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虚有气无力爬起来。不过他应该庆幸,晚上没下雨,不然这后半辈子得在床榻度过。
十点钟后的小春天已经是小朋友们该学知识的时候了,但这所够大,围着的都是中式建筑的围墙,所以想知道里面的情况只能从大门进去。
齐虚过了守门大爷这一关后成功入内。
建设的很大,想比其他,这所的倒显得高大上些。
因为中有许多留守的孩童,父母都在外地打工。所以为了这点,当时恰如平常的就此阔了点地,在里面建了几个可以给回不了家的孩子们住的宿舍。为此,时常有老师晚上也在中护着孩子们。
齐虚在里面绕了一圈,找到了其中一名老师,问:“你好老师,请问一下瞿清言瞿老师在吗?”
这位老师看了眼齐虚,以为这是位年轻的爸爸,于是回答:“请问您是哪位小朋友的家长呀?瞿老师正在上课呢。”
很显然齐虚无痛当爹了,然后解释:“不是的,我还没结婚,就是想找瞿老师问点事儿。”
老师恍然大悟“哦”了两声对齐虚抱歉一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柔和地说:“如果您实在找瞿老师有事,我可以帮忙叫他出来。”
齐虚不想为难,也不想打扰到小朋友们的课堂,只是客气说:“不用了老师,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告诉我瞿老师在哪间教室我在附近等他下课就好,就不过多麻烦您。”
老师点个头,之后手指着不远处的紫藤花架那,说:“从花架下走过去,有间门上挂着一个小太阳的,就是那里。”
齐虚道了声谢,走向那边。
穿过花架抬眸扫了眼,心说:应该就是这间教室。
齐虚在外面偷偷张望,尽量降低存在感不打扰到课堂。
里面很安静,只有讲台上清朗的说书声。齐虚仔细听了听,好像说的是小马过河的故事。
故事声结束后,一场童趣的下课铃将孩子们从对小马的好奇上,转移到了可以欢快玩耍的乐趣中。
齐虚等着无聊就在附近转悠,却不想被人拍了肩膀,回头看到是瞿清言后和气说:“瞿老师好。”说完微微点了个头。
瞿清言也应和他,然后惊喜道:“什么大风把你挂来了。”
“啊?”
瞿清言说的这句好自来熟的味道,像是两人认识好久一般。
是看见齐虚吃惊不解的表情,瞿清言扬了扬眉知道为什么,继续说着:“要知道齐兄,你那抹除记忆一套,对我毫不生效。”
“所以、”齐虚尽量表现得淡定些,毕竟人生中倍感骄傲的事业竟惨遭滑铁卢……
在一声声孩子们的欢闹声中,瞿清言轻飘飘说出口的这句话由远至近荡在耳畔:“所以当时的事情我依旧记得,并且一清二楚。”
第35章 WC
而此时此刻正处于一年前的应无识二人早已在这边不安稳睡了一夜。
说仔细一点,是应无识一人睡得不安稳,简直可以说是夜间“谋杀”。
习松炀睡觉不老实,不光踢被子,还踢他。
好好的平分线还是习松炀主动分的,结果一睡着一人就占了八分。导致应无识上半夜都睁着眼睡,等下半夜实在过不下去时就回到了沙发,将就睡了。
等第二天习松炀顶着头乱糟糟的鸡窝爬起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醒来发现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还处于懵逼状态。但转念一想想起应无识那番话——
“吧啦吧啦还真没找你算账,吧啦吧啦……”
完了!应无识撂下自己独自跑路了。
习松炀心中不安骂了应无识一声。
虽然这地熟人也熟的,但毕竟回到过去,而他也是以一位陌生人的方式回到过去,失去个伴还真不好受。
一想到这里,习松炀匆匆忙忙爬起来,快速拿起裤子套了只腿而嘴里却丝毫不悠闲依旧骂骂咧咧。
谁知他刚抬腿要套另一只时,应无识脖子上随便搭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淋淋的从浴室出来。没想抬眼见到习松炀时,眼睛中那独有的怨气被习松炀享见。
习松炀还在心里不明白,大清早的,应无识怨气怎么这么重。
然后习松炀好像并不知道应无识为什么这样,也并不清楚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套好另一条腿,毫不知情走到沙发边。
“哟,睡沙发呢!”
是三八线应无识不满意呕气,还是不愿与他共处一张床,习松炀像是要挑事地指着那沙发上窝成一团的被子,说:“不想跟我睡一张床就直说,没必要我辛辛苦苦分好了三八线,你又反悔睡沙发。”
习松炀此时颇像一位受了委屈耍脾气的小媳妇,指着这床被子极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