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小子,你还敢嫌弃你师傅了。”张道士抬起手来顺势又要打一下林落。
林落反应特别快,他及时往后一躲,躲开了这一巴掌。
“算你运气好,不过下次你这臭小子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张道士收回自己的手,他把纸笔墨放在我的面前。
说道,“云初,你把你之前看到的那只狐狸所画的图案画在这张纸上,记得多少就画多少。还有你说的那个香炉,把那个香炉的模样也画出来,记得多少就画出多少。”
“有你画的图案,我回头拿着图案去查找,应该可以找得更快一点,也能够早一点知道这血河,和你所说的祭坛的来历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道士说的并不无道理,若是一直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查下去。
查到猴年马月恐怕也不能够查出一点有用的线索,若是有一个东西作为佐证,如此一来查到的速度和进展就可以快一些。
我微微点了点头,“好,那我先把这东西给画出来。”
我拿着手中的笔,想着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图案,胡婶画那些图案时也是有规律的,似乎是在遵循着某样事情。
按照记忆中的印象,我开始在纸上画着那个图案,可当图案画到一半时,我的胳膊突然有些不受控制,脑袋也有针扎一样的刺痛,这种刺疼让我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那些东西。
我来回尝试了几次,我越是想要把那个图案给画出来,脑袋中针扎的刺痛就越是厉害,让我满头大汗,根本提不上精力。
“我还是先画一下香炉吧。”我微微摇摇头,想让自己变得有精神一点。
那个图案只画了一半,我想缓和一下,从香炉开始入手。
我想着脑海中那个香炉的模样,便开始在眼前的纸上一点一点描绘着。
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画这个香炉画到一半时,脑海中又有着一些刺痛,就像是有人拿着很多针在扎我的脑袋一样。
我越是想要坚持着把东西给画下去,我脑中的刺痛就越是厉害,我疼得连手中的笔都拿不住。
“云初,你怎么了?”看出我的不对劲,林落有些担忧地看着我。
“我,我没什么事。”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让他们别为我担心。
“云初,你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别强撑着了,这些东西晚一点画也是可以的。”怕我太为难,林落在旁边一直安慰着我。
我微微摇了摇头,脑海中的刺痛让我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着桌子上的笔,想要把未画完的图案继续画下去。
可我刚碰到那只笔,心里刚有了想法,脑海中的疼痛又开始剧烈加倍。
“啊!”猛烈的刺痛,让我没忍住,尖叫一声,我忍着自己的脑袋,脸色越发难看,额头青筋爆起,疼痛让我脑袋一片混乱。
“云初。”墨九筠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他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云初,别去想那些东西,别想画出来说出来,什么都别想,你就不会感觉到任何疼痛。”
我虽不明白墨九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却还是老老实实按照他所说的去照做。
我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着墨九筠的胳膊,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中的那些事情。
奇怪的是,我不去想那些事情,脑海中的刺痛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到最后脑袋也没有那么刺痛了。
“云初,你刚才那是怎么了?你人还好吗?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落有些不太放心,他倒了一杯水滴给我,“云初,你先喝点水。”
我身体有些虚弱,我拉着墨九筠的胳膊,想要去靠在他身边,墨九筠却下意识地躲开了我。
他这个细微的小动作,让我人有些愣住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开我。
我抬眼看着墨九筠,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林落却又开口道,“云初,你先喝点水吧,喝点水身子也没那么难受。”
“好。”我微微笑了笑,点点头伸出手接过了林落递过来的杯子。
喝了一些水,我确实感觉好多了,人也不像刚才那样,浑身无力发软。
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眼前的人,我才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两样东西我只能够画出一半,当我在想往下画时,脑袋就会出现一阵强烈的刺痛,让我没办法继续往下。”
“我现在只要想到那些事情,或者拿着笔想要接着往下画,那种刺痛就会更剧烈,让我完全顾不得思考这些东西”。
我把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事情,跟他们都说了一下,也好让他们有所了解。
“应该是那些人搞的鬼,那些人怕你把这东西画出来,我们就能够查到这血河和祭坛的来历。”张道士想了一下,他伸出手来摸着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