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顿时警惕起来，“该不是什么骗子公司吧？现在有这种人，就是为了蹭你一顿饭，点什么好酒好菜，他们中间拿回扣。”
陆千柠说，“我觉得应该不是。她其实是……”
于文娜先前就是叶霁川的秘书，工资肯定是不低的。现在就算是不在叶氏，她也不会混得太差。还不至于来骗吃骗喝，拿一点可怜的回扣。
陆千柠也没解释她是叶霁川先前的秘书，感觉又要牵扯出很多事情来。她把于文娜推给她的电子名片递给顾言看，“人家是有实体公司的，你看看。”
“XY控股有限公司……没听说过啊。你等我，网上查一下。”
顾言很快把这个公司名字输入进去，点击了搜索。
“法人，周羡，注册资金，五千万……”
听到顾言在念，陆千柠赶紧凑过去看。
“周羡吗？”
事情不会那么巧。
于文娜和周羡肯定也是认识的，所以这个周羡更可能就是陆千柠知道的那个周羡。
顾言还不知道陆千柠所想，说，“虽然是才成立不久的公司，不过看起来资金雄厚，也参与投资了一些项目，不像是骗子。柠柠……”
“我知道了。学姐，今天来找我的这个人是于文娜，先前是叶总的秘书。而这个周羡，是叶总的姐夫……”
“啊？他们俩怎么到一起了？该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陆千柠摇头，随即说，“我晚上还是去见一下她，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如果是真的有项目要谈，甲方是他们也无所谓，我只是做好我分内的工作。”
“如果别有目的呢？”
“那也得去了才知道。不过我就是个小虾米，对我能有什么别有目的？”
顾言点点头。
现在她和叶霁川基本也不联系了，按理说是没什么用处了。顾言还是叮嘱，“我这身体也是不方便陪你去，你自己小心啊。”
“我没问题的。”
陆千柠没有和顾言将全部实情说出来。
她也不是不挑甲方。只是现在答应了夏静秋，要尽快把叶霁川的三十万还上。加上因为和叶霁川的事情影响了她黄了两个项目。为了多挣钱，她还哪有什么资格挑剔甲方呢？就算是于文娜和周羡，只要项目没问题，她都是可以接的。
下班之前，陆千柠收到了于文娜发过来的一个餐厅名字，让她下班之后过去。
陆千柠简短回复了一个好。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和叶霁川的许助联系了一下。
【许助，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陆小姐有什么话请说。】
【我就是想问问于秘书的事情。她离开叶氏很久了吗？】
许助很快回复，【于秘书去年年初就离职了。那时候公司正常上班，她就没有再过来。后来也没什么联系。陆小姐找她有事？】
陆千柠忙回复，【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想了想，陆千柠又说，【我今天找你的事情，还请许助保密，不要和你们叶总提起了。】
【没问题。】
年初就离职，这个时间点陆千柠太有印象了。当时她去公寓，碰上了酒醉被于文娜扶着回来的叶霁川。也就是那时候有了和于文娜不欢而散的一幕。听许助这话的意思，经过那天，于文娜就没再去上班了。难道是和那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陆千柠也没再去想了，过去那么久，这件事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详情见101，102章）
下了班之后，陆千柠就去见于文娜了。
她看了看路程，坐地铁过去完全来得及。
到了地方之后，陆千柠进了餐厅。
“陆小姐，这里。”于文娜招牌式的笑容面对陆千柠。
于文娜就是个性感自信的女人。几遍陆千柠和她闹了不愉快，但也不得不承认她的优秀。
“谢谢。”
陆千柠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说，“于总助，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聊一聊项目的问题？”
“陆小姐别着急，还有人要过来。”
于文娜看一眼自己的手表，然后抬眼，笑说，“人已经来了。”
周羡很快就到了陆千柠跟前，朝她伸手，“陆小姐……这算是我们正式碰面吧？”
陆千柠只在叶霁川口中听说过几回周羡，其实没有见过面。
现在看起来，是个面容算清秀，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但凡事不能只看表象，至少他伤害叶希希那事，陆千柠对他印象就很难好。
“你好，周总。”
“陆小姐国色天香，也难怪叶霁川对你青睐有加。”
陆千柠微愣。
周羡一笑，说，“陆小姐别怪我直接。我身为叶家人，知道这件事也不稀奇。说实话，其实早就觉得有些蹊跷了，只不过我那岳母没有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