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好像从来没有过。
而且这个感情多为复杂,在应无识离开后迫切想要再次与应无识相见,甚至私心的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但应无识的目光锁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却想躲避。
好奇怪的感情,他不想这么对待应无识,他不想让应无识在他的心里如此特殊。
可每当一想到过完这一次,两人或许就再也没有交集后,心中的失落感油然而生。
他突然好奇着应无识的前半生,想要去探索、去接触。
这是一位秘密满身的男人,而他忽然在冥冥中却总能感觉自己与应无识多有关联。至于关联从何而来,为什么而来他不感兴趣,但他渐渐地对眼前这位走路带风的男人充满兴趣。
走至身前的应无识发觉到习松炀迟迟不肯走,于是停下来又绕回去几步:“想留在这了?”
奈何习松炀压根就没心思听他的话,脑子一热,心中的想法冲口而出,他喊到:“应无识!”
应无识只是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回答:“说完。”
习松炀本想着就随便糊弄过去,谁知道嘴在前面跑道:“就住酒店吧!”
应无识:“哈?什么酒店?”
习松炀懊恼地抿着唇,把头侧到一旁胡乱编造道:“就,我的那所酒店,我一个人也处理不来,又、又万……万一又出了什么事,咱俩也相互有个照应……”
应无识这边并没有快速回应,他感觉到没有任何一刻的时间变得如此漫长、焦灼。
谁知应无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本还以为应无识会周旋调趣一翻后拒绝,谁知他却想也没想爽快道:“房价减半。”
习松炀:“成交。”
这一卷完啦(不开窍的感情终于来了T~T
第54章 意义
应无识两人在村庄彻底消失成灰烟时,回到齐虚的身边。
习松炀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如释重负道:“终于结束了,”而后眼神又稍稍往应无识的位置靠,犹豫再三,“你答应我的。”
“答应什么了?”
齐虚听的一脸懵逼,甚至非常正经。
他好像擦车时错过了天大的事,应无识竟然还答应别人了?
到底是出了多少价格才能买下应无识的“答应”。
与应无识相识多年,没有一根手指这个数,应无识是不会轻易答应别人的。
齐虚甩下抹布,拱了拱应无识的肩膀,好奇地想让应无识跟他说说,奈何应无识正眼都不给他,直径拉开驾驶位的门不动声色钻进去。
“砰——”
他关上了。
接着,齐虚还不死心,目光又转即转向习松炀。习松炀好骗,一个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眼神,他都能给你几百字的安慰,还不带重复的。
果真!
习松炀本在心里嚷着保密保密、嘴严嘴严,但任何的心理作用都抵不过齐虚装出的温柔乡。
他抿抿唇:“房价减半……”
“房价……减半?哪里的房价?”齐虚越听越不对劲。
“……就是我的——”
“你的酒店?!”
习松炀话还没说完,齐虚便从他支支吾吾的语言中发现不少。
果然,两个人背着他商量大事。
齐虚想也没想,用摸了泥没洗的双手想拍打应无识的车窗,谁知手都还没靠上去车子竟已经发动。
光是这辆车,站在寒风凛冽的树下不知所措的两人互看一眼,都默契点了个头。
两个词——
冷血、无情。
齐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辆车,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还以为他又抽什么筋生气。”
“那他怎么了?”
习松炀还没明白,直到看齐虚自觉的从路边扯了几片叶子擦手,然后熟练地一脚踢开脚撑跨上单车。
“他——”好幼稚。习松炀竟没觉得应无识烦,就是感觉他很翘。
不过蹬上单车的齐虚却看着应无识开上汽车在视线里渐渐缩小,一字一顿吐槽:
“做作的私心。”
应无识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只手持着小刀,眼也不看一眼,小刀精准地刺向副驾驶人的脖颈。
忽然间,应无识方向盘急转。
小车驶向一个杂草丛生的隧道里。
应无识眼皮掀起,声音不疾不徐进入身边人的耳边:“进车不久了吧,在这藏着不累吗?”
这人神色慌张推开应无识的手,想尽力解释自己却发现应无识的刀子越离越近,于是动作僵硬取下自己的帽子,恭敬地说:“应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
应无识见他取下帽子后才把刀收回来,慢条斯理道:“费尽心思想找到我,为什么?送信不好吗,非要参与一些打打杀杀的活动,你忘记你们的宗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