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的?为什么一定是我气她?怎么就不能是她气我?”
厉津帆:“那不可能!”
宋凌寒:“不可能!”
安律也:“行了行了,都别招他了,等会人急了,你们又不一定招架得住。”
有唱红脸的,自然就得有人唱白脸。反正厉津帆也把人惹毛和差不多了,就轮到最清醒的安大律师出手了的。
他摆出一副知心情感老哥哥的态度,煽情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说沐听雪,就你这脾气虽然又臭又狗的,但也不是会轻易发火的人,特别是你俩最近那腻乎劲儿,都快把我们几个照成柠檬树了,这怎么就突然就‘婚变’了。”
封掣差点翻脸:“你才婚变了。”
第653章 瞧瞧这告状的水准
我都没对象,婚什么变?
安律也很快在心里怼了一句,不过面上却还是和和气气:“好好好,我说错了,所以大哥你就快说吧?怎么回事儿?惹你生这么大气呢?”
封掣堵心道:“她跟我生分,一直拿我当外人。”
啧啧啧!
瞧瞧这告状的水准,最多小学三年级,不能再多了……
不过比毒舌,安大律师也是不遑多让的,他说:“那你俩还没复婚呢!认真了来说,你对他来讲可不就是个外人么?”
“……”
像是被剪了舌头,封掣只应了一个气音,还是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勉强从鼻腔里挤出来的。但安律也这话也没有说错,他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
晃动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那深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下淡淡的粉,好一会儿,他都没再说话。
可他今天把他们几个叫过来,便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不明白的地方全都弄清楚。所以即使有些难以启齿,他还是在一口闷下杯中红液时,闷闷道:
“其实我知道她心里还有疙瘩,那些年她过得太辛苦了,一直都是一个人苦苦挣扎。她应该是习惯了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扛,所以,有什么也不想跟我商量,想自己去解决,但是……”
“如果她的生活里,有我没我都一个样,那我又算什么呢?一点也不重要的摆件?”
厉津帆:“……”
安律也:“……”
宋凌寒:“……”
封掣出离愤怒了:“一个个的,都什么狗脸?”
“不是,你……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厉津帆想笑不敢笑,忍得好辛苦的一张脸。
宋凌寒:“虽然不好形容,但我就是突然有种老父亲的感慨是怎么回事?”
安律也附议:“虽然明知你在认真烦恼,我们不该这样,但是抱歉啊!我……好像也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感……”
后面的话不等他说完,封掣直接摔了酒杯,紧跟着抄过一边的红酒瓶,就要朝他们几个砸过去。
厉津帆一边笑,一边躲:“诶你别乱摔啊!那可是82年的拉菲,一瓶八九万呢!好好好……别气,别气了哥们,我们不笑你了还不行吗?你先讲正经的,咱们讲正经的……就是,那什么事儿也得有个过程对不对?而你刚才那个说法太抽象了也,我们哪知道你俩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呢?”
宋凌寒跟风:“对啊!你不说清楚,我们也没办法给你意见啊?”
“呵呵……”
封掣冷冷一笑,一人给了一记眼刀后,磨着牙根道:“我觉得我踏马今年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就是找你们几个出来喝了今晚这个酒。”
“哎呀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保证不笑话你了,说吧说吧!快……快快快……”厉津帆又贱嗖嗖地过来拉他。
封掣翻了个不想理他的白眼,可毕竟也实在没有别人可以讲,只能别别扭扭,不甘不愿地跟他们讲了讲今天和沐听雪吵架的过程。还有自己摔门后,在门口一个人抽了半包烟的心情。
只是一讲完,他发现那三只瞧着他的眼神竟有点像是……
嫌弃!
第654章 宠,往死里宠!
“就这,就这……?”
厉津帆果然还是最沉不住气的,他半点不激动,甚至有点失望。
宋凌寒也说他:“这……这有什么好吵的?你就为了这个不高兴半天,还要拉着我们借酒浇愁?”
安律也更是直言:“你平时也没这么矫情的呀?怎么一谈恋爱,就这样了?”
封掣气结:“我?矫情?”
“对,说的就是你,你就是不知好歹我跟你说。”厉津帆看着最为不靠谱,但今天也难得地正经了一回,语气还挺狠:“你说说看你平时那么清醒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还掉链子?别的不说,就你刚才讲的那破事儿,你前妻那也明显是为了你好吧?”
因为是兄弟,所以才说实话。而且,厉津帆这个人对事不对人,六年前他会跟着出鬼主意坑沐听雪,那是因为他觉得封掣真的很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