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了不留了,这都够了。”
“奶奶,这些搁水缓吗?”
“不用搁动物贴着火墙,明天早上就化了。”
“好。”粟萧说着把东西放进盆里,一一端到东屋库房。
“老公,明天还得交给你个事。”朝歌扒着门看粟萧,被粟萧拉回来。
“这边冷,什么事儿啊媳妇儿。”
“明天你早起烤全羊呗!”
“行啊,眼睛怎么红红的。”粟萧轻轻的擦拭小姑娘的眼睑。
“切洋葱切的。”
“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你进屋看看咱儿子估计该醒了。”
“嗯嗯。”朝歌一进屋,就看小家伙正瞪着腿呢,一看就是睡醒没看见人着急呢,看见妈妈出现在视线里,小家伙着急的啊啊啊的,像是生气妈妈怎么才来。
朝歌抱起小家伙哄着:“诶呦,晨晨不高兴了!”
“哼哼!”
小家伙窝在妈妈肩膀上,抬起小脑袋还有些费力,直哼哼。
朝歌给小家伙裹上毯子就抱了出来,迎面就看看爸爸。
“爸,你醒了?喝点醒酒汤。”
“诶呦!姥爷的大孙儿哦。”说着朝爸爸就要抱孩子,小家伙被他熏的直嫌弃,直伸手让妈妈救他,朝歌乐的不行把小家伙抱回来。
“爸你酒味呛他了,快去洗洗再来。”
“诶呦,看我这脑子都忘了。”
朝爸爸洗完,忙回来抱小家伙,小家伙刚醒,精神头足还不认生,朝爸爸一逗他就咯咯乐。
不一会儿,粟爷爷听见小家伙咯咯咯的声音也出来了,小家伙认识太爷爷,当即啊啊啊的伸手要抱抱。
老爷子乐呵呵的:“等太爷爷洗漱完回来抱宝宝啊!”
“啊啊!”一看小家伙着急,老爷子也着急了。
朝老爷子看俩人平时见不着孩子,干脆也不跟俩人抢,到厨房帮忙烧火。
真是准备年夜饭,粟萧都没怎么添煤块,就是烧炕屋里都越来越热,喝酒的几个人都是被热醒的,起来忙叠被省的被褥烙糊了。
朝歌回屋把炕上的被褥也叠起来,省的太热,幸亏整个婴儿床,不然小家伙都得烤坏。
“诶呀!奶奶,咱家不是有好多肉皮,我想吃肉冻!”
“好,奶奶给你做啊!”
粟萧闻言又去一趟,到后边把一桶肉皮都拿进屋,朝奶奶一言难尽。
无奈,皮冻做完也不坏,不如直接都熬了,想吃的时候一切。
朝奶奶一边把肉放进卤锅里,几个人一边收拾猪皮。
家里的锅全用上了,都没够,还是粟萧找了个锅出来,把肘子猪蹄啥的放在炉子上煮。
中午喝酒了,晚饭大伙都没落下,粟萧就没喝,晚上还得带孩子呢。
粟萧以茶代酒给一个个都灌醉了之后放回炕上,这才洗干净了回屋。
主要是家里这些人,刚解禁的人又被迫吃素,实在是让他难受。
“媳妇儿!”
“不行!”
粟萧委屈的像个大狗狗,在朝歌怀里拱来拱去。
“媳妇儿,甲鱼吃多了~”
“不行啊,家里好多人嘞!”
“你含着这个~”
朝歌一看他拿的东西,就知道他是进空间里把那个自己把卷帘门拉上的店给打开了,当即脸上羞红。
半夜,粟萧悄默默的把被褥换了,换下来的扔进空间里,这才亲亲累的睡睡熟的媳妇儿睡去。
一大早,粟萧轻手轻脚的喂给媳妇一点灵泉水,自己也喝一点,起身穿衣服到厨房添煤块。
主要起来还是把碳放进灶台里边引着,之后就让它燃着,等睡醒了也就燃烧充分了。
顺便拿点粘豆包进屋热上,再熬个小米粥才重新回屋。
摸摸儿子的尿布,心里不由得感叹,果然孩子一天一个样,小家伙如今的觉越来越好了。
朝歌感受到他回来了,伸手搂住粟萧,粟萧把媳妇儿搂进怀里。
昨天喝的多了,今天起来都晚了,朝三哥一大早过来就看一个个还睡觉呢。
无奈只能到厨房找点吃的,一看现成的饭菜就盛出来吃了。
粟萧听见动静出来:“三哥?”
“嗯,昨天没少喝啊?”
“是啊,三哥今早回来的去?”
“嗯,一大早包了马车回来的,昨天也喝不少。”
粟萧点点头,把醒酒汤煮上:“一会喝点醒酒汤,不然头疼。”
“嗯,歌儿也喝了?”
粟萧揉揉太阳穴,故作头疼:“昨天小家伙精神的很,不睡觉也不让我俩睡,吵的很,歌儿没怎么睡好。”
“那应该是白天睡太多了。”
粟萧闻言点点头,把锅甩给儿子一点也不心虚。
朝歌感觉身子舒坦,心道粟萧还算是有良心,看看儿子乖巧,起床把被褥叠上,出屋就看俩人吃早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