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自己好好珍惜蒋依楠。
她以为自己是谁?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感情吗?
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偷了自己的东西就转手就甩,她没有心也当所有人都没有心?真是可恶。
“季姝曼,你觉得我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吗?”
“还有,我没有未婚妻,你不要再三提起蒋依楠,不然我会以为你在争风吃醋,我不介意你结婚了有老公有孩子的事实,你倒还在乎这些?真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有道德感了,这可真不像你!你三年前勾引男人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成为别人口中的坏女人吗?现在有了老公孩子了就想挽尊努力扮演一个贤妻良母?”
季姝曼看着男人的冷峻面容,听着他那如刀子般的话语,心口像刺进了一把利刃般疼痛,无力。
她强忍住眼泪,伸手摩挲着他的唇瓣,上面的血迹明显,晕染在她的指腹上。
她抬起指腹,垂睫盯着鲜红的血迹冷冷笑道,声音柔美动听。
“哥哥,人是会变的啊,在你心中我一直是个坏女人,可是我早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我,而你更不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一直都在,我们有多么不合适这点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第249章 :不自量力的小妖精
“哥哥你不过是想要找回自己的尊严而已,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得到满足,那你随意吧!”
季姝曼的话果然激怒了男人。
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她还是只把自己当成了外面客舱里那群男人一般的存在。
“满足?你想怎么满足我?你能怎么满足我?我现在就需要!”
宋沧渊一把甩开她的手,松开她的肩膀,站直身子在她面前,像一棵挺拔的劲松。
他的眸色幽暗至寒,从上至下地俯视着她,冷冷地嘲笑,面色阴鸷得可怕。
季姝曼像只鸵鸟,埋下头去,整理着肩带和裙摆,口里发出轻微低语:
“反正我栽在你手里了哪里也去不了,但是在这里我不行!”
“那我还偏要在这里!”
男人话音刚落,伸手揽住她的纤细腰肢,将她从洗手台上攥下来,后背紧贴在自己怀中,虎口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让她正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冷道:
“季姝曼,我要让你看清楚你自己,要让你知道你到底需要谁,我要让你无法面对你的梓谦哥哥。”
镜子中,季姝曼发丝凌乱一片,面色绯红,眸中水汪汪一片,眼睑下蜿蜒着两条泪痕。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紧紧咬住下唇,冷冷地看着镜子中男人的脸,心中恨意叠加,却也知道不敢得罪于他。
“哥哥,我已经听你的话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讲道理?”
男人冷哼一声,灼热的吻落下来,在她脖颈和后背上。
“讲道理?讲给谁听?这三年里我也试图讲道理,可是换来了什么?你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现在怪我不讲道理,晚了!”
男人的声音磁性中带着温柔,很温柔,温柔到让人沉溺。
萦绕在她耳畔,像对她施展的诅咒,又像在给她定罪,令她感到呼吸困难。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季姝曼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声色颤巍巍地祈求着他,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滴在洗手台上。
“不能!除非你给我生个孩子!”
他在她身后眸色猩红一片,声音低沉暗哑,目的不言而喻。
如钢铁壁垒,将她重重包裹,无法挣脱。
季姝曼知道求他无望,毅然作罢。
她长睫轻颤,微微阖上眸子,颤栗的手指攥紧洗手台边沿……
……
季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宋沧渊抱回房间里的。
她已然找不回自己,就像漂浮在这海上的一块浮木,随波逐流着,不知会漂向何方,更不知今夕何夕。
他们住的房间是李奇特意给宋沧渊安排的一间豪华大套间。
而蒋依楠也被安排在隔壁,不知道李奇是不是有意为之。
宋沧渊抱着一团绵软无力的季姝曼回房间时,蒋依楠从猫眼里看得一清二楚。
他怀中的女人衣衫不整,面色绯红地瘫软在他怀中,红唇微肿,眸色迷离,那一脸的潮红分明是被男人爱抚后的印记。
蒋依楠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和性感的喉结忍不住遐想。
她想象不出他这样一个禁欲疏离的男人在床上是怎么样一副面容。
而他们刚才却在洗手间里经历过一番。
她捏住手机的手指微颤,心中说不出的难过。
她看得出来这个季小姐并不是心甘情愿留在Lucas身边的,她分明满眼都是想要逃离的欲望。
或许,自己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宋沧渊抱着季姝曼回房间先给她清洗干净,之后将她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