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紧一下,万分警惕的看着大妈,很是忌讳道:“你是谁啊?胡说八道什么?”
“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能胡说?”大妈说着谨慎地东张西望了一眼,随即压低了声音转过脑袋询问:“你是不是被妖物缠身破了体?”
我狠狠一惊、随即诧异地看着她。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除了我自己并没有第三个人在现场,这个大妈怎么知道的?
我再三打量她,心里纠结了一下一脸警惕地看着来路不明的大妈:“大妈你怎么知道我被妖物缠身?”
大妈指着自己的斗鸡眼翻了翻,眼珠子白得像河岸上漂浮的死鱼,我看得寒毛直竖。
“我可以看到阳人看不见的东西,平时专门走阴抓邪。刚刚正好看到你身上邪气缠身就叫住了你。”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那你说说我这伤是怎么回事?”
“活人被妖物破体就会变成阴阳人,阴阳人一旦受伤伤口就会发炎。而你的伤口又不是普通人损伤,说明你遇到了两个妖怪,这可就麻烦了。”
看她说的头头是道我开始放下了警惕,犹豫了一下询问:“依你所说那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吗?”
大妈神秘的笑了一声用难听的公鸭嗓压低了声音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我蹙眉有些警惕的看着她:“什么办法?”
“我先问你,缠住你身体的是不是一只狐妖?”
我点头,连连称是。
“那就对了,这只狐狸是一只修成人形的狐仙,享有狐仙庙供奉,庙就在我家附近。他的法力十分高超,你想活命就得嫁他为妻,他可以给你解毒。”
我有些错愕,这大妈居然让我和那只狐妖结婚?人和妖怪怎么能结婚?
这简直太荒唐了,我绝对不可能会嫁给一只狐妖做老婆的。
我果断拒绝:“大妈你别说了,你这个办法我不能接受。”
见我失去耐心转身就要走,大妈拉着我拿笔写了个地址给我。
“你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活命,三天后你这伤口如果没有愈合,那你就会大面积腐烂而死,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蹙眉,很是警惕地看着她:“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一定要帮我呢?”
“我也不会白帮你,救你这条命我要十万,如果你信得过就拿十万去找我。”
大妈写下这个地址强行塞到我手上以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好似对我的十万块志在必得一样充满了自信。
看她果于自信的样子我想丢了地址的心居然动摇了。
算了,管她是不是骗子,先留着,反正放着也没占多少地方。
我着急忙慌的去了医院,医生让我抽了个血化验,拿到结果后说没什么事,就是动物抓伤病毒感染了,让我打了针上了药就回去了,嘱咐我好好休息过几天就好了。
从医院出来我还有些侥幸的心理,心里想着医生说的话准不会有错的。毕竟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那个大妈来路不明,哪儿能轻易相信?
现在这个情况我不敢回家,就在附近的旅馆开了房,打算先住下再说。
结果当天晚上我的伤口不仅开始大面积腐烂,整条胳膊都开始长出了细密的绒毛。
我伸手戳了一下居然不痛不痒,看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寒意,心里越想越怕。
电影里的僵尸怪物丧尸变异之前就是感觉不到疼痛的,我这不会也要变异了吧?
我急得在屋子里团团转,心里越想越怕,尤其是大妈的话一直在我耳边挥之不去。
万一我三天后真的死了怎么办?
不行!我才二十二岁、风华正茂怎么能死?
我越想越急,老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纠结再三我怕死地找到了大妈留给我的纸条给大妈打了电话,然后连夜开车去找她。
她住的地方是距离市里较远的山区,车子开了三四个小时才到,环境十分偏僻落后。
村子静谧无声,前后都是黑压压的大山,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猫头鹰幽灵般空洞的叫声。
“咕咕~咕咕~”
我浑身一个哆嗦凉嗖嗖的,莫名感到紧张。我把车停在村口没有开进去,正无从分辨大妈的房子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心惊肉跳地回头,被面前一张发着绿光、蓬头垢面、五官丑陋的脸吓得连连后退。
“啊!”
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浑身的血压猛然飙升,心脏差点儿吓得掉出喉咙。
这、这又是什么?
“妹子你怕什么?”来人冲着我笑了笑,露出一口残缺不齐的牙齿,居然是白天那个大妈。
大妈晃了晃手里的绿光电筒道:“别害怕,我知道你来找我,特意来这儿等你,怕你敲错了门惊扰了别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