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凡一愣，倒是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不过这跟我们要做的事情也没关系，真要冬天以冻鱼的方式来保存，好像跟我们的目的不同，运送可以这么来，可活鱼苗如何度过冬天，还是有点迷茫。”
“我今天没没看到活的鱼。”
惊蛰：“不着急，反正还有时间，不过我今天找到冰城的黑市了，近乎明目张胆的存在，还有街道上的小街小贩什么的。”
被她这么一提醒，谢凡也点头说：“没错，我今天路过的时候，路边也看到不少。”
“大雷既然跟黑市有关系，能不能从黑市这方面入手？”
“我还没提，如果你想，我明天能帮你探探底。”
惊蛰脑子还在想，无意中呓语：“你说，大雷这突然赶走这么多的人，加紧进度的情况，跟我们的到来有没有关系呢？”
谢凡听到这个想法一愣。
第393章 ：不是东西
惊蛰抬起头，盯着谢凡说：“有外来者，总是要想办法预防吧，官方不想我得到我想要的，可我又是官方派来的，不想撕破脸面，就只能迂回来说，你也说，今天的行动，更多就像是在搬运转移，松江也突然整改。”
一个个的想法连接在一起，不断在惊蛰脑海里面拼凑出她想要的画面。
“惊蛰？”谢凡突然出声叫她。
惊蛰猛然回神，脑海里面所想的事情瞬间烟消云散。
“怎么了？”惊蛰浑身一机灵，像是被什么吓到一样。
谢凡担心：“你刚刚自己盯着桌子，嘴巴里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叫你两声都没听到，我还以为你发癔症了。”
“我没事，我就是在想些事情。”
“你刚刚都说不着急，所以不用太担心，我这边会跟大雷找机会摊牌的。”
见谢凡这么相信大雷，惊蛰也抓准机会。
“你好像特别相信大雷，我现在特别好奇，你怎么救的他，他是怎么帮的你。”
谢凡愣住，没想到惊蛰会突然询问这个。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么无聊的事情，你之前不是不感兴趣吗？”谢凡指的是第一次询问的时候。
那时候说完后，惊蛰没有问，谢凡还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之前没那么感兴趣，可现在无聊，又开始感兴趣了，不能说吗？”
“也不是不能说。”
惊蛰眨巴着眼睛：“那就是不能跟我说。”
谢凡：“……”
直觉敏锐的惊蛰，依旧让他有有些不适应。
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抬眼看向对面，就瞧见惊蛰放下撑着的手，直接枕在桌子上，视线依旧看着他。
“我猜猜看，不能告诉我，不外乎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我知道会伤心，另一种就是我知道会生气。”
谢凡抿紧唇，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瞧见他这状态，惊蛰心里面也就有数。
“你这样，那我猜是你不想让我伤心，大雷是黑市的人，这种情况下你救得他，才让他对你这么信任，那就肯定是要命的事情，你说他帮了你，当时你离开出去为的是谈合作商，有可能因为什么你跟对方合作谈不下来，最后是大雷这边的关系或者得到的东西，让你工作变得顺利。”
惊蛰说的很慢，说一句还要想一句。
结合前后，她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再敛眸看着谢凡：“我猜的对不对？”
谢凡内心在对视上惊蛰那清澈明亮的目光时，有的一瞬间想要闪躲。
因为这么看着，谢凡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看穿，留不下一点点的秘密。
惊蛰瞧见谢凡没回答，心里面也已经有了答案。
能威胁大雷生命安全的事情，谢凡肯定也没少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现在他的反应已经给了她最大的答案。
“行啦，这些都是我乱猜的，猜到这个地步你都不说，那就不说吧，反正都过去了。”
惊蛰扶着桌子坐起身，正堂里烧着炕，让她背后细细密密的出了一身汗。
“谢凡，你们关系这么好，你帮我求个事情呗。”
“什么？”谢凡努力在回神，他可是很少在惊蛰的嘴巴里面听到求字，一时之间还以为她遇到了什么麻烦，整个人都有点紧张。
下一秒，就听到惊蛰说出牛马不相及的一件事情。
“就，咱们家那冬天虽然没冰城这么冷，可也挺难熬的，你觉得呢？”
“恩，是有点。”相比较惊蛰这种怕冷的，家里面冬天的温度确实也低的让人不想动弹。
“所以你帮忙问问看，大雷愿不愿意把这便烧炕的方法，建房子时的要求说说看，我想给我们两家也都加上，冬天也不用一直烧木炭了。”
说起木炭，惊蛰忽然想起来：“今年我来冰城，家里面木炭还没准备，回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