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天帝一声呵斥,目光凶狠锐利的指着我怒火冲天:“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此事跟天后有什么关系?是那魔君不知天高地厚的杀了亦禾公主挑衅了天界的威严。”
我冷笑了一声直视他的怒火:“亦禾公主的死令您感觉痛心和遗憾,那么长安公主呢?她可是带着祥瑞而来,她一走就战火纷飞,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如今的灾难是怎么来的吗?”
“长安公主的死有目共睹,她的死是一个意外。”
“长安公主的死是不是意外你心知肚明,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算是意外那也是天界制造的意外,总要有人为她的死付出代价。而付出代价的不应该是无辜的神魔人妖,而是罪魁祸首天后娘娘!”
“你闭嘴!”
天帝暴怒,看着我的眼神隐忍到了极点。
“天后嫁给我数万年,她温柔善良贤淑,为神为民,你凭什么随意污蔑她?”
他字字句句都在袒护自己的妻子,他眼里的天后娘娘是何等完美。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背地里她是什么样子的。
她不仅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情,偷的还是一个女人。
他的这顶绿帽子可比一般人要绿得多了,说出去他就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哪怕是天帝这个位置都不一定还有脸坐下去。
面对他的暴怒我笑了,无比讽刺。
他恼怒的看着我,隐忍着把我千刀万剐的愤怒呵斥:“你笑什么?在我的面前这般无理,你就不怕我问罪于你?”
“现下战火四起、死了多少生灵?多我一人不多,少我一人不少,我有何可怕?我笑是笑你的无知,你以为的贤妻良母可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如果你知道她背着你做了什么,只怕你再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甚至会觉得恶心。”
“你胆敢在胡言乱语一个字,无论你是谁介绍来的我也马上杀了你。”天帝恼羞成怒,根本不愿意听我提及。
他也不完全是为了他的天后,有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他自己的脸面。
我不为所动,来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一趟可能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但我不为所惧!
灾难面前谁也别想置身事外,只有想尽一切办法才能给自己找到活路。
我冷笑一声道:“你可以杀了我,我一死立马就会有人把天后娘娘做的事情公布出去。你能杀得了我一人,难道还能把这全天下所有的神人妖魔都杀了吗?”
威胁!
我这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毫无顾忌的做法,我已经豁出去了。
他原本的恼羞成怒在我说出这句话以后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他没有再急着让我闭嘴,反而用一种十分深沉的眼神盯着我。
片刻后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起伏。
“你说天后娘娘做了什么?”
“偷情!”
“荒谬!天后自从嫁与我为妻之后从不与男子私会,你居然胆敢说她偷情?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真是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你认为是一个笑话我也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是有几分好笑。”我冷嗤一声继续道:“不知天帝为何会认为偷情的对象一定要是个男人,难道她就不能是个女人吗?”
“不可能!天后性取向很正常。”
“你真的确定她的性取向很正常吗?你不觉得她和凤王后之间的关系特别微妙吗?这上万年来难道你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吗?”
我认为肯定是发现过的,只不过被她们蒙混过关去了。
这世界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凤王后隔三差五的出入天界,两个人如果要做苟且的事情天帝会一次都没有碰到吗?
当然,可能不是完完全全抓奸在床,但是类似于衣衫不整的情况难道也没有碰到过?
天帝被我的话给问住了,他不再坚定的否认什么,眼底一闪而过的异色明显让他的坚定慢慢的沉淀。
果然,他在我的提醒下不得不面对现实了。
他看向我的眼神从刚刚的愤怒逐渐转变成了凌厉的杀意。
“那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说的都是事实?”
“当然有!”
我拿出了凤长璃给我的东西,一条粉红色情趣衣衣。
我觉得恶心。
这两人苟且的证据。
我拿出衣衣道:“这衣服是她们偷情的时候无意落下的,被九尾狐先王后拾起,上面有她们淫乱的气息。如果天帝不信把它们放进浮生镜里烧了就可以放映当时的场面。”
天帝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手上的衣服,眼底的戾气几乎要喷涌而出。
他身上流露出来的寒意连空气都变得十分压抑。
“除了这衣服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先王后的内丹,里面有她所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