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生病了,这种病不是你想得的,我不想让你把自己锁起来,把自己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跟疼痛做斗争,二爷,你是人,不是怪物..........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傅澜川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
她都.......知道了?
廖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一顿。
陆知怎么知道二爷的地下室?
砰——竖着的手机被放平。
本是对着傅澜川的摄像头对着了天花板。
“二爷,你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了。”
傅澜川猩红的眸子在暗夜中显得异常恐怖,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颤抖着说了声好。
“二爷,我给你讲故事吧!”
“知知讲。”
“我上次跟你说我妈妈跟外婆死在江里的故事只讲了一半,另外一半,是我奶奶,也就是陆敬山的母亲突然拿着二十万块钱,从捞尸人手中买走了我妈妈跟我外婆的遗体,他们现在被葬在陆家墓地里。”
“我十几岁回到陆家的时候,陆欣占有了我拥有的一切。她活得像个公主,我活得像个乞丐,18岁之后,我再也没有问过他们要过一分钱,那些年最开始时我日子很难,时常食不果腹,后来认识了一些人,他们告诉我可以通过一些途径去挣钱,于是我开始了一段拼命地时光,为了钱,我可以不要命,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 后来,我认识了沐雯......日子才算好过一点。”
“这傻孩子老是买很多吃的穿得用的,她会在我的舒肤佳沐浴露快没有的时候,将她的大牌沐浴露倒进我的瓶子里, 然后用蹩脚的理由跟我说她的沐浴露没有了,能不能用我的。”
“一来二去,她就赖上我了,还以为我不知道。”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十几块钱的舒肤佳跟几千块一瓶的奢侈品味道完全不一样,就这样,我一瓶沐浴露用了三年都没用完,就是因为沐雯定期给我“灌”大牌。”
陆知说着,那侧,传来一阵可怖的低笑声。
与他往常的笑意不同。
陆知听着,心里一紧:“你说她是不是傻?”
“恩,傻。”
“在后来,我进了娱乐圈,遇到了二爷.....”
........
陆知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的事情了,十二点病发,意味着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她来不及多想直接奔到二楼书房。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书房里的所有摆件都被扫到了地上。
“二爷?”
陆知推门进去,在书桌后面看到了人。
她狂奔过去,刚想靠近他,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她像一只猛兽,直接撞进了男人的虎口里。
陆知握着傅澜川的手臂艰难地挣扎着:“二爷,是我。”
傅澜川听到陆知的声音,凶狠的眸色松了几分。
“二爷,我是陆知......”
“咳咳咳————”
傅澜川听到陆知两个字手心就跟被什么烫了一下,猛地将人松开,陆知跪在地上疯狂地咳嗽着,心脏都要咳出来了。
地上散落着各种不明物体,陆知跪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膝盖好像被什么东西戳穿,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担心傅澜川的安危,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的脚边,想抓着他的腰摆站起来。
伸手,什么都没有抓到、
男人身上的上衣不知所踪。
陆知摸到的是往日里令他神魂颠倒的腹肌。
“二爷,对不起。”
陆知来不及多想,抱住傅澜川的脖子蹭着。
两颗心脏挨在一起,傅澜川失控的目光逐渐回神,猩红的眸子渐渐地变成了淡蓝色。
“知知?”
“二爷。”
“我伤着你了?”傅澜川修长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脖子 ,眼神里尽是心疼。
陆知握着他的指尖亲了亲:“这点小伤不碍事,只要二爷没事就好。”
“对不起,乖宝。”
陆知紧紧地抱着傅澜川,伸手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二爷,抱我回房间好不好?”
“好.......”
主卧室里,陆知刚被放到床上,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薄唇。
傅澜川顺势含了上去。
.......
院子里。
廖姨跟廖南坐在屋檐下,听着二楼主卧的声音。
纷纷心惊:“二爷要是不能自控,陆小姐她......”
这声声的尖叫声都将院子里的鸟儿惊飞了。
怪瘆人的......
廖南捂着耳朵不想听 ,但陆知的叫声实在是太惨了,捂着耳朵都无法避免。
二爷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陆小姐那小胳膊、小腿要是不好好爱护着,迟早有一天得被他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