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杀的？”
朱禄简单的概括着，“强奸，打药，砍脚。”
“你给她们注射的是什么药？”
朱禄看着她，眼底一片平静，“麻醉剂和肌松药。”
“她们身上的衣服是你换的吗？”
“是。”
宋昀追问着他，“这两件衣服都是什么牌子的？”
朱禄听到这个问题病没有立即回答，倒像是在脑海中找答案一样，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忘了。”
“衣服的牌子忘了，那价钱你记得吧？”
朱禄道：“随便买的。”
“两件裙子上的水钻没有了，你知道吗？”
显然宋昀没想过在这个问题上放过他。
半秒之后朱禄才回道：“知道。”
宋昀重新问着他之前的问题，“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朱禄再次听到这个问题，显得有些不耐烦，“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人是我杀的。”
这娘们是聋子吗？问了一遍又一遍。
“这条裙子是Greatorex春季新款，官网售价在一万块左右。而且，”宋昀停顿了下，“裙子上没有水钻。”
朱禄听到这句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你们警察不是很有能耐吗？你们不可以自己去查吗？再说了我已经认罪了，你们还有完没完？”
“你说到此结束，就真的到此结束了吗？在这个案子里你没有杀人，你却偏偏要为另一个人顶嘴，这是为什么？”
朱禄看着这个20岁出头的宋昀，发出阵阵的低笑声，坦言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要听懂我在说什么。”宋昀将录音机拿在手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人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没有人能在我们警察面前实现完美的犯罪。”
朱禄听着这话收起脸上不屑的笑。
“我们既然能抓到你，也就能抓到你的同伙。”宋昀按下录音机的开关键，站起身对他说道：“好好在里面等着，跟你同伙团聚的日子不远了。”
第199章 荆棘鸟18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月光星影洒落在栋栋楼宇之上。
宋昀看着车窗外发光的牌匾，“队长，你确定要跟我一起？”
本来她想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探探，谁知道池晏也要跟着过来。
宋昀收回视线，看向一旁的池晏“可这家店只接待女客户啊，难不成你要男扮女装？”
池晏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解开安全带，“下车。”
宋昀乖乖听话，“哦。”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并肩走到夜深人静门口。
池晏推开门刚进来，前台的姑娘立马身说道：“抱歉先生，我们这里只接待女客户。”
宋昀见状立马挽着池晏的胳膊，不紧不慢的跟她解释道：“我男朋友，跟我一起来的。”
前台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才问道：“请问你有预约吗？”
“有的。”宋昀打开手机的对话框让她看着。
“好的，我马上为您安排。”前台拿出本子登记下了宋昀的个人信息，她继续说道：“我们这边有单独的休息室，如果您男朋友不介意的话，可以去休息室等您。”
宋昀完全没有给池晏半分思考的机会，“他去。”
前台合上本子，微笑着对池晏说道：“好的，请您跟我这边来。”
池晏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呢？”
前台伸手指引着方向，并解释道：“我们会有单独的技师来接待宋昀。”
看着他们离开后，从楼上下来一个女技师，她身上的工作服凸显着好身材，温声对说道：“请您跟我来。”
宋昀跟在她身后一起上了楼梯。
这家店一楼是接待收银，二楼才是做足疗的地方。
二楼的灯光年黄色调，让人有种莫名的放松感。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更加让人放松了。
女技师在前面带着路，来到宋昀预订的房间推开门，“您的房间在这里。”
“谢谢。”宋昀看了眼漆黑的屋内。
女技师先进去一步打开房内的灯，“请进。”
屏风将床和沙发隔开了，屋内的环境十分雅致，淡淡熏香气息让人并不会感觉到难闻。
宋昀问道：“我直接坐上去吗？”
“稍等。”女技师拿来图册，“这是我们的服务单，您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在后面画对勾。”
宋昀疑惑，“我在网上不是都订好了吗？”
女技师浅浅一笑，“我们这边的技师都是单独分开的，您在网上订的只是房间和服务。”
“服务？”宋昀看着她的胸牌，“你不是技师吗？”
她记得她在网上选的技师就是她。
女技师道：“我们店是专业的，我们店里员工的考取过专业资格证书，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标准技师，但为客人服务的您还需要再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