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池雨初说,“我可以问问。”
射箭的事情,他求着盛熠,盛熠就教了。
也许他可以大着胆子再试一次。
“行,再说吧。”陈沉说,“我们先去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今天晚上,专营珠宝的V牌将在市中心举行邀请宴,请了不少明星,还有经常合作的大客户。
池雨初作为v牌某几款饰品的季度代言人,也应邀赶到了现场。
邀请宴的视频和照片是会对外公布的,各家明星的团队都使足了劲,在妆造上用力卷。
池雨初好久没被这么折腾过了,妆造给他弄了发型,把他微长的发尾弄得有些卷翘,又加深了他的眼妆,在甜美单纯的基础上,多了点成熟的欲感。
米白色薄毛衣也是特制的,腰间那块针脚稀疏,隐约能看到白皙的皮肤。
他摘了自己手腕上系着红绳的银色小铃铛,换成了该品牌的饰物。
盛熠一进宴会厅,就远远地看见了池雨初。
他站在v牌的展板前,被一群摄影师围着,闪光灯照个不停。
“嫂子业务能力挺好的。”骆新钦佩地说,“表情管理好绝,完全不带眨眼的,这样怎么拍都好看。”
“他偶像包袱挺重。”盛熠敷衍地应了声,抬眼看见从台上下来的池雨初晃晃悠悠跌跌撞撞地揉眼睛,差点撞在了墙上。
他没忍住,笑了声。
“他怎么在这儿?”盛熠问。
“嗯?”骆新说,“我以为你知道才跟我来的,嫂子手里有v牌本季度四款新饰品的代言。”
盛熠不知道,他去年整年都不在z市,跟自己这位老婆着实不熟。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陈沉推开人群,冲过去扶住了池雨初,“没事吧?”
“看不见了……”池雨初说。
“等下就好了。”陈沉哭笑不得,推着他找了个边角位置的桌子,“你先坐会儿,我去带带其他人。”
“好,你去。”池雨初坐下了。
他安静地坐了会儿,有人打招呼就微笑点头,直到视野中被闪光灯照射留下的杂光逐渐消失,他才端起了一杯红酒,环顾四周。
“啊。”池雨初惊讶捂嘴。
在他前面大约三米的位置,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一边勾搭某明星,一边往那位明星的酒杯里撒了点不明粉末。
那位明星他刚好还认识,叫叶以然,跟他在一部戏里有过合作,还给他买过奶茶,还说想跟他学哭戏。
叶以然端着杯子,正往嘴边递,胳膊被轻轻地撞了下。
“和你……换。”池雨初紧张地说。
叶以然:“?”
他反应很快,顿时明白了什么,感激地冲池雨初点了点头,从池雨初手里迅速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蒋总的好意我心领了。”叶以然说,“我喝干了。”
男人的脸色差到了极点,却没再说什么。
池雨初端着酒杯,打算找个地方把酒倒掉,他刚出了宴会厅,一只手抓着他,把他拎了回去。
酒杯被人截了过去。
“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盛熠扫了眼前人一眼,有些口干舌燥,抓着酒要喝。
“哎,别……”池雨初惊惶地抬手,捂住了盛熠的嘴巴。
酒杯被打翻,酒液泼翻在盛熠的胸口,浸湿了一大片衣服。
“你在搞什么?”盛熠怒道。
“这个酒。”池雨初吞吞吐吐,“好像……被放东西了。”
“谁活腻了敢给你下药?”盛熠冷冷地问。
“不是。”池雨初说,“是给我朋友。”
他在盛熠即将吃人的目光下紧张地描述了刚才的事情。
“你还管这闲事?”听了前因后果的盛熠轻嗤。
这小花瓶怕生也怕事,平日里恨不得当个迟钝的缩头乌龟,凡事都藏在人后边,今天竟然还管这闲事。
“不怕人家报复你?”盛熠饶有兴趣地问,“等下找个角落把你堵起来套麻袋打,打到哭。”
池雨初哆嗦了下。
他低着头,伸手抓住了盛熠的衣袖,不放了。
盛熠晃了下手腕,没能把人甩开。
“我跟着你。”池雨初说,“你那么厉害,他不敢揍我。”
“你泼我一身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盛熠说,“你不怕我先揍你吗?”
池雨初愣住了,似乎先前没考虑过这个可能。
“那我去找陈沉哥……”他说。
他刚转身,没走一步,被盛熠抓了。
男人没管自己被他泼得一身狼狈,自顾自地把手压在他肩膀上:“跑什么啊,负点责,去陪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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