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者[无限]+番外(124)

“的确没有。”伊塔洛斯给予她肯定的答案,郁封点头。

他报上支配者与自己的姓名。不过在谈及支配者时稍有停顿,他说‘但在这里,他要被称为柏莎,柏莎薇尔’。

伊塔洛斯说得比两小时前平静,像讲述有关或无关的故事那样娓娓道来,名字的音节被他稳稳咬在唇齿间,尾音上扬。

郁封抬眼扫来。

“那我就放心了。”她往后靠,露出阿德拉大半身形,“我想去找别人问问,结果就有佣人让我们待在房间,我嫌那里实在太吵,她们就开始哭……”

布兰琪后知后觉打了个颤:“然后就说让我们先到这里就坐,晚餐要开始了。什么嘛,明明还早。哦对了,那边的人我也去问过了,关于任务什么的,可是他们只跟植物有话讲,我说了好几遍都没被搭理。”

至于任务,难道说要拿到参与永夜之所宴会的礼服需要付出代价?

布兰琪想要到周边逛逛,就会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佣告诉她时间不合适。他们只能干坐着发呆。

幸好这里蚊虫不多,否则她真的……算了,她除了忍受也不能做什么。

伊塔洛斯道:“看来我们都被制止了。”

“你是说你们也遇到同样的事情了?”

“是的。我不觉得我的夫人咄咄逼人,但她就是哭了。”

布兰琪看向郁封:“哇——他好漂亮,能不……”

阿德拉一把捂住布兰琪的嘴,往这边探身,另一手拿出个手指大小的喷瓶放到他们面前:“失礼了。我猜你们一定能听见它们说话?”

阿德拉温润儒雅,散发着学者气质。他压低声音,得到两人的准确回复后谨慎道:“它们讲话让我毛骨悚然,虽然植物不长眼睛,但它们浑身上下都是眼睛。这是清洁剂,可以处理衣服上的污渍,它能够将那些脏东西完全分解。最好还是用一用,别带着那些气味在花园里走。”

否则她们分不清食物与客人。

阿德拉这样说。

隐隐约约的,就听见花朵们谈论郁封。

好香,好香。我想与她亲密接触,品尝不同以往。

她与她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我如此迫切?

噢,天哪,我激动的心已经难以平复。她在我的视线中每多停留一刻,我就多一分渴望。

她在吸引我,从没有任何一位夫人如同她这样吸引我。

我想她就该属于我。

郁封道谢,没给那些花一分多余的眼神。他拿过喷雾在领口处挤压四五下,直到药剂湿润衣料,然后,一缕红色的,似烟雾的物质溢出分散。

植物的话题就不再围绕他的‘味道如何,该属于谁’展开,而变成另一些值得深思的怪话了。

伊塔洛斯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客人们陆续抵达。来人很多,男女老少大约二三十位。

先来者落座,与旁人交谈,郁封侧方也不例外。

但身穿深蓝色礼裙的‘夫人’越过郁封,只向伊塔洛斯问好:“你好呀,银发的先生!我还在想,我们都进入同一个裁缝铺,没道理不在一个任务世界,现在看来我的猜测果然没错呢!”

清亮少年音的主人是那只聒噪的小鸟,他展示着自己的羽毛,露出高傲娇艳的笑容。

一双狐狸眼狡黠妩媚:“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很有缘分不是吗?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认识一下吗?我叫法瑞尔!”

伊塔洛斯礼貌性的回复他们的名字,只是法瑞尔对于他口中支配者的信息毫无兴趣。这人甚至没有介绍他自己的服从者。

郁封夹在他们中间,伊塔洛斯没有交谈的意思,但法瑞尔滔滔不绝,甚至起身站到他们中间。再多留在原位岂不是很没眼力见。

于是郁封大度的为他让出位置,嘴角一抹幸灾乐祸的笑,转头就落座到阿德拉身侧了。

“你不在意吗?”布兰琪眼神往被纠缠者的那一边瞟,悄声对郁封道。

“什么?”后者不明所以。

“没什么,你过两天就明白了。”布兰琪推了推阿德拉,两人把椅子往侧方挪动。

伊塔洛斯自然也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如果不是现场位置几乎被坐满,他们说不定就要拉着他亲爱的支配者换到别处去。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法瑞尔期待地望着他。

而对方的服从者,脸色灰白,双目空洞,仅仅半天不到就如同灵魂被棺椁埋葬。

伊塔洛斯:“有什么值得我去考虑的么。”

法瑞尔却不遗憾:“不要那么快拒绝嘛,再多一点时间,我会锲而不舍的打动你的。”

一场晚宴的流程正式开始,当客人们悉数落座,主人家就要开始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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