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两人上一秒都不认识,只要一个眼神,下一秒就可以拥抱接吻,然后亲密。
池关笙松开怀里的模特,靠近温书年那边,低声问:“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要不我找几个人过来帮你试试?”
温书年笑着摇头:“池董,我不习惯。”
池关笙的衬衫领口已经解开,衣领上印着暧昧的口红印。
“有什么不习惯的?”池关笙压低声音,“会很快乐的。”
池关笙抬眼,打量着温书年的面孔。
哪怕是在这样的狂欢派对上,温书年也依旧干干净净。
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脏污。
池念也是这样。
也许是因为想到池念,池关笙莫名变得烦躁起来。
凭什么都是池家人,池念就可以被保护得那么好?
大概是嫉妒,又或者是其他感情。
想一点点弄脏这张白纸,一起在深渊堕落。
池关笙握着酒杯一饮而尽,察觉到温书年对派对不感兴趣,干脆温书年去了附近的赌场。
金碧辉煌的赌场宫殿热情欢迎每一位客人,彻夜狂欢。
赌场一楼是留给普通客人的局,池关笙直接去了楼上的私人局,有专门的会员局。
池关笙进去的时候,赌厅一片火热,双眼布满血丝的赌徒坐在赌桌前,压下身上所有筹码。
除了赌徒,也有不少衣着性感的模特女星,姿态亲密地坐在客人怀里。
池关笙从赌场那里换了筹码,温书年站在旁边,意外在赌厅里见到了他的合作对象,那个小花旦。
此时此刻,小花旦许南枝穿着低领吊带裙,裙子开叉分到大腿,坐在一个外国男人怀里,两人在耳鬓厮磨。
温书年脚步停了一下,打量着那位小花旦。
在公众面前,小花旦的口碑一直还不错,他们公司才会选择找许南枝进行商务合作。
赌厅里,大概是感受到了视线注视,许南枝抬头望来,一眼看到了池关笙。
“池董。”许南枝起身过来,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攀在池关笙身上,看了一眼旁边的温书年,“这位是?”
“带个新人出来见见世面。”池关笙顺势搂住许南枝,朝最近的一张赌桌走去。
赌桌上还有空位,许南枝坐在池关笙怀里,两人旁若无人调情。
温书年只是站在池关笙旁边,像个小随从一样,和赌场格格不入。
头顶是耀眼璀璨的灯光,赌桌上骰子摇动的声音,远处是老虎机运转的闷沉声,伴随着赌徒时不时传来的欢呼和兴奋声。
池关笙投入筹码,在赌桌上游刃有余,手边筹码越来越多。
骰子、扑克……
赌场似乎能轻易调动赌徒情绪,在赌局结果来临之前,那种未知感和紧张感遍布全身,将身体的兴奋阈值不断调高。
温书年一直安静站在池关笙旁边,没有参与赌局。
赌场时间过得很快,当温书年拿出手机时,才发现已经是凌晨。
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温书年朝旁边露台走去,回拨了电话。
电话接通,熟悉男声传来:“哥哥。”
温书年解释:“开了静音,没看手机。”
而在温书年身后,又是一阵欢呼声传来,有赌徒绝境翻盘了。
贺厌注意到了背景音,问:“哥哥在外面吗?”
温书年张口,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脚步声从背后靠近。
“小年。”池关笙过来,搭在温书年肩膀上,“不是说好陪我吗?”
池关笙的意思是让温书年陪自己玩,只不过这话落在外人耳里,却是有些暧昧。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下来,温书年还保持着握手机的姿势,跟贺厌说:“我还有事。”
随即,温书年挂了电话。
池关笙揽着温书年的肩膀,重新把人带回赌场,怂恿道:“要赌一把试试吗?”
“我不赌。”温书年笑着拒绝。
“小年,你真没意思。”池关笙拍了下肩膀,“都来这里了,有什么不敢玩的?”
温书年没有回答,回到赌桌边后,坐在池关笙旁边保持安静。
偶尔池关笙也会询问温书年的意见:“小年觉得这把我押什么好?”
“小年,我要跟吗?”
“小年,这把我要全押吗?”
明明自己就是赌桌常客,可每赌一局,池关笙都会问一下温书年。
像是在引诱,想把人引入歧路。
温书年也都礼貌拒绝:“抱歉池董,我不懂这些。”
赌桌上的赌客已经换了一批,直到池关笙玩困了,手边的筹码也输输赢赢,还剩最后一点没用完。
池关笙把最后一点筹码放到温书年手里,“你自己玩吧。”
说完,池关笙搂着小花旦,去隔壁酒店过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