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还紧紧都抱着她,热烈的吻着她,徐瑾瑜感觉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虽然和他接吻很快乐,但是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榻上铺的是竹席子,有些硌膝盖。
“疾,抱得太紧了,有些热。”她气喘吁吁地说。
樗里疾又轻吻了了两下她的唇,才算跟她分开。
此时的她香汗淋漓,丝绸的衣服贴在她的身上,还有些发丝粘在她的纤颈。天已经有些暗了,他虽然有些意犹未尽,还有很多话想与她说,但是想到现在还是在项家,终究是不太方便。
“瑾瑜,我们回家,好不好。”他的声音有些黯哑。
徐瑾瑜看着自已汗湿的衣衫,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去。”
樗里疾下榻,整理好衣服,然后给她穿好鞋子,“你坐到那里,我给你簪发。”
“你还会这个?”他的头发平日都是郯清给他打理的,女子的发式他怎么会。
樗里疾拉着她在梳妆的案前坐下,拿起一把木梳,给她梳理着头发,“我亲母在的时候,我看过婢女给她簪发,我觉得简单的发式也不太难。”
“那我就暂且相信你的动手能力,若是你弄的太丑了,我让小风再返工。”徐瑾瑜手中握着发簪说道。
樗里疾:“我是不会给她返工的机会的。”对于这点,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事实证明,他的动手能力确实可以,徐瑾瑜看着铜镜中的垂髻,还真的挺好看。
“还真小看你了,确实不错呢。”她称赞道。
出了院门之后,他对郯清说道:“你命人将屋内收拾一下。”
徐瑾瑜补充道:“屋内散落的有药丸,不要直接用手捡,用个木梜夹到瓶子里。对了,大小跟黄豆差不多,棕黑色,一共有十一粒。”
“这药丸有毒?”郯清忍不住问道。
樗里疾凉凉的来了句,“嗯,九息散。”
众人听到这个药,都倒吸一口凉气,郯明直接凑近问道:“这不是剧毒?我不记得公子你拿的有这药呀。”
“我刚从宫中回来,回府之后就马不停蹄来这里,我怎么会装这毒药?”樗里疾双手背在后边说道。
徐瑾瑜手摸了下鼻子,尴尬一笑,“这个,师傅给我的药,说让我看看能不能做出别的解毒方子。我一不小心,手滑掉地上了,呵呵。”
郯清点头,“原来是这样,那我找全之后给小姐拿过来。”
樗里疾虽然想说,“你这毒药别给瑾瑜了。”但是一想,还是得从根本上断了她的念头。
毕竟没有九息散,还有别的毒药。她是医士,天天跟药材打交道,药材里不缺剧毒的草药,这点防不住。
他得赶紧回家,关起门来跟她促膝长谈。
于是他说道:“我们先走吧,留郯清带人在这里打扫。”
徐瑾瑜:“那好吧,先去给我师傅道个别。”
回到前院的时候火锅已经吃完了,师傅父子二人在聊天,项秋正拿着剑追着项温打。
白霜则是在旁边,着急地喊着,“秋儿,可莫要伤着你堂兄,他又不会武功,你拿着剑追,多吓人。”
项温看到师妹他们回来了,立马朝着郯明的方向跑去。
“郯大侠,快救我,有人要杀我啊,快快将这个歹徒拿下。”他边吼着边往郯明身后躲。
徐瑾瑜见项秋杀过来,扯着公子疾躲到旁边,调侃道:“师兄,你又干什么了?看把项秋气的,这都拔剑了。”
项温躲在郯明的身后,似乎也多了些底气,勾着头欠欠地说:“我真没说啥,我只是说她什么时候把情郎让我们看看,我们好给她把把关,别被人给哄骗了去。”
“你还说,你还说!”项秋拿着剑羞愤地说。
郯明此时面红耳赤,看着委屈的项秋,不动声色地一个闪身,到了公子疾的身后。
项温只感觉黑影一闪,转瞬间身前保护的壁垒没有了,他和项秋直接面对着面。
项秋将剑往地上一扔,刷地抓住项温胳膊,另一只手拿着刀鞘就开始朝他身上挥。
项温虽然是个男子,但是他真的一点武功都不会,长得也是清瘦款,因此对上从小习武的项秋那还真有点打不过。
再说了他跟项秋打闹习惯了,俩人也不会动真格。
不过吧,这剑鞘拍着确实有点疼来着。
他是吱哇乱叫,边蹦边喊,“郯大侠,你也太不仗义了吧!我好歹是你小师傅的师兄,咱们也算沾亲带故的吧,你竟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