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流打了个哆嗦,敷衍的点了点头:“你找我就找我,老哼哼什么?属猪的?”
“嗯,我本来就是属猪的。”
花自流:“.....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就想离这个‘摩托车’远一点,不等回答转身拔腿就跑。
那边的千秋池站在原地愣了愣,遂咬牙切齿着:“谁说你打扰了?!”
奈何青年已经听不见了,早就不见了人影。
千秋池抬脚就想追,谁曾想身上的传音玉牌亮了一下,破开禁制的同时,他爹的怒吼声从玉牌的另一侧传来:“小兔崽子去哪儿了?你是不是又去骚扰孤鸿圣君了?我告诉你,那就不是你能肖像的,你若是还心疼自己的亲爹,就离他远一点,咱家的家底可禁不起你这么折腾!”
千秋池被吼的把玉牌从耳边拿远了些:“我没去骚扰雁西楼,爹,求你给事呗,你去帮我给雁西楼的小徒弟提个亲可好?”
“上次那极品玄天石炼化的鞭子就...等等,给谁提亲?”
“爹,给我提亲。”
“向谁提?”
“雁西楼的小徒弟,花自流。”
“我不同意!”千阁主气死了,大骂自己儿子是个恋爱脑,整日不是追着男人跑就是让他给男人提亲!
千秋池被骂惯了,站在原地淡定的开口:“娶了他,玄天鞭还是在千机阁...”
咒骂的话陡然一顿,千阁主沉默了良久,竟然心动了:“你别说,是个办法啊!”
第86章 风逐影和应长生又又又打起来了!
雁西楼离开主峰第一时间就回了自己的居所——断雨残斋。
瞥见里面衣着华美的少年时,嘴角扬起的弧度瞬间消弭殆尽,冷声询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千秋池听出来人的声音,滴溜溜转动的眼珠子猛地一顿,脊背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了下:“没、没干什么...”
他轻咳一声匆匆收回视线,转身就走,竟再不见以往的痴缠胡闹,好似上次客栈门口那一箭把这孩子给彻底吓住了。
不过也好,雁西楼乐的‘麻烦’自己滚开。
他环顾院子没有看见自己小徒弟的身影,转而推开厢房的门,可是里面依旧空无一人,摊在床上的被褥已经泛起微微的凉意,可见起床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人去哪了?”雁西楼暗自纳闷,出了居所继续寻人。
那边的花自流却是倒霉到喝凉水都塞牙缝,刚跑出侧峰就被药九给抓住做了壮丁。
说来也可笑,药九不知道吃了自己炼的什么丹药,脸上冒出一块块红斑说啥都不肯出门、羞于见人,哭着闹着让花自流帮他去宗门入口做接待。
花自流见他顶着张惨淡的小脸,心一软就答应了,谁成想站了还没有十分钟,就等来了风满楼的队伍。
老远瞧见那巨大的赤凰兽,花自流是想都没想就要跑路。
一旁执事堂的师兄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疑惑着:“花师弟,你去哪儿?”
花自流总不能说他怕风逐影那个大流氓非礼自己吧?只能捂着脸颊,可怜兮兮的卖惨:“孙师兄,我牙疼, 我下山找个药房买点药去。”
孙师兄却拽着他不肯撒手:“花师弟,能忍一忍吗?风满楼这么多人,我自己搞不定啊!”
“孙师兄,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花自流眼见着赤凰似是看见了自己,那是半刻都不敢停留,转头就要跑,离开前还不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人家:“孙师兄,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孙师兄望着花自流落荒而逃的背影,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这,药峰就在前面,为什么非要下山买药?花师弟不会是借着买药溜出去玩儿了吧?”
话未说尽,就听一道尖锐的凤鸣响起,地面投射下巨大的鸟兽虚影,接着身着红衣的风满楼大当家轻飘飘的落在了他的面前。
孙姓修士不敢失了浮生宗的规矩,连忙躬身迎接:“风大当家。”
风逐影头顶罩着一个白色纬帽,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纬帽的一角,透过缝隙看向那道越跑越远的身影:“麻烦你帮我安顿一下风满楼的人,不用管我,我先去找老朋友叙叙旧,一会儿就回。”
说完,风逐影对着依依不舍的赤凰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腕,抬脚就往山下走。
孙姓修士被他自来熟的态度搞的头都大了,壮着胆子抬手拦了一下:“风大当家,议事殿长老在会客厅等着您...”
“让他等着。”风逐影说完这话就不见了影子,徒留孙姓修士站在门口急的抓耳挠腮,想追又不知道去哪里追。
“喂,小兄弟,我们大当家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带我们进去吧,这外面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