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还不知道她到底藏了什么,还有这事儿一定不能被媒体知道,所以,也只有请你多费心了,事情解决之后,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好说,这东西我先拿着研究研究,需要什么资料回头我再联系你。”
月韵将信和照片往包里一揣,起身就要走,柳正清道:“这就要走了吗?难得清闲,不多坐一会儿?”
“我是个讲求效率的人,早点开始,早点解决,你早点放心,陆允承早点开心,自然也就早点能放过我,皆大欢喜。”
“冒昧地问一下,你和陆允承到底有什么过节,怎么一见面就跟俩蟋蟀一样?”
“开玩笑,他是大佬,我是小虾,能有啥过节,是他恶趣味总喜欢把我当节过,空了你也劝劝他,心里太过阴暗是会折寿的,人要阳光些。”
“你还真不要怪他,除了我和刘子铭,他也实在是没什么朋友,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八岁,刚回到陆家那会儿就是个怪小孩,爹不疼娘不爱的,哦不对,是爹不疼没娘爱,能靠恶趣味坚强地活到现在,也是很不容易了……”
月韵一听立刻来了兴趣,重新坐下来,双眼放光。
“听你这么说,陆允承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对了你们是发小,来来,说说看他小时候都有些啥糗事衰事,事无巨细都讲来听听呗?”
柳正清皱着眉,面目有些扭曲,“合着你还不知道他的事啊?那我还真不能说了,被他知道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别嘛,总让他抓我的把柄我受够了,我也得知道知道他都有些什么可以做把柄的事这才公平嘛,快,别吊胃口了,快说说……”
月韵其人,什么都好说,一为金钱,二为八卦,自由和脸皮皆可抛,这砖都抛出来了,却引不出玉来,就如同一连开了好几包方便面却都没有调料包,让人抓狂得跳脚。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陆家的事,只是小时候我们家门对门,是邻居,只知道陆允承是八岁才回到陆家的,然后一直和陆老爷子相处不是很愉快,陆允承高中没毕业就被老爷子送去了大洋彼岸的美利坚,前不久才回的国。”
“那他妈妈呢?”
柳正清摇摇头:“我从没见过,听传说,只是传说哈,他妈妈是陆老爷子年轻时候在外面的风流债,不被陆氏家族所接受,很年轻的时候就不在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能别这样大喘气吗?急死我了!”
“但是我很模糊地记得,在我四五岁的时候,似乎看到过一个女人进出陆家,也就那么一两次次,连样子都不记得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再后来陆允承出现了,进出陆家的女人就只有他姑姑一个人了。”
“这么说,陆允承八岁之前都是被养在外面的,也许是亲生母亲不在了才被接回去的,由陆盛兰这个姑姑代替了母亲的角色,但是陆允承接受不了他老爸是个渣男,所以父子俩长期不和,这样,就都说得通了!”
“这是你脑补的吧?真实情况如何谁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陆允承面前不要提到他妈妈,才能保得一世平安。”
“刘子铭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莫非真被我猜中了,豪门恩怨还真的永远都离不开这些元素啊,太魔幻太狗血了……”月韵叹道,心想,难道那个“二十五年的心结”也和这有关?
想了想,还是暂时不问下去了,今天她算是吃了豹子胆,如果被陆允承知道她向柳正清打听这些,估计会让她的余生也做同一个噩梦,光是想想都令人咂舌,还是像柳正清所言,低调保平安吧。
柳正清抿了一口茶,看着月韵:“哎,你为什么对陆允承的事特别来劲啊?”
月韵一怔:“啊,我……有吗?”
“我拜托的事你就是一副铁面无私例行公事的官方态度,一提到陆允承,你简直恨不能把他祖宗十八代,从里到外,连他腿上长了几根毛都挖个清清楚楚,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月韵倒吸一口凉气,这几天来,除了吴蓉蓉之外的第二个人这么说了,难道真要她把心挖出来给人看吗?!
“我想的是,以后和他斗智斗勇的时候不会少的,当然是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哦,是吗?”柳正清耸了耸肩,斜着眼笑,“不是就好,怕你会伤心。”
月韵心中莫名地一沉,她摸了摸心口,这是怎么了,柳正清说的是喜欢陆允承才会伤心,她才不会,坚决不会!
一个上午就这样飞逝而过。
待月韵看时间的时候,刚好到中午十二点正。
这时,肚子十分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声,柳正清看了看她:“光顾聊天了,都到饭点了,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私房菜馆很不错的,不如我请你吃饭吧,当是感谢你这一个上午的宝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