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清香味,我心跳加速不受控制,嘴里弥漫着还未散去的青草味道。
他、他又亲我?
那我这是不是吃亏了?
我憋红了脸又气又恼地推开他叫道:“你干嘛耍流氓?”
他的嘴唇触感很好,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青草的味道,嗡嗡地难以言喻。
他不动声色地松开我,眸色黑沉沉地盯着我的嘴唇含笑辩驳:“长得丑叫耍流氓,长得好看叫情深难控。”
咦?
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不对!呸呸呸!
“什么歪理?”我急得半天接不上话,使劲憋出一句质问:“那你、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他笑了笑,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你不是问我草好吃吗?所以我认为这东西我们应该一起分享,以后也可以经常吃素。”
还要经常吃?
我禁不住浑身一抖将他手上的青草和袋子里的一起全部都丢到了垃圾桶里。
看着分类明确的青草我松了一口气,不用吃草是我现在对生活最大的敬重。
“丢了做什么?这可是你千辛万苦准备了一天才弄回来的,还是捡起来洗洗吧?总归是不能浪费的。”
某狐狸一脸“善解人意”地模样伸手要去捡垃圾桶里的草,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不顾男女有别搂住了他的腰使劲把他往后推。
“不吃了,草没有营养,我们出去吃饭。”
“那岂不是辜负你一片真心?”
“不会、我的心还在,辜负不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都快急哭了,差点儿没激动地给自己两个巴掌。最终万般无奈地低头认错小声地嗫嚅:“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给你喂草了。”
男人隽黑的眼睛凝视着我沉吟了几秒,就在我以为他还要继续追究的时候他突然抓过我的双手,手上是拔草时被草割破的。
他没说话,握住了伤口的位置,一股暖流从他掌心覆盖我的伤口,片刻后松手,我的伤已经奇迹般愈合了。
我心里一阵喜悦,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谢:“谢谢啊。”
“以后不许干这么愚蠢的事情,割伤是小事,万一受了重伤怎么办?”
他说完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清冷的眼神给了我一种温柔的错觉,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过去,可眼里除了冰冷又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
肯定是看错了,他这么不解风情的人整天冷着一张脸就跟要债的一样怎么可能温柔?
“行了,说说吧,绑架你的是谁?”凤长璃冷下了脸,严肃地问。
我简单地把林东的事情说了一遍,他想了想提出过去见见这个林东。
我想了想也行,正准备去开车他一把搂住我的腰飞身而起,紧接着快速飞行。
脚心离地的瞬间我脑子有瞬间恍惚,恐高症一发不可收拾地让我顾不上男女有别紧紧地搂住了他。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敢睁开眼睛,也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害怕他搂住我的那只手微微加大了力度。
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身子僵了一下,我悄悄地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庞冷俊孤傲,线条分明五官僵硬,身上散发出一股无法忽视的优雅尊贵。
只不过认识两天,对他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但是一股说不清楚的情愫在我心底快速划过,鬼使神差地驱散了我的恐惧,瞬间安全感爆棚。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他带着我落地,一下子又回到了我之前被绑架的地方。
我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暂时把好奇心压下去,小跑着过去寻找生父林东。
我把那堆被定住的人都找了一遍,结果林东突然不知去向。
“不应该啊?他也被定住了,怎么不见了?不会被我养父母抓走了吧?现在怎么办?我养父母会不会对他做什么?”
“这个不好说,当务之急是必须抓到他们,否则情况会变得无比糟糕。”
我真是不敢相信这些年我是怎么生活在这一对恶魔身边长这么大的。
原本对他们还有一点感情,短短两天被真相覆盖得只剩愤怒和仇恨。
以前我养母对我各种言语辱骂我都觉得只是她不喜欢我而已,从未想过她是一个这么阴险的人。
我的三观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被刷新了无数次记录。
我正在沉思,天上突然打了道雷,闪电一道道地倒映在地上,照得万物都狰狞,我吓得收回了思绪不敢动弹。
凤长璃盯着天上的闪电脸色逐渐凝重起来,眉头也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这闪电有问题吗?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我有些担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是正常的,该不会是有闪电过敏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