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什麽情况?
他费力地想要扬起头,又在有动作之时,被再次压回。
工藤新一:“……”
发觉事情不对,客厅中的三人也赶了过来,第一眼就把目光定在从未见过的和服女人身上。
三人中的松田阵平很快就把羂索和不久前看到的木雕对上了号。
“你是谁?”
最右侧的降谷零警觉,看到了乌丸羽涅紧紧牵着女人的手,稍微一怔。
眼神转变为狐疑。
他要是没听错,刚才的“术式”一词,就出自女人之口。
咒术师?
怎麽和乌丸羽涅走在一起?
等等——
降谷零:“……”乌丸羽涅不就是咒术师,又在咒术学校上学,认识咒术师也不稀奇。
“乌丸,这是……”
左侧的诸伏景光期待又好奇地问。
此时,羂索也反应了过来,扫过眼前众人,然后平静地撤掉术式,得以让工藤新一从地上爬起。
“我的,妈妈哦。”
乌丸羽涅满脸写着喜悦,他毫不顾忌地介绍羂索。
“妈妈???”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异口同声。
“羽涅的妈妈也是咒术师啊。”
工藤新一和松田阵平一样,他看见羂索的那一刻,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倒也不是很意外。
木雕或许看不出来,但如今乌丸羽涅和他母亲站在一起,母子的身份并不难猜。
另外两人为何这麽惊讶?
“是哦!”
乌丸羽涅侧头看着羂索,骄傲地说,“妈妈是很厉害的咒术师呢。”
工藤新一:“……”感觉出来了。
他默默把衣服上褶皱扯平。
羂索:“……”咒术师?还是诅咒师更贴切。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挤眉弄眼一番,继而默契地把视线转向松田阵平。
怎麽回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们无声地问。
松田阵平耸肩。
“我也是才确定。”
“进去说,不要堵在这里。”
站了半天的羂索耐心消耗大半,这些人他都认识,看来,等下要费脑子了。
看着走动的羂索,四人同步地让开了位置。
“要连她一起问吗?”
等两人稍微走远,诸伏景光小声问。
“我还没问他这些天跑哪里去了。”
提起正事,松田阵平冷着脸撸起袖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胆子肥了啊!”
“臭小鬼,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他朝两人跑了过去,一巴掌按在乌丸羽涅的发顶。
诸伏&降谷&工藤:“……”
三人面面相觑,还是降谷零下了决定。
“当然要问,这件事事关重大,必须要问个清楚。”
客厅中,羂索把和伞随意放到一边,环顾一圈,看见了他此次的目标,一个封着符咒的……醋坛?
嗯?
醋坛?
羂索走过去,俯身揭开符咒的一角,浓郁的咒力伴随着刺鼻的酸味荡开。
“噗——”
确认里面关的是两面宿傩,羂索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幸灾乐祸地把符咒贴了回去。
“做的不错。”
罕见地,他转身夸了沙发上的乌丸羽涅。
听见母亲的赞扬,正在狡辩的乌丸羽涅回头绽放出灿烂的笑。
“那个,”
一侧坐着的诸伏景光站了起来,对走来的羂索伸出了手,“乌丸女……”
“雾凇,雾凇桧清子。”
羂索径直掠过他,脚步没有片刻的停顿。
感受到耳畔因走动带起的清风,诸伏景光偏头看向降谷零。
起码问出名字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后者理解到的意思,在其余人视野的死角比了个OK的手势,也随之站起。
他来到安静坐着的羂索跟前,在对方催促的目光中,从怀里取出象征公安身份的证件。
“您好,我有件事想对您进行单独的询问,请问,方便吗?”
羂索身体靠着椅背,微抬着头,神色冷淡。
就在降谷零以为没戏,寻思换一种问法时,羂索开口了。
“跟我来吧。”
他露出浅浅的笑,看起来很是友好温和。
“好的。”
虽不明白羂索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快,但降谷零也懒着,或者说,无法深究咒术师的心思,“松田!”
“来了。”
松田阵平又叮嘱了乌丸羽涅几句,转身跟上两人。
对乌丸羽涅提问的重任落在诸伏景光头上,至于工藤新一,他是一名见证者,亦或说,证人。
在上楼的脚步声消失后,诸伏景光拿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开启了录音。
而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问:“羽涅,你最近几天,都和你妈妈在一起吗?”
目前已知,乌丸羽涅不回信是手机掉了,新补办的手机卡没来得及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