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
“都不知道猴子媳妇儿手艺这么好,太低调了。”大伯娘吃着软糯香甜的年糕。
大伯娘不知道的是,猴子一月挣的不多,还得养孩子,还得吃饱,这吃什么就不那么在乎了。
家里条件好了,东西也不限量了,自然就做些好吃的。
这边,老爷子跟三孙子俩人也回来了,跟着胜男爸跟他养殖场的员工一起给猪扛过来了。
“叔!俺们给你收拾不?”
“不用,快回去忙,俺们自己收拾就行!”
“好嘞叔!”
“ 李叔,给你钱!”
“你家叔都给了,那叔回去了!”
“李叔你慢走啊!”
“老婆子!烧水啦!”
“都烧好嘞!”
“老三,你敢伸手不?”
朝妈妈带孩子,朝歌看热闹,大伯娘跟奶奶帮忙。
“爷爷,按理说我是敢的,就是这扑腾太厉害了。”
“唉,白费,歌儿敢不?”
“我敢!”说着朝歌就跑屋里去拿钢针。
“诶呦!你这丫头,真要上手啊,再扑了她。”
朝奶奶可是吓坏了,朝爷爷乐了,歌儿你给他们战士一下。
朝歌拿着钢针,对着猪脊椎捅了一下,瞬间猪就不能动了。
朝老爷子也没想到歌儿这么快准狠,朝亮看朝歌眼神带着敬畏。
“大惊小怪,快放血啊!我还要吃猪血糕呢!”
“哦哦哦,快上刀子,老大媳妇拿盆。”
“来了爹。”
朝老爷子前半生保家卫国,后半生研究医术,杀猪自然不在话下。
朝三哥自然不用提了,分肉剔骨是做的相当丝滑,不仅如此猪毛刮的也是相当干净。
朝奶奶收拾内脏,朝老爷子分肉:“老大媳妇儿,你要那块肉?”
“爹,我想要肥的。”
“行,这下五花都给你,在整条猪腿回去。”
大伯娘受宠若惊:“谢谢爹!”
朝奶奶灌完血肠,剩下点正好给歌儿蒸一碗猪血糕吃,大伙也没人跟她抢。
粟萧回来一回来,就看见院里的锅蒸腾着热气,屋里烟筒还冒着烟。
一进屋,就看见一桌子的肉,笑了:“妈,准备这么多肉啊?”
“是啊,早上你爷爷去买头猪,这不杀猪了,中午炖杀猪菜,你跟歌儿给左邻右舍都送点。”
“好,咱家邻居就小赵,他给食堂吃呢,晚上再送吧,我媳妇呢?”
“她去给小邱还有小董送去了,刚才还给猴子家送去了,还没回来,估计是唠嗑呢。”
这边俩人说着话,那边朝歌就进屋了:“没唠嗑,就是小董家做的豆腐,让我拿回来些,还有邱姐家做的灶糖,对了老公,你哥们家谁没回老家呢,给送去?”
“不用送了媳妇儿。”
“做的多,你给送去,我给柳参谋家跟周政委家送去。”
“媳妇儿,我去,你别折腾了啊!冷。”
“好吧!那我给你盛菜。”
“好,那我去那个筐,一气给送去。”
“嗯嗯,朝歌每家给盛的菜都有一大块肉,酸菜跟汤都不多。”
粟萧背着筐,先给几个兄弟家送去。
“哥,你咋来了?”
“俺家杀猪,你嫂子让给你们送碗菜,你自己拿一碗,把碗给我搁回来。”
就这么去了几家之后,粟萧才去自己搭档家。
“粟团,咋过来了?”
“杀猪了,我媳妇儿让我给你跟老周送杀猪菜。”
“你真是命好,娶到弟妹这么好的媳妇儿。”
“那是,行了我给老周送完回去了。”
粟萧回到家,就看饭菜都上桌了,朝歌笑着把他身上的筐摘下来:“辛苦啦老公!”
“你呀!”粟萧刮了刮朝歌的鼻子,把筐接过来,碗拿到厨房。
“小粟搁着妈洗。”
“没事妈,顺手就洗了。”
“诶呦,快进屋把媳妇脱了,洗完都整埋汰了。”
粟萧还是把碗都洗干净了,这才进屋把军大衣脱了,接过媳妇儿手里巴巴的儿子。
“儿子,想爸爸没?”
“哦哦哦哦!”
“想了!爸爸也想你了!”
看着身材高达挺拔的粟萧,抱着小小一个的小家伙,朝歌深感反差萌这个词太贴切了。
拿来相机把这一瞬定格,朝歌突然好像理解为什么上学时同学们追星那么疯狂了。
“媳妇儿,儿子吃奶了没?”
“吃了,不睡觉,咱先吃饭,让他搁婴儿车里玩。”
朝歌把小家伙婴儿车找出来了,就搁在客厅,想着大人吃饭他搁边上玩。
“没事,我抱着他。”
粟萧拍拍儿子肉嘟嘟的小屁股,小家伙还乐呵呵的。
大伯一来就开饭了,看着粟萧抱着小家伙吃饭还一点不耽误,朝家人不由得感叹,粟萧这么疼孩子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