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风看见周知莫名认真的表情，觉得有些可爱，便点点头，接受他的提问。
“你问。”
“你……参与……那个丧尸病毒的研究了吗？”
周知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
刘然风没想到周知会问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你介意吗？”
周知抿抿嘴，没有回答，但是他全身都在说着“我介意”。
刘然风当然看出了这一点，但依旧还是实话实说了。
“我参与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愤世嫉俗吗？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终于还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周知心情复杂地抬头看向刘然风。
说实话，他想不通刘然风这么做的目的，虽然他们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没必要牺牲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去满足自己的需求吧？将这个世界弄得千疮百孔就高兴了吗？
刘然风看着周知，眼神深沉，像是藏了万丈深渊。
“在你眼里，我是这种人？”
周知摇头，“不是，所以我才问。”
他说的真诚直白，不带一点弄虚作假。
刘然风被他弄得有些语塞住了。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说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无可奈何。”
“怎么个无可奈何法？”周知继续问。
然后就看到刘然风拒绝回答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碰壁了。
“不能说？”
“不能说。”
刘然风直接道。
“那你怎么说服我，你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不用说服，你会相信的。”
刘然风就是这么自信，坦然地看着周知，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周知觉得自己确实被刘然风拿捏得死死的了，抽抽嘴角，对自己无语了。
该说不说，他真的信了刘然风这丝毫没有根据的话，相信刘然风真的有自己苦衷，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苦衷。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刘然风凑近周知，挑眉，有些挪喻。
周知被他看的莫名心慌，有些脸红。
“啧别看了，没有要问的了……现在该做的事情应该是找到你和军队的联系吧？”
第185章 军长办公室
刘然风点点头，回答：“你说的没错，虽然杨木空让我们不要出去，但是没必要听他的话，毕竟他奈何不了我们。”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周知盯着刘然风看。
“嗯……直接去军长办公室吧。”
刘然风不想浪费时间，他想着还不如直接到军队中最重要的人物那里去找到真相。
“军长办公室，没有那么好去的吧？”
周知有些怀疑这个行动的合理性。
毕竟是重要人物的办公室，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他们达到……
可是结果……
当周知看见刘然风用空间里的各种机械破解去军长办公室的各种障碍后，他呆住了。
还是他想多了，对于刘然风来说，就没有难去的地方！
因为军区的智能化很高，所以并没有派人把守，因为他们认为，人没有机器高效，还不如直接让机器完全替代把守任务，所以他们这一路上畅通无阻，压根没有撞见一个士兵。
再加上刘然风的技术，连警报都没有惊动，所以静悄悄地就靠近了所谓的重要人物办公室。
原本他们想要破解军长办公室的密码进去的，可是才刚靠近，就听见里面的讨论声。
现在的隔音技术水平是抵挡不住他们这些异能者增强的听力素质。
“穆教授，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要着急……”
“这是我们几个集体讨论的结果，真没办法改……然风不仅是你一手栽培出来的，更是政府一手栽培出来的，你应该认清这个事实……”
“我知道你是主要技术人员，可是别忘了，都是政府提供的资源，不然你的实验怎么可能成功……”
“没错没错，我们明白你和然风闹掰了，可是他的实力摆在那里，政府不可能不把收为己用的，你再怎么说都是无法改变我们要将他设为主帅的事实……”
“真的你抗议都没有……”
……
办公室的门内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辩论，周知和刘然风两个偷听者也已经很明确地知道军长正在打电话给的人是谁了。
穆钢……
还有刘然风要被设为主帅的事情……
“你说的居然是真的。”刘然风看向周知，有些意外周知没唬他。
“你现在不应该想这个，而是想想你确实是有主帅这个身份的，为什么现在会失去有关这段身份的记忆？”
周知提醒道。
刘然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早就抓到了另外的关键词。
那就是“政府培养”“政府提供的资源”“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