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渊坐在一旁,静静观赏着面前的活春宫。
“求我。”
花阴怒道:“想你蛋疼!”
潭渊并不生气,再等等,有你后悔的时候。
又过了片刻,药效更强劲了。
花阴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找法子释放。
潭渊再次开口:“求我。”
花阴欲哭无泪,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难受得他想哭,比上次被潭渊欺负了还要难受。
他红着眼睛看向潭渊,眼神中尽是渴求,可死活还是说不出来求他的话,硬是把脸扭向一边,继续忍着。
潭渊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茶壶取了过来,冲着花阴道:“长夜漫漫,这里还有满满一壶,够你忍很久的。”
操!
潭渊,你不是人!
用这种阴险毒辣的招数!
卑鄙无耻下流肮脏!
花阴想骂人,可他怕自己一张开嘴就是不过脑子的污言秽语。
算了,还是忍着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难受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花阴额前已经出了满满一层的汗。
他剧烈地喘息着,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帮、帮我……”
“什么?”
花阴的话太轻,潭渊着实没有听清。
花阴红着脸,憋足了气道:“帮我!”
潭渊眯了眯眼,上去挑开他的衣襟,然后就停了下来,狠心地抽回了手。
“本座也想帮你,可本座既然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一周之内,绝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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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阴咬紧下唇,满面怒意,死死地瞪着潭渊。
老子再求你,老子就是猪!
又过了片刻,他觉得当猪也不是不行,至少猪不用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收回刚才的话……求你了,帮帮我……”
潭渊知道这药非同寻常,花阴应该已经到了极限。
但是在帮他之前,有些话还是得说明白了。
“本座可以答应你,不会强迫你做到最后,但是除此之外,本座乐意什么时候碰你,便什么时候碰你。同意的话,点点头。”
花阴气得直翻白眼,但是把柄被人捏在手里,不得不服软。
他咬紧牙关,微微点了点头。
潭渊即刻松开了捆住花阴的手,见他手腕上已经有了勒痕。
这厮的身体真是孱弱,禁不起半点折腾。
罢了,柔着点儿吧,省得给他弄坏了。
夜,清倌店二楼第三间,清风明月里面,一阵阵隐忍的呻吟声隔着门扉传出来。
长夜漫漫,一室旖旎。
系统正在加紧计算二人之间不断增加的好感度,最后判定为增加30。
次日清晨,一街早市的人都看见两位玉树临风的公子从清倌店里走了出来。
一位身着青色长衫,走在前面,气色白里透红,红里透粉,仔细一看,好像还有点黑?
一位穿着玄色长袍,走在后面,眼圈如黑炭一般,一看就是整宿未睡,满脸疲态。
花阴:什么鬼春药这么厉害,搞得好像老子有多欲求不满似的!
潭渊:这南疆蛊术果然厉害,看他动情,自己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动情。
花阴斜向后瞪了一眼潭渊:死基佬竟然敢算计他,这个仇他记下了,有机会一定双倍奉还!
潭渊暗想:本以为是折磨他的招数,到头来折磨的却是自己,将来等时机成熟,还得从他身上讨要回来。
两人一路行着,迎面突然走来一位俊俏公子,涂脂抹粉,香粉扑鼻,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行头,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花阴现在对这种人过敏,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就躲着他走。
结果这人却像一块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笑眯眯地叫住花阴:“这位公子且慢。”
花阴一愣,不是吧?走在大街上都能被男人盯上?他这张脸是开过基佬紫的光了吗?
潭渊随后跟来,自觉挡在了这人和花阴之间。
那人看到潭渊,眼前豁然一亮,向他和花阴问道:“二位不是木园镇本地人吧。”
花阴摇摇头道:“不是。”
“这便是了,这条街是木园镇有名的清倌街,你二位从这里走出来,我一时还以为……”
花阴怒道:“你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非也非也,这位公子不要着急,在下的意思是说,我还以为二位是一道去狎妓的。”
花阴更怒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男人了!”
对方苦笑一声:“这倒不是,公子有所不知,木园镇上女子少,勾栏瓦舍之地只有男妓,没有女妓,无关喜好。”
花阴一愣,想起这一路行来,确实看到的大部分都是男人。
怪不得他昨天夜里随便进了一家妓院,妈妈找来服侍的都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