声流泪,眼角发红,试图推拒,却被喝醉后不知道收力的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到最后,秦宇星体内的酒精渐渐代谢,可孟冶累得虚脱,说什么也不要再继续。秦宇星只好委委屈屈地抱着他睡着了。
睡了一晚,孟冶头脑清醒,咽不下这口气。他必须得让秦宇星知道他昨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