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谋反后(38)

眼底的人还剩下什么呢。

好像有几分腻了,她得好好想一想新的花样,嘉云正想要离开的时候,瞥见行以南抖着那只没有被她禁锢住的手去解扣子。

雪白的脖颈已然露出来了。

这也是她教的?

嘉云眼底闪过阴鸷,行以南的两只手都被嘉云死死地箍住了,手腕生疼,好像快要断了一样,但行以南也不敢动,他不明白嘉云突如其来的怒意,只好软着身子,等着嘉云的怒气过去。

总不至于死的,他跟着嘉云日久,明白如何顺着嘉云的心意。

不要违逆她,也不要反抗她,嘉云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用娇贵了,千金的伤药下去,嘉云就只是这么一掐,行以南莹白的手腕上就出现两道显眼的红色印子。

有这么敏|感吗?

嘉云不信,换了地方掐,有滚烫的眼泪掉到她的手背上,嘉云抬眼看过去——

不止掐出了红痕,也将人掐疼了。

嘉云抬手,要给行以南擦眼泪,行以南眼底全是惊惧,本能地偏头,就这样躲了过去。

更大的恐惧袭来,他又一次违逆了嘉云。

嘉云的手顿在虚空中,她危险地眯起眼睛,幸好,行以南还知道回来,老老实实地往嘉云的手掌底下凑。

嘉云被取悦到,手胡乱在行以南的脸上抹了抹,她缓和了口气问:“谁教你的?”

行以南脑子发懵,他问:“什么?”

利器出鞘的声音,嘉云拔|出她今日新得的一把匕首,这把匕首是西域进贡的,据说削铁如泥。

被一个不受器重的五品官得到,眼巴巴地来送给她,也算是投其所好。

嘉云想要的就这样简单,她也并非是不讲道理的人。

底下的人身子都快软成水了,自然不是用来对付他的,行以南眼前寒光一闪,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衣服上。

嘉云慢悠悠挑着几颗盘扣,先前被行以南解开的那一颗,已经被嘉云用匕首挑落,嘉云再问:“谁教你的?”

谁教你自己解扣子的,净学这些莫名其妙的手段,同陈文他们有什么分别。

想要陈文一样的人,其实不难,可想要行以南这样的,却是难上加难。

行以南掩在衣服底下的肌肤露了出来,就这样迎上那匕首的尖端,寒意逼人,行以南落了泪,他哽咽道:“没有、没有人教我。”

这倒是有趣了,嘉云饶有兴致地问:“你自己学的?”

匕首已经划破肌肤,有了血珠渗出来,行以南在仓皇中点头。

如果是行以南自己学的,那就不一样了。

她的行郎,有了需要取悦的对象。

嘉云是前朝的帝王,更是后宫的主人,行以南是她的侍君,他为了讨好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她要,就主动颤着手将扣子解开……果然还是她亲自挑的驸马最合她的心意。

嘉云有些高兴,她顺着行以南的脊背往下摸,摸到的不再是坚硬的骨头,耳边人的轻喘一刻都没停。

嘉云心满意足,目光下移,血色有些刺眼。

果然是削铁如泥的利器,不过只是这样的试探,就让行以南破了皮,怪不得行以南怕她怕得如此厉害,身体都快要蜷缩成一团了。

嘉云安抚地捏上行以南的耳垂,她低声哄道:“行郎,别怕,我不会要你的命的。”

行以南彷徨地应了一声,匕首还握在嘉云的手上,她确实不想要行以南的性命。

她是皇室的公主,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儿,父皇自小就告诉过她,要折磨一个人,让他死,是最低级的手段。

嘉云不屑于低级的手段,何况如今她已经初见成效。

这背叛她的驸马,确实比之前乖了,不是吗?

寒芒闪过,行以南的衣服成了碎片,行以南的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嘉云却没有停手。

她用匕首的技巧实在是太好,既能让身下的人感受到匕首游移的恐惧,又能在不伤人的情况下将衣服破开。

嘉云伏在行以南的耳边问:“行郎,你说我应不应该弃了短剑,改用匕首呢?”

行以南还没有缓过来,他一张口,出来的却是泣音。

真是将人吓坏了。

往后,嘉云都很轻柔。

一时如上云端,一时如坠地狱,行以南就在这样的情境中煎熬着,终于撑到了天明,嘉云离开的那一刻。

嘉云走后,行以南因为太过害怕,发起了高热。

嘉云下了朝就过来了,行以南烧得脸通红,嘴唇干裂,嘉云在他的唇上蹭了蹭,她昨天晚上还亲过的,一片水润。

如今就成了这个样子。

手边有回影送上来的茶,嘉云贴着杯边摸了摸,还热着,她用指尖沾了点热茶,一点一点地抹到行以南的唇上。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