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挖苦的悲凉。
一时间,她倒是真辩不出来,他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真的想让自己好起来?褚玲珑咬了咬唇角,浓长的睫毛下已经是一片潮湿,“别说话,成不成!”
江璟琛是何等的狡猾,“夫人,那你张开些。”
额头上细细的密汗渗出来,心头也像是有把心锁,咔嚓一声,被钥匙给拧开了!
褚玲珑暗暗责怪,罗徽都瞧不起她,难道江璟琛会真为了她好么?别开玩笑了!瞪着眼珠子,“你就是色中大饿鬼!馋我的身子!说那么多话,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这么一吼,外头的红豆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对小夫妻,可见是闹着矛盾,“难怪先前如此不相干的样子,是那夫人见着我就吃醋!”
俗话也说的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她这还真给了两人提供了好气氛呐!
一墙之隔,只听得喘息声渐浓,其他什么都见不着!勾的人心痒。
身边人催促,“大小姐,你巡逻的时辰到了。若是被舅爷的人抓到,一定会趁机说你这个二当家做的不称职!”
“舅爷他自己抢强了民女,在房里享乐。”便是这般不顾王法,采让水寨在外头的名声越发的差。不仅如此,舅父还倚老卖老想要把她献给城里的权贵做个玩物!红豆嘴上应付两声,“你别再催!我马上就过去。”
是还未看到好东西,便不肯走。
见着时辰一瞬一息的过去,点了烽火台,那些外头的官兵要过来还需要些时间。江璟琛抚着手头的一把乌发,在她耳边低声的说,“夫人何必这般腼腆,你我之间又不是没睡过。”
“江璟琛!”褚玲珑很是不配合,“欺人太甚!”
“等等。”男人的手指已经点上她的唇,“再张开些。”
他的手是常年握笔长出的薄茧,折着劈开看的骨肉,此刻正认真的分辨,眼巴巴看她。
“我们便是这样的关系。”
褚玲珑半仰着脖子去看,外头的人影还在,那藏在江璟琛身边的细作,听底下人称呼她为大小姐,可见在水寨里头也是位高权重的。袁老爷说过水寨夜里会换人巡逻,今夜这么凑巧却是这位?倒是不如也留下来看个热闹。
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扯下来,空空荡荡的披在肩头,挡不住胸前的春光异色。她惊呼,“江璟琛!”
男人应一声,“我在。”
褚玲珑又惊又怕,她弄不清楚现下是个什么情景,“江璟琛!你的手要是敢乱动一下!”
男人拢着发的手,已经换了去处。是能让她感受到的刺骨寒凉,就好像他此刻面上的不在意都是装出来的,在这床底之间,“嗯,知道了。为夫现在就是在快些,不让外头的夜雨扫了你我的好兴致。”
他是不是头脑发昏了,听听这嘴里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褚玲珑一激灵,反抗的力道推到了男人灼热的胸膛。呃,一点都推不动……他这是不顾她的死活,霸王硬上弓么!
“夫人,别着急。”
而且手掰开她的,把发簪丢到地上,二话不说,就要再解开她肚兜上的带子。
“急你个大头鬼!”
在屋外头,红豆听的起劲,“别催了,听完这一出我马上就去。”
热烈的呼吸就扑到她耳边,严丝合缝,离得更近。江璟琛用着极低的声音说道,“权宜之计,外头有人听着,还请你配合我做一番戏。”
褚玲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外头是否还会有人盯梢着屋内的一举一动。江璟琛的意图可是在救她?思虑之间,腰带也被解下来,手落在不盈一握的腰间,“夫人,你我一月不曾见面,应当是小别胜新婚。”
若是以夫妻之名,掩人耳目,亲亲热热才是正常。
她前些时候冷言冷语的,倒是会引起外头盯梢人的怀疑!但褚玲珑是个寡妇,与江璟琛这般交颈而卧,已经是坏了规矩。还要随了他,做这些不可言说的事,实在是无能!她用着唇语,“不准真的碰我!”
想必江璟琛已知晓了她心中的顾虑,趁着外头又是一阵雷声,逼得更近,“你也不用怎么做,装出粘人的样子即可。其他的,我自会把握,不会占了你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