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却和宁楚楚一起,还有宁阳平三人一同从一间房子中出来,还上了同一辆车,可想而知,他们的关系一定是非比寻常。
如果宁阳平真的是她爸,那她和宁楚楚就会是同父异母的姐姐或妹妹。
意识到有这种可能,双梨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似的那么恶心。
她竟然和宁楚楚那么可恶的人身上流的是同一种血!
顾不了这么多,眼看车子越走越远,双梨赶紧也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与司机示意跟在他们的后面。
结果没想到谢瑜的车子驶来了医院。
双梨虽然疑惑不解,但还是悄默默跟随在宁楚楚一行人的后面,瞧见她进医院后办理挂号等手续,最后搀扶着宁阳平进了病房。
现在她人都来了,就没必要做无谓的猜测,还不如当面问个清楚。
于是双梨也跟着上到了病房,她站在门外,清楚地看到宁楚楚对那人喊爸,她站在门口直愣神,被谢瑜发现了。
谢瑜猛地就想起那天在警署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就是她,又见现在她双目失神地盯着宁阳平看,顿时心中警铃大作,砰的一声,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隔绝了双梨可以看到病房里面的可能。
谢瑜恶狠狠地说:“你谁啊你,在这里乱看什么?”
双梨也不甘示弱,她站在医院的走廊,又没碍着谁,关她什么事?她直接回怼道:“我又不是在看你,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许是听到了门口的吵闹声,宁阳平扯着嗓子问:“谁啊,谁来了?”
谢瑜立马回复:“没有谁来。”
说完,她扯着双梨来到了楼梯间,恶狠狠地警告说:“我不管你是谁,但我们宁家的遗产,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妄想跟我们楚楚抢。”
谢瑜说的话双梨一句都听不懂,什么遗产,谁的遗产?
她对这些通通不感兴趣,她就是想进到病房去问宁阳平,他跟妈妈有什么关系?除此之外的其余事情她都不关心。
“你放开我!”双梨甩掉谢瑜的手,“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瑜冷笑一声,整个人横在楼梯口,不让双梨走,还打电话叫宁楚楚过来。
宁楚楚来的时候见到双梨在这里,同样非常吃惊,指着她说,“你怎么在这里?”
意识到自己和双梨都姓宁,宁楚楚恍然大悟,有些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响都呆滞住,过了一会才甩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她最看不顺眼的那个人居然会是她爸前妻的孩子?现在正值关键时期,她好不容易哄的爸爸对她有一点点改观,绝不能让宁双梨出来坏事。
“你赶紧走,这里不欢迎你!”宁楚楚怒斥道。
双梨被气笑了。两母女还真的是一个德行。
“这里是医院,你算老几啊?还轮得着你欢不欢迎?”
她说着就要离开,结果谢瑜挡在了双梨面前让她没办法开门。宁楚楚见双梨准备充分,戒备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双梨冷声道。
谢瑜和宁楚楚两人对视一眼。这里是医院,事情闹大没法收场,两人稍稍一合谋,决定先回病房控制住宁阳平再说。
他一个病人,行动不便,没人照顾的情况下连病房的门口都出不了,她们只要守住病房门不让双梨有机会进去就行了。
双梨眼瞅着这两个人忽然又转身走了出去,虽然不明所以,但她也赶紧跟上重新回到病房门口。
但此时病房门已被关上,也没有窗户之类的。现在的情况就是她既进不去,也看不到里面的人。看样子,是宁楚楚和谢瑜故意这么做的,怕她直接找到宁阳平。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既然在这里跟宁阳平接触不了,那干脆直接回新乡村在他家来个守株待兔。
不过宁楚楚和谢瑜对她的防备心这么重,如果是在家附近见到她,也一定不会让她找到机会,所以得换个法子。
双梨出了医院就直奔小镇上的集市,在服装店买了一套中性风的运动装,还买了一顶棒球帽,以防万一,又去照相馆把照片洗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乘车返回了新乡村。不过她没有直接去往宁阳平的家,而是围绕着他家附近,与周边的村民打听他的情况。
兜了一圈下来,她掌握了一点消息。
大约在2000年的时候宁阳平在港城做小学老师,后来辞职下海经商开始办厂,攒了点家底,谢瑜是他二婚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