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的说着恶毒和卑鄙的话语,丝毫没有底线和道德。
难怪我每隔一两年就会浑身长一次绿疙瘩,浑身都是奇痒无比。
他惺惺作态地带我去看过医生,医生说这是罕见的皮肤病,但是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他还装模作样地找什么偏方,每次服用过后就好了,我还感动得一塌糊涂,认为他为我操碎了心。
果然是年幼无知。
我笑了,很冷,对他最后的一点念想彻底破灭了。
我居然天真的觉得他操控我靠的全是父女情分,原来他还有双重保障,这真是从两岁的我就开始拿捏死了。
我十分讽刺地笑了:“好的很啊沈海,你比起乔安欣的卑鄙一点都不逊色,甚至是有过之无不及。你居然算计我到了这步田地,说你把我当一颗棋子都显得这个词用得过度优美了,你真是丧心病狂!”
“我懂你的愤怒,但你以后慢慢地就会明白我了,要做大事者一定要不拘小节心狠手辣。这个优胜劣汰的世界很残酷,如果你不踩着别人的肩膀看世界那么你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践踏得一分不值。我做的一切都是我想做和我要做的,我很能干不是吗?”
“简直不敢苟同你这种毫无人性的逻辑思维,即便有那么三分道理在里面,可为了自己的欲念就不折手段地伤害我的生命和权益,你这是什么?你这是丧尽天良的犯罪。你把犯罪当成过程享受,然后用你强大的语言组织为它更名为【优胜劣汰】你有道德吗?你有人性吗?”
“道德有用为什么这个世界那么多可怜人?你败给我了是事实,我拿捏了你的所有死穴。败类也行禽兽也可以,总之弱者总是习惯骂骂咧咧地退出战斗然后怨天尤人。你如果不想我看不起你那最好不要把最后的价值磨得一点不剩。”
他阴鸷地说完抓着我的手让我把盒子握紧了,还用威胁的语气道:“乖乖听话你永远是我的好女儿。”
“你简直就是无可救药。”我气得想一把将盒子给砸了,但是关系到我的性命我最终还是一忍再忍。
他的思维是很清楚的,从正常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人敬佩,可怕的是他一个三观不正的人用来掩饰自己的罪恶!
他不屑一顾地笑了一声,丝毫不在乎我是怎么看他的。他是经得住世间所有轻视和谩骂的,因为他没心没肺。
看着他嚣张地离去我气愤地在他身后叫道:“刚刚车库那个人是不是你变成那样的?”
他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停顿,大步流星地继续走,直到变成虚影消失不见。
冷风吹来让我察觉到了凉意,忽然发现入冬了,难怪总觉得这世间越发的冷。
冷得让我迷茫困惑,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时不时地堵在胸口难受异常。
我把那个木盒子收好,大脑一片空白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心里就跟万千蚂蚁撕咬格外不是滋味。
我不想害凤长璃,可现在我的命被拿捏得死死的,我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把这些压制在我身上的诅咒全部消灭掉?
我重新开车准备回去凤长璃小区,半路上意外地发现有个熟悉的人影衣裳单薄破烂的蹲在街边乞讨。
这个人的样子我见过,即便是她刻意低头用鸭舌帽遮住了脸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她露出的手上有烧伤。
这不就是林东的老婆吗?
自从上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没有想到再次遇见她居然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想了想把车停在了路边没有下车就盯着她看,潜意识里告诉我她虽然是个受害者但也不是个善茬。
自从我发现了她的墓穴通道之后我就在推测一件事情,推测林家村那些因为“闹鬼”而失踪的人口都和她有关系。
如果推断如我所说,那么像她这样的人也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
我看了她十几分钟以后一个好心的女生掏出十块钱放进了她的碗里,她抬头说了句谢谢。
她和女生对视的瞬间女生被她丑陋的烧伤脸吓得瞪大了眼睛,但是还来不及惊呼她就跟中了邪术一样突然全身呆滞无神。
林东老婆火烧的恐怖脸上露出了邪恶又残酷的笑容,接着她起身拿起碗离开。
女生像个行尸走肉般跟了上去,这个样子一看就是中了幻术。
我下车,隐身跟了上去,我想看看林东老婆究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邪恶事情。
她把女生带到了附近一个破败的敬老院,这儿已经人去楼空无人居住,荒废的院子里林东老婆停了下来。
我扫了一眼这个院子立马头皮发麻,因为院子的角落里有一堆的白骨,墙上还挂着很多的人皮和一捆一捆柔顺的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