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夏之前很少来老宅,难得来上一次,秦筝和秦果她们可不得高兴吗?
秦果拔腿就打算往外面走,还是秦筝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
“怎么了?”秦果停下了离开的脚步,有些疑惑。
秦筝摊摊手,无奈道:“我们就这么空手去看夏夏?总得找个理由,带点礼物什么的?”
算起来,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不是应该正式点吗?
“也是。”秦果若有所思地点头,赞同道:“还是筝姐你想得周到,可是,咱们带什么礼物合适?”
嗯,这是个好问题!
“要不,包个红包?”秦筝不确定地提议,又自顾自地否决:“不行,没带现金。”
她和秦果两个面面相觑,绞尽脑汁思考着。
“这个怎么样?”身后忽的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男人面若冠玉,气质翩翩,穿着一身淡灰色的休闲服,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细细的链条垂落在耳侧。
他的手中执着一个精致的透明蛋糕盒,里面装了两种品类的蛋糕。
一个是芝士奶糕,一个是草莓千层,包装都极为精美。
这是秦书墨买来送给弟弟妹妹的礼物之一,除此以外,还有坚果、奶糖和牛奶、水果之类,少了一样并不影响。
他姿态自然,身姿挺拔如松柏,表情温和淡然。
但秦筝却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带着些狐疑。
她还是很了解秦书墨这个堂哥的,外表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很少插手与自己无关的事儿。
秦筝记得,刚刚他还嫌弃自己吵,所以戴着耳塞安静地听书,什么时候开始偷听她们的谈话,还这么快地做出了回应?
“怎么,不合适吗?”秦书墨笑容清雅,看不出任何破绽。
“不,挺合适的,谢谢哥。”秦筝探究性地扫视着他,下意识便打算伸手去接蛋糕盒。
却见秦书墨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刚好避开了她的手。
秦筝挑眉,秦果也不解地看了过去。
在两双明亮的视线下,秦书墨自然地笑道:“一起过去吧,我也是夏夏的哥哥,不是吗?”
“哦,说话算话,真的只是哥哥?”秦筝刻意在“哥哥”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带着几分深意。
秦书墨轻笑着敛眉,没回答,而是绕开秦果和秦筝两人先走了出去。
秦果紧随其后,感兴趣地拽了拽秦筝的袖子:“筝姐,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秦筝勾唇,啧啧感叹,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没什么意思,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还哥哥呢!
真算起血缘关系来,夏夏和他们不知道隔了多远。
秦书墨对那么多亲妹妹都是不冷不热的保持距离,反而对夏夏的态度这么特殊。
要是他不是图谋不轨,秦筝都能把那个蛋糕盒给吞下去!
想到这里,秦筝拉着秦果急急忙忙地往颜夏住的地方赶。
夏夏那么漂亮又乖巧的妹妹,可不能让秦书墨捷足先登,被他这个衣冠楚楚的大尾巴狼给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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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宅的风景极美,小桥流水,三步一景,漂亮得像是一幅画。
但在这幅画中,最出色夺目的无疑是少女婀娜纤细的身姿。
雪白的肌肤宛若最细腻的牛乳,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勾人,唇瓣的那一点艳色,好似碾碎了的玫瑰花汁,活色生香。
鹅黄色的连衣裙及膝,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柔软。
裸-露的小腿白得发光,笔直修长,脚踝是适合把玩的弧度,隐隐可见黛青色的血管,脆弱纤细。
天真的孩童们是最颜控的,他们随心而为,开心地环绕在少女的身边,一个个乖巧地仰着头笑,脸蛋红扑扑得像是苹果。
但周围有再多的孩童,第一眼看去,能看见的必然是少女一人的身影,美得勾魂夺魄。
秦书墨顿在了原地,秦筝和秦果也愣了愣,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惊艳之色。
秦果更是下意识痴痴地感叹道:“太漂亮了吧……”
夏夏之前有这么漂亮吗?
几年不见,秦果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很快便被面前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取代。
还是秦筝反应最快,几步跑到颜夏的身边,脚步带风,面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
“夏夏,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颜夏循声抬头看了过去,不确定地喊了声:“筝姐?”
“唉,是我!”秦筝点了点头,自来熟地靠近少女,没有任何一年多未见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