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这种修为,都被冲昏头脑,他很好奇灿阳这种战五渣是怎么活着出来。
许春对上他疑惑的目光,秒懂。
“阳阳的糟糠之妻把他给救了。”
许春晃了晃手里的棒棒糖,“你的糟糠之妻也救了你。”
许春指的是棒棒糖,林寒则以为许春指的是自己。
他脸瞬间爆红,“嗯……我会待他好的。”
一根棒棒糖怎么待它好?许春不解,可能这是魔尊大人的小癖好吧,尊重且祝福。
林寒目光又重新望向人鱼,“相传人鱼一族实力也很强悍,你是怎么杀的他?”
许春有些犯难,这要怎么说啊,他就看见那胡子邋遢的老大叔,甩着白胖白胖的鱼尾,于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就死了……
他道,“就……我随随便便给它几剑,然后他就死了啊。”
灿阳听完狂鼓掌,“仙尊英明神武,三界第一,谁与争锋,仙尊出征,寸草不生,圣君一出手,人鱼不在有。”
掌声如狂风暴雨,赞美如鲜花,一声声,一句句,许春在这赞美中起飞,逐渐迷失自己,“为三界除害,理应如此。”
好爸爸系统无语道【那是时间最后一条人鱼,在秘境中待久了,长久接触不到魔气才会格外虚弱,不然你早进他肚子了。】
许春【那也是我牛】
林寒手持林上春,像极了一个外科大夫,手起刀落,人鱼被开膛破肚,他对许春道,“你要加到你的臭榴莲里吗,我闻着挺臭的。”
“?”许春小手捂着鼻子站的远远的,旁边紧挨着灿阳,“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搞快点快点,这死鱼腥了吧唧的。”
林寒轻笑一声,自顾自道,“你五感这不是没问题吗。”
一颗圆润如玉的珠子与一块碎片显现在林寒手中。
耶,许春道,“你快点施个法术除除味。”
每次许春吃完臭榴莲魔尊大人就要施法,把那味驱了又驱,又将许春也驱散个遍。
林寒一抬手,死人鱼就飞出百米化作一把齑粉在空中炸开,他将味道彻底驱散,捎带手又驱了个魔,他怕有诈。
毕竟他那娇弱无力的糟糠之妻,如菟丝花一般,美丽且废物还带着点嘴馋。
他得好好养着,爱人如养花啊~
好爸爸系统【崽崽对你好感度高了不少,加油!】
许春【手拿把掐。】
秘境中的人休闲娱乐样样不差,秘境外的人……
镜花宫宗主天杀,一路御剑疾行飞速赶往过去,剑都快冒出火星子了,剑门拧到底过弯惊险又刺激,芜湖!
一路直奔天山宫,他儿千万不能有事!
那不仅仅是他的根,还是镜花宫百年难遇的天才。
那是不世出的奇才!
他相信待他儿子寻得机缘一举得道,镜花宫定能一跃成为三大宗门。
届时,那玄天宫又算什么?三界第一宗门之位也该换换了。
等他飞驰到天山空,见他的根无事,他久悬着的心才落下,“赐儿,可无事?快吓死爹了。”
“父亲。”天赐弓腰行礼,“孩儿无妨,但有急事要与您商议,此事非同小可,关乎镜花殿的存亡。”
“讲!”他见天赐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凝重之色,不仅也严肃不少。
镜花宫是他的一生心血,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等他听完天赐所讲一切,脸色发青,浑身颤抖。
他踏遍百家仙门才寻到这么合适的灵体,到时与他儿双修,还能挡命,炼制法器,百年难遇。
就这样被人搅黄了,还带着一个野种?!
他气的怒目圆睁道,“翻天了,这下仙界,我镜花宫乃四方之首,他怎就糊涂!我看今天是谁,定要将他挫骨扬灰,替我儿狠狠出这口恶气。”
仙界也有等级之分,比如他们虽然挨着玄天宫,一界之隔,天差地别。
但他修为放眼三界,也能称得上一句尚可。
宗门也有百年底蕴,在下仙界当属仙门之众,谁不臣服?谁敢不臣服?
依他儿子的话,那人穿的破破烂烂,所持破铜烂铁,肯定不是上仙界人,那他要杀要剐谁能拦?
“此人不成气候,孩儿还有一事要向父亲禀告。”天赐道,“您可曾记得白沐?”
“嗯?”天杀挑眉,“白沐?是半年前来天山宗的客上卿,那妖道?”
“正是。”
天杀望着侧殿,“我当初就察觉他不对劲,当年我竟然看不穿他的修为,那人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能挡我的灵眸,而且此人修为绝不可能在元婴,他身上隐隐约约有一层黑气,很淡但有。”
天赐愈发恭敬,“父亲所言极是,听天山宗现宗主叶明道,他修为深不可测,似是他带走了许春,但我有种直觉,他们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