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了早餐。”
陆千柠去看餐桌，才发现那里有早餐。
她没拒绝，毕竟已经很饿。
在餐桌前坐下，她拿了一个牛角包撕下一块放进嘴里，问叶霁川，“你吃过了吗？”
“嗯。”
他腿上还架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昨晚睡得好吗？”
叶霁川浅浅呼吸一下，把笔记本合上，走过去在她跟前坐下，语气很淡，“你说呢？”
“应该挺好的吧，毕竟我睡觉很安分。”
叶霁川戏谑，“是很安分，我那件睡衣上的口水应该还没干。”
陆千柠险些被呛着，叶霁川自然不过的给她递过去一杯橙汁。
陆千柠喝了两口，勉强顺了气，瓮声瓮气的说，“抱歉啊。”
叶霁川没做什么回应，转而说，“下午希希在家。”
陆千柠反应迟钝了一秒，忙说，“那好。在我没做她家教的期间，有给她请过别的家教吗？”
她又补充解释，“我就是想看看进度。”
“没有。”
“为什么？”这让陆千柠觉得好像叶家没有她之外的选择。
“希希不愿意。”
陆千柠愣了一下。
叶霁川起身，去收拾自己桌前的文件。陆千柠问，“你一会儿还有事？”
“下午，有事？”
陆千柠就放下手中的面包，舔了两下指尖，站起身走到叶霁川身前，“怎么办？我的事也在下午，那上午要怎么消磨？”
叶霁川无端呼吸断了一霎，问，“陆小姐有什么高见？”
“不如我们探讨一下人体力学啊。”她手指勾了勾他的皮带，抬眼看他时，杏眼含笑，水波潋滟。
第30章 好坏
叶霁川没料到她会那么主动，不同于旁人的主动献媚，他并不觉得反感。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声音低哑，不无警示意味，“不怕下午没嗓子说话？”
这种事上陆千柠占不到叶霁川的便宜，只有硬着头皮迎难而上，“希希极力保我，就当投桃报李吧，不可以吗？”
两个人又闹到中午。
叶霁川和她快速冲洗一下就要出门了。
“我还欠你一顿午饭哎。”陆千柠对着镜子把头发用发圈随便扎了一个丸子头。
“是吗？我怎么觉得中午已经吃得很饱。”他走过来在她颈项上亲了一下，陆千柠吓得要避开。
“怎么？”
“可别亲了，上次留的吻痕，到周一还有，被同事看到了，好丢人。”
叶霁川忍不住轻笑一声，学着她的语调，“抱歉，我不受控。”
陆千柠忍不住转身打一下他的手臂，“叶先生，你好坏哦。”
她笑起来的时候，比外面的艳阳天还要浓烈。
叶霁川搂着她的腰出门。到了车库，他单独开车，让小刘开车送陆千柠去别墅。
临走前，叶霁川交代，“别和希希说什么沉重的话题。”
陆千柠问，“她心情不好？啊，成绩出来了。”
叶霁川很欣赏陆千柠的聪慧，有时候话不用说太多。他点点头，“名次自然没法看，她妈妈给她停了她最爱的绘画课。”
陆千柠说，“像你们这样的身份背景，都还要为成绩而努力拼搏，我有什么资格不上进呢？”
叶霁川有时候跟不上她的脑回路。
到了叶家别墅，见到叶希希，先回以一个明媚的笑容，“叶先生有没有和你说，今天时间紧任务重，有信心完成吗？”
叶希希配合她，“保证完成任务。”
陆千柠看她站得笔直，回答的掷地有声，一边把包放下，一边问，“你参加过军队里面的夏令营？”
叶希希说，“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还是我上小学。”
从她口吻里听出了一点怀念的意味。
“挺好的，能锻炼一下自己。那我们开始？你要上个卫生间之类的吗？反正我小时候，家长一监督我写作业，我就会频繁上卫生间。和你说个秘密，我的成绩是到高中才开始开窍，那段时间突然有了兴趣，像武侠小说里说的打通了任督二脉。”
她这种拐弯抹角的安慰不知道叶希希能不能听懂。
叶希希既惊奇又好奇，“陆老师也会做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情吗？”
“谁不是从童年过来的，我当然也不例外？我们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父母把我们看的透透的。”
叶希希感叹似的语气，“陆老师的爸爸妈妈一定对你很好。因为觉得陆老师的性格好好。”
“啊，也没有。我的家事说起来我们恐怕今天连一道题都解不完了。下次有机会我和你好好说。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
——
周一陆千柠到办公室的时候，顾言已经到了。
“喏，给你带了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