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赶忙拒绝解释道:“没事,快到家了,他之前受了重伤,还没痊愈,吃不得重,他想搁咱们这调养,付营养费,给粮票肉票的,小兰你觉得可以吗?”
刘兰点点头:“可以啊朝歌,可是我得上工啊。”
“估计也就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我做饭吧!但是你得倒夜壶!”
“行!那太好了!我一会回去把这月粮食搬你那柜子里!”
刘兰可高兴了,上辈子做一辈子饭,若不是为了口腹之欲刘兰可真不想做饭。
粟萧也把拿出二十块钱给朝歌,还拿出来四十斤粮票:“朝歌,不够跟我要,粮站不换跟我说,我让后勤帮忙带回来,缺啥也说。”
朝歌接过来钱跟票,其实有点亏心的,主要这些钱能买不少的东西了。
“行,那就明天开始中午跟晚上搁这边吃,早上就搁食堂吃些清淡的。”
粟萧欣喜若狂,但还是保持表面镇定的点点头斟酌一翻又道:“你们一般几点吃早饭?”
“这两天都是七八点钟,九点之前就得上工了,不知道这边农忙什么时候。”
粟萧回想了一下便道:“一般在国庆节过后。”
朝歌点点头:“那时候估计就不能给你做饭了。”
“到时候咱们一起割地,我给你带饭。”
朝歌心想还是到时候再说吧,不知道啥情况呢。
刘兰自觉走在前面,心想现在的小年轻真好。
回到院子,羊肉汤的味道浓郁,飘到屋里院里,朝歌赶紧趁着屋里有水蒸气把屋子擦了一遍,不然一会凉了就完了。
“粟萧你自己吃板栗啊!对了少吃点,一会儿喝小兰做的羊汤啦!”
粟萧好笑的点点头,捻起一个有些黏的金黄有光泽的板栗扒开放进嘴里,沙沙的甜甜的很好吃。
“嗯,很好吃。”
“是吧!那里有三个口袋,你拿两个回去,一个你留着,一个麻烦你给大伯母送去,还有一个是个周姥爷的,框里的我跟小兰留着吃。”
“还有我姥爷的份!”
“当然啦!姥爷那么照顾我们!”
“朝歌你真好!姥爷知道肯定可开心啦!”
说着刘兰就要虎扑朝歌,粟萧上前不动声色的把门挡住,刘兰摸摸鼻子讪讪的扯了一下嘴角,心说这人咋回事。
中午的羊汤奶白奶白的,非常浓郁,朝歌喝了两大碗,羊杂炖的是朝歌喜欢的软烂的感觉。
下午朝歌炮制药材,粟萧想搁着待着,但是看小姑娘不自在,干脆说今天下午还有点事,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
朝歌当然无不可,中午晚上都应了,自然不差一顿晚饭 。
炮制完药材,朝歌找个人看不见的地方,哗啦啦的把带刺的板栗倒了两筐在地上。
朝歌看过昨天粟萧扒板栗,她找来剪刀,脚踩着从生疏到熟练。
坐在树阴凉下扒板栗,时间过的很快,朝歌还没扒完就看着刘兰背着筐回来了。
看看高高挂着的太阳道:“这是什么呀?”
“好东西,一批部队不要的羊尾油,冷库货,我搁犬舍那边买来了。”
“这些还能吃吗?”
“净想着吃,这批他们记录出错,去年夏天的了,都不能吃了,等会我熬油,然后做点羊脂皂。”
“你还会做香皂?”
刘兰有些心虚,其实是她重生之前看手机里边的视频,真正还没做过。
“啊?嘿嘿,看过原理,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刘兰说着进屋把羊尾油切碎,朝歌赶紧把门关严,刘兰想着也不是个事,屋里油烟这么大晚上她俩咋睡觉啊。
这么想着就跑了,朝歌看她毛毛躁躁的无奈把板栗收起来,扒完的倒在台阶上铺开晾晒。
不一会就看她扛着锹回来,后边还颤颤巍巍的挂着个水桶。
朝歌真是佩服她的力气,急忙过去,吃力的把奶桶拿下来。
“这是干啥?”
“羊奶皂得有羊奶啊!朝歌帮我打一盆水。”
出来看她轮铁锹已经挖起灶眼,无奈过去帮忙。
忙活了一个点,俩人造的成了土人,这才弄出来个简易灶台,刘兰把锅拿出来一口放在土灶上就开始烧火。
看着全土搭的底下灶台朝歌担心道:“你离远点,省的危险啊。”
刘兰挠挠脸,也怕锅塌了油撒了,每次就放一点羊油,硬是炼油就弄了一个点。
朝歌趁着空闲调了一杯羊奶碱水,盛了一小盆的油,搅拌在一起,持续搅打,没想到真的越来越粘稠。
“小兰,咱们没有容器啊?”
刘兰没想到自己一不注意,自己的小姐妹居然都做好了皂了,惊喜万分。
“啊?我看看我看看,对了我有个罐头盒,我去烫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