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总想令她清醒认识自己的行为。
即便自己已深陷泥泞无法自拔,却也依然隐忍克制,不忍用强,这是他的风骨。
她是他心头的花儿,是他湖心里的一颗种子。
是他想用心对待的人,尽管现在他们的关系如此难堪,见不得光。
“哥哥,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说过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即使我只能做你的小雀儿。”
季姝曼流下了鳄鱼的眼泪。
这情话随口拈来,连她自己都感动到难辨真假。
但是她这样的招数对宋沧渊很受用。
他像是获得绝世宝贝一般,心中更是升起疼爱万分,这个小妖精真的就是他的软肋啊!
宋沧渊终耐受不住她的猫爪挠心。
很快,他反被动为主动。
手掌摩挲她粉嫩脸颊,粗粝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泪痕。
他亲口尝着她为他流下的泪,是涩的,苦的,令人心疼。
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啊,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他怎能不心疼不偏爱她?
他动情吻她,探入檀口,探索甘甜。
修长指节没入她黑色发丝间,扣紧她的头,与她严丝合缝。
他耐心教导,温柔示范,灵活舌尖畅所欲游,却又带着引导意欲。
她使坏,而他包容,二人在追逐中乐此不彼。
许久后,他终于松开了她。
季姝曼睁开迷离的双眸,面色嫣然赛过怒放的玫瑰,唇又红又肿。
是他的杰作,他的花儿。
“姝曼,去把头发吹干。”
宋沧渊再次啰嗦念叨着。
他声音嘶哑,眸色暗沉,生生压住心底邪火,伸手要抱她下来。
季姝曼自然地张开双臂。
他抱着她不足一握的盈盈细腰,填满自己的空虚。
而她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腿儿勾缠在他腰间。
他就保持那样的姿势,那样抱着她,坐在浴室里帮她吹干了头发。
季姝曼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任凭他轻揉着她的发丝。
吹风筒的热风洒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干燥温热,像他的吻。
“哥哥,你还没有打开你的礼物,不如现在拆礼物吧!”
季姝曼突然低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呼着气,声甜音软,娇媚死人。
宋沧渊的喉结翻滚。
他关掉手中的吹风筒,修长指节拿着梳子轻轻没入她的黑软发间,耐心帮她捋顺披直。
“姝曼,你真的想好了?”
第72章 :只属于他
男人的声音沙哑带着点颤,响在她头顶。
像在亲吻她的头皮,酥麻如电流传递全身。
语气里是在询问,在确认。
“嗯,哥哥,我早说过了,我是你的,只属于你!”
季姝曼扬着俏脸,眸色氤氲,盯着他的眼睛,真诚又动人。
她唇角上面还有他的温度和味道。
可她又开始想念,搞不懂自己为何如此迷恋。
她归咎于是自己喝下的那杯红酒,酒这种东西,足以迷乱人性。
就连宋沧渊这样的人也一样逃脱不了。
她贴上他的唇,领口的香气直接涌进宋沧渊鼻息。
宋沧渊抱着她起身,走向了主卧。
硕大的双人床,很高也很软,她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像躺在云朵上一般飘逸。
这一次,宋沧渊待她很温柔很温柔。
像对待珍宝一般,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在乎她每一处的感受。
他给她足够安心的爱意,令她完全放松,绽放。
腰带轻扯,衣衫落地,毫无保留。
他极其有耐心,一切驾轻就熟。
她很生涩已然算不上痛苦。
耳廓微痒滚烫,她被重重叠叠的爱意包裹。
她没了她自己,像化在了那点春风与月的微光中,月牙忽然被云遮挡,那是她自己。
一切静下来了,他和她脱掉茧壳,诞生出美丽,羽化成蝶,一切完全解脱……
凌晨三点。
季姝曼静静地躺在床里,听见宋沧渊的脚步声。
他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穿着白色浴袍,胸肌清晰可见,喉结凸显,修长手指勾着一只玻璃杯,是为她端的。
“起来喝点温的。”
他温柔的声音响在她头顶上方。
季姝曼娇气地嗯了一声,只是勾唇抬眸盯着他,已然没有力气起身。
床垫微陷,他在她身旁轻轻坐了下来,伸手揽起她的后背,体温辐射过来,掌心滚烫。
他毫不费力将她抱起,拉过被子裹住她的身子,手扶杯子喂给她喝,像宠女儿一般。
“你该重新洗个澡,这里床单脏了,我们去次卧睡。”
他的指腹轻抚她光洁皮肤,揉了揉她的头。
此时,他眉心舒展,表情松弛,深邃眸中带着一丝餍足,身畅体舒后体内的暴戾全被宠爱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