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妧睁着杏眸,看着太子手中的药,从他的手中拿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药。
接下来听到的话,更加让苏妧无法接受。
太子摸着苏妧裸露在外的脖颈,用着不大熟练的中原话,说着最下流的话语,“你们中原女子向来贞洁,就是不知,你可有嫁过人?不过若是嫁人了更好,本王就喜欢这样的,不仅如此,这药只要一喝下去,你看到的第一人,就会日日想在他身上索取,这药效可长久得很,小美人,你就安心当我胯/下的奴/隶可好?”
苏妧看着他拔掉瓶塞,害怕得泪珠全部都涌出。
她拼命说着不要,想要后退,可却始终都动不了。
就在瓶口抵上唇瓣的时候,苏妧大声喊道:“杀了我,你杀了我。”
她奋力挣扎,却不过都是无用功。
眼前帐顶形状奇特,是只有绥国才有的,对苏妧而言,这太可怕了。
她浑身都在发颤,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不愿意张开唇。
太子如何都喂不进去,眼看着药已经洒了不少,他一个动怒,直接用手强硬地掰开苏妧的唇瓣。
药被灌下,苏妧在那一瞬,想要咬舌自尽。
可她什么都做不到,嘴被人紧紧桎梏住,什么都做不了。
回想起太子说的话,她杏眸中一直在流泪,却始终不愿将眼睛给睁开。
从前的时候就听过绥国有许多奇特的药,这般自己来了,才知道所言不假。
苏妧不敢去想太子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更加不敢用自己来冒险。
太子见苏妧迟迟不肯睁眼,揪住苏妧的头发,“你以为不睁眼就无事?药效上来,本王可以让无数人碰你,若你识相,现在就把眼睛睁开!”
苏妧死死闭上眼,无论如何都不愿睁开。
眼前的场景太过于可怖,她怕自己睁开眼眸受不住这般的打击。
然而此番行径,只是将太子惹得更为恼怒。
一直紧紧揪着苏妧的头发,太子的手没有丝毫的松懈。
苏妧何曾受过这样的疼,自小她就被沈蕴浮护的很好,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头乌发落在旁人的手中,极具羞辱的话一直在耳边响起,苏妧想,自己大抵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太子见状,也不再强求。
将苏妧重重扔回床榻之上,锁链随着苏妧的动作,发出激烈的响动。
身上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苏妧身上的被子被太子一把掀开。
看着眼前的美景,太子是如何都忍不了,急切的开始脱着自个的衣衫。
苏妧听见簌簌的脱衣声,极力忍耐身上的不适。
与前一夜喝的药融合在一处,苏妧只感觉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发烫,想要寻到一处冰凉的地方好生降温。
太子将身上脱个精光,搓着手,面露猥琐的样子,“小美人,本王来了。”
说完,他猴急地扑上去。
可就在这时,一道冷箭射/来,直接穿透帘帐,击穿太子的身躯。
射箭之人力道极大,太子本是想拥美玉满怀,可最终手朝前,只能看见床榻,可就是碰不到。
手还向前伸着,他不敢相信的低头看过去,倏然倒地。
陆砚瑾快步踏入帐中,苏妧已经快要不行。
他将弓扔在地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都几乎要碎了。
苏妧的呼吸急促,脸上也泛着十分不正常的潮红。
身子滚烫得不行,下唇全都是血。
苏妧在迷糊之中,感觉身侧有一双很冷的手摸上她的脸,轻声唤她。
她已经快要失去神智,但听见这道声音,却又觉得十分耳熟。
努力睁开杏眸,里头濡湿一片。
这一眼,陆砚瑾几乎心都要碎了。
他不停摸着苏妧的小脸,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阿妧,不怕了。”
方才在帐外,他听到清楚。
他不知阿妧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太子的缘故,也不知她中的是何种药。
苏妧只能看到眼前的人影在不停地晃动,却让她始终看不清是谁。
她朱唇轻启,身上已经难受的不行,如同万千蚁虫在不停的爬,她实在觉得痒的不行。
将自己的身子朝眼前的人拱去,苏妧口中吐出兰气。
好似是哥哥,她努力将自己的身子朝眼前的人贴去。
是他吗?大抵是的吧,若是他,自然是好的。
苏妧难受得不行,声音中露出哭腔,“哥哥,我难受,我好难受。”
在这一瞬,陆砚瑾似乎又回到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