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夜到最后的无力一样。
为了方便,也实在太困,昨天洗完澡沈姝换了一身吊带,彼时背着身,骨上一片奶白皮。
只是脖子上那被五指掐过的淤青,如紫红色的痂痕。
触目惊心的烧着徐瑾曼的眼睛。
她下意识想伸手去安抚,又怕惊醒那睡梦中的人。
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
穿上拖鞋缓步绕到侧面,因为昨天哭过的原因,沈姝的眼睛还有一点微肿。
被子夹在光洁的手臂下。
粉色四件套,本来是上次给蔡莹铺的。
徐瑾曼眼神从被子边缘往上一扫,锁骨是红的,X纹身上的红色痕迹和昨晚草莓睡衣上的水印差不多。
她是不是太用力了?徐瑾曼想。
这些事徐瑾曼没做过,和浇花一样,那经验都是通过自己摸索出来的。
徐瑾曼有一点点觉得热,她收回视线,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打开柜门快速拿了一件外套。
出门到半岛台烧了一壶开水备着,又在锅里烧上粥,打算一会儿做一个牛肉蛋花粥。
洗漱完,缓了缓精神。
徐瑾曼方才给viola发消息。
昨天她把沈姝带回来,剩下的事都交给了viola。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还有太多的疑点。
“身上的磁卡通行证是真的,身份是假的,而且不是近期录入的。”viola的话基本证实了她的猜测:“就像提前很久准备好的一样。”
各个公司人员录入的磁卡,都可以进入楼下的打卡通道。
这张卡,都是物业部专门发放。
也就是只要这栋楼的人,包括剧组人员都会有这么一张卡,但徐瑾曼大楼安保较为看重,人员每次打卡都会自动发送到公司与个人的打卡app。
一旦有遗失或者冒用,就可以马上申请对该卡消磁。
因此viola查了大楼的监控,从时间上找到了打卡记录,果然不是冒用。
这个卡是真实存在的。
而viola的调查是,昨天下午实际并不是第一次出现,还有其他人见过,但她很巧妙的避开了所有的监控。
也就是说……
“是有人在帮她。”
viola道:“是的,想要查到这张卡她具体哪里来的,很难。因为物业部的人不少,我们的安保之前更注重外在,确实也忽略了内部人员。”
“这个人很可能是我们公司的人。”徐瑾曼道。
人再多,也得有机会进的去。
viola说:“是的。”
viola又道:“那个女人的精神不正常,之前就有过精神史,曾经在学校附近跟踪过沈小姐,后来被路人发现报了警。不过在派出所呆了没几天,家里人就因为精神不正常的关系要求放人……”
徐瑾曼听到最后,看了眼客房的方向,走到阳台:“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了是吗?”
viola说:“据我了解也就关了一个月,我昨晚去查过,她妈妈过世后,剩下的一对姐嫂已经不怎么管了。听说又出了事,让随便我们处理。”
徐瑾曼拧了拧眉:“精神病?”
viola道:“医院精神科专家的意思,是有心理不正常的可能,但不到严重的程度,也就是还有自主认知。甚至还想哄骗护士拿手机报警,没有人看着的时候,她还想跑,不过……”
当然跑不了。
两条腿都被徐瑾曼打折了,就是挣扎。
“明白了。”
伪装精神病的可能性更大。
在这个ABO世界,精神病三个字会被法律所宽容,无论这个人做了多么严重的事,只要和精神病有关联,最后都会被轻拿轻放。
很多人都会钻这样的空子。
因为有过‘前史’,所以才想报警,知道警察会帮她。
有时候也因为这种原因,让精神病患者这个词被人所误解与嫌恶。
“徐总,网上的消息您看了吗?刚才已经有人把消息传出去了,警察肯定会过问。”
viola说的婉转,她怕徐瑾曼再乱来,怕万一出事。
徐瑾曼说:“嗯。”
虽然有点可惜,但她也不会干囚|禁这种违法的事。
女人是卡是哪里来的,又是谁帮她躲避了监控。
还有一点……徐瑾曼把手机捏在手机,稍稍思忖,或许是她想多了,确实也有些巧合——刚好昨天那个时间点,她不在公司。
因为沈姝说过感觉被人盯着后,只要她有时间都会和沈姝一起下班回家。
她脑子里有几个人的名字,徐家的人,包括周沛都有嫌疑。
这些问题她得另外想办法得到答案。
…
客卧的门响起轻微一声‘吱呀’声。
徐瑾曼的思路被强行转过去,看向门口,沈姝抱着枕头从里面出来。
墨发垂在脸颊两边,巴掌大的脸更显娇小精绝,下巴贴着枕头,遮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