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就没了正常人该有的人性。
“没那么容易。”
他们不是喜欢说话吗，乔凝把这些人全制成她的傀儡，让他们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变成她操控的行尸走肉，一辈子无法开口说话。
乔凝的千傀万儡金色技能，自从学了之后，很少用到。顶多是在一些变异兽身上实验过，用到人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变异兽别看智慧没有人类高，但它们的精神能量很强，尤其是处于饥饿或者暴戾状态的变异兽，很能将其炼成傀儡。
而有些人类，远比兽类要聪明得多，精神上却不堪一击，在面对千傀万儡技能操控时，几乎不需要消耗她太多时间。
金色技能等于变相的金色天赋，它不会释放失败，但如果控制的对象，比乔凝强很多，就需要漫长的时间。
这些人本身就和乔凝有实力差距，千傀万儡在他们身上释放后，短短几分钟内，他们的瞳孔放大，人变得呆滞无表情，犹如被操控的僵尸。
看在线人数，系统已经判定他们死亡，他们的汽车全被乔凝给分解融了。至于物资之类的，不管有用没用她全部收起来。
她没忘记，这是个垃圾的世界。
清理垃圾是被允许的，还会奖励物资，但反过来制造垃圾……乔凝觉得好奇心可以有，但这种好奇就没有必要了。
一个技能将地上的尸体血迹全部湮灭，乔凝抱起小狗体型的冰鳞回到车上。车子继续往前开——往垃圾海的方向。
短发女人的车就跟在她的后面，再往后隐约还有一串汽车跟着。
乔凝没去管他们，到了垃圾海附近后，直接开启潜艇模式，加厚一层空气膜。
昨天清理垃圾，获得了不少物资，空气膜存货目前有50张。
空气膜的组成材料就有防酸光膜、防污光膜等，所以有防腐蚀防污染等效果。
“怎么办，乔凝的车等级高，能直接潜海，我们得用潜水道具才行。不仅如此，这垃圾海里的液体它不是普通的水，我的空气膜只有一两张，根本不够用。”
“早知道上个天灾我就多囤些空气膜材料了，每日骂一遍，游戏真坑！”
“我倒是囤有空气膜材料，可是我潜水道具上个天灾最后那两天全部消耗完了。”
“要不还是想办法清理垃圾搞点物资再说，我们在这干等着没用。”
不管岸上的人怎么想，乔凝潜入垃圾海后，就再也没浮上来过。
法则石应该不可能在浅海处，游戏不可能轻易让玩家们找到，最大的可能是在深海。
说不定还会有深海垃圾怪兽看守，或者就在垃圾怪的身体里。
这是游戏常见的设定操作。
乔凝开着潜艇直奔深海，大龟被放出来放风，大蝗只喜欢垃圾山，不喜欢垃圾海，所以不肯出来。绿珠和小红、胖虎也是一样。
包括冰鳞，乔凝让它也出去玩一玩，它甚至连隔着舱门看一眼垃圾海海底的样子都不想。
狗子是真的爱干净，它最爱自己一身油光滑亮皮毛，或者漂亮闪闪的鳞甲。让它去泡这么脏的垃圾海，比杀了它还难受。
普通宠物回到宠物栏后会自动清洁，冰鳞进不去宠物栏，所以平时都是自己清洁洗澡，乔凝想帮它，它都不让。一洗就是个把小时，非得连洗带泡，搞个泡泡浴，才算完事。
乔凝想，假如真有回现代世界的机会，她怕是把浴室给改装得大一些，方便狗子玩。
垃圾海上方浅海区域十分粘稠，越往深处去，那些垃圾液体，反而稀了很多。
垃圾杂质也少了，有的区域看起来可以称得上清澈。
这可不代表这些海水是无害的，相反的根据智能管家的监测，这些液体的腐蚀能力，几乎是浅海的几十倍。
连空气膜都无法长时间支撑，最多撑4个小时。
玩家们如果不清理垃圾获取足够多的空气膜，怕是连浅海区都过不来。
乔凝在浅海时，也有让大龟帮忙吞吃垃圾污染物，她又得了不少物资，空气膜的储量足够她深潜很久。
乔凝以为垃圾海和上个天灾的远古海洋一样，下潜上万米都见不到底。
不料，下潜到大概几千米的时候，智能管家就提醒，下方出现障碍物，最多再下潜百米，就无法继续下潜了。
乔凝干脆带上潜水罩、空气膜，准备自己游过去一看究竟。
垃圾深海的液体，虽然腐蚀性和污染性都很强，但胜在看起来清澈无杂质，至少心理上不会让人那么难接受。
正当她要出潜艇的时候，衣服袖子被扯了一下。
冰鳞望着她嗷嗷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