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想了想,说,“留在这里和姐姐玩!”
以前去还觉得好玩,去久了,知道只能待在那里,好无聊啊。
盛华晶在旁边说,“小娃娃就是这样,没心性,就让她留在家里和甜甜一起玩吧。”
方橙嘱咐了盛夏几句,就和盛华晶一起去出摊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盛长沣已经回到家里了。
方橙把东西弄好,走进来,就看到他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喝多了这是。
方橙推了推他的脑袋,问他,“喝了多少,一股味儿,要不要给你煮碗醒酒汤。”
盛长沣张开眼看着她,说了句,不用。
方橙看他闷声闷气,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没再打扰他休息,自己去厨房做晚餐。
吃完饭洗完碗,盛长沣又把鞋子一脱,往沙发上躺下去,两条腿翘起来。
盛夏和和甜甜在院子里玩花灯,方橙看了一眼,走回屋里,盛长沣扫了她一眼,“诶,方橙,过来给我按按。”
方橙看他今天早出晚归,累的趴下,以为他是累坏了,就搬了张凳子,坐在沙发边上,伸出手,替他轻轻地揉太阳穴。
盛长沣闭着眼睛享受,过了一会儿又拍拍肩膀,说,“还有这里,这里。”
方橙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拿手往下,替他按肩膀。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盛长沣直接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指了指后背,让方橙给他按背。
真是给惯的!方橙招手就要让盛夏来给爸爸踩背,这活盛夏毕竟乐意。
被盛长沣制止了。
他坐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语气不太好地说,“你今天能跟你那个白月光笑嘻嘻的谈天说地,温柔写意的,怎么就不能给我按个背了?
方橙不明白,她怎么就温柔写意了,他哪里看出来的?
恍然大悟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今天她去见辛白杨的事情。
他居然还知道白月光这种词,方橙笑了,旋即又不明白了,辛白杨什么时候成了她的白月光了?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我的要求够低了吧,给我按个背怎么了?你对他可真好,我还是你的老公。我就没看你那样和我说过话。”盛长沣喝了口茶又道。
方橙被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得无语了,“你既然都看到了,但你有看到我们有什么逾越界限的举动吗?我只是跟老同学见个面,你扯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我只是在对面的饭馆吃喜宴,出来透透气,刚好看到你和他走到一起。”盛长沣又想起那个画面,阳光下,一男一女在谈天说地。
看到方橙脸上那个笑容,莫名让盛长沣心里很不适。
方橙皱了皱眉,难道他是怀疑她和辛白杨之间有别的关系。
想到这里,方橙就面露不悦,“你既然这么想,要是我们真有别的事情,那你看到我们的地方,就不会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大街上,而是在招待所和酒店了。”
听了方橙这话,盛长沣的脑子有点疼,她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他压根明明没有想到这里,好不好。
“你既然要跟你老同学见面,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偷偷摸摸自己跑过去。”
方橙和盛长沣对视许久,似乎谁也不肯让着谁。
方橙在心里想,这件事情也怨她自己没有提前说出来,害得现在自己完全落了下风。
可她没有提前说出来,是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在想这些事情,这两天日期临近,突然想起来,又在纠结到底去不去,所以才拖着拖着没有说。
方橙无奈的站起身,去卧室的抽屉里,取了她和辛白杨通过的信件出来,拿给盛长沣看。
“都给你看吧,全都在这里了,你好好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给我一字一句的看!”
说到最后,方橙还加重了语气。
盛长沣有些无辜的道,“我又没有说什么,你弄得这么紧张干什么?”
方橙简直要气笑了,刚刚突然阴阳怪气的是他,现在又一脸冰释前嫌的也是他。她要是还纵容着他,那真的就是自讨苦吃。
“看吧看吧,你就好好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方橙留下这句话,就捧着肚子去拿衣服,去洗澡了。
期末的春节手工课,甜甜的老师教他们做萝卜灯。把白萝卜的肚子掏出一个空,再戳一个洞通气,然后在萝卜的肚子里面放一根蜡烛,上面用线穿起来,系在木棍子上,一个萝卜灯就做成了。
甜甜跟妈妈要了两根萝卜,做了两个,一个小的给盛夏完,大的留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