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敲敲自己脑袋,心说咋把这事给忘了。
粟萧赶紧给她揉揉:“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
“是是是,我傻,快坐会儿。”
粟萧把板凳给她让她坐下,自己蹲在库房钉花盆。
没有一会儿,四个条形花盆就弄好了,粟萧给端到西屋。
地上两个,窗台两个,严丝合缝的,规整的很。
粟萧到外边拎两桶土进来:“媳妇儿,你看种啥?”
“香菜,小葱,小白菜,菠菜。”
“好。”朝歌拿出用菜籽用灵泉水洗一下。
粟萧给花盆铺一层土,把菜籽撒上,再薄薄的覆盖上一层土。
“媳妇儿,我觉得这个浇水得漏水。”
朝歌点头:“肯定得漏,得弄个托盘或者什么。”
朝歌拿出喷壶:“先喷淋,后边浇灌的时候就拿外边去了。”
粟萧想想也是,这个水的事还是得想办法,冬天能吃点小菜也是不错的。
“饿没媳妇?”
朝歌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吃饭!”
粟萧到厨房,把发好的大包子放进蒸锅里蒸,十五分钟就开饭了。
猪肉酸菜的大包子又宣又软,朝歌一气吃了三个,又喝了碗小米粥,粟萧真怕他盛到。
粟萧下午没训练,还吃了一饭盒的菜,也吃了十来个包子跟三碗粥,剩下几个包子明天早上给媳妇儿当早餐吃,不然中午吃火锅,早上媳妇儿不垫补了该。
“媳妇儿,咱俩走走去?”
“好啊!”
粟萧左手拿罐头瓶,右手牵着媳妇儿。
军大衣这会也就早晚穿,这会儿天还没黑,就穿个呢子大衣也不冷了。
平时晚上没啥人,如今晚上出来遛弯的人多了起来,孩子们也都在外边玩耍。
俩人没到食堂呢,朝歌就闻到香喷喷的炖酸菜炖大骨头的香味儿,引得人口舌生津。
即使过了吃饭的点,今个吃饭的人也依旧多,俩人打了牛奶就撤,也不打扰人吃饭。
自从来了家属院,每次都是脚步匆匆,要不就是装备严实看不清全貌。
如今微风徐徐,俩人闲适的走在路上,这才有认真看的心。
“咱家真挺靠后的,隔了一条大街才是咱家。”
“嗯,咱那是最老家的属院,也是最大的,但是没人乐意住。”
“哦?为啥?地方大还能种菜养鸡。”
“家属楼不用自己烧炉子,都有暖气,做饭就到底下公共食堂,有沼气灶。”
“公共食堂啊?那不得排队?”
“嗯,大部分人家都不做饭,都给食堂吃,搁家做饭的老人居多,主要那边太小,一间才四十五平。”
朝歌想想,四十五平,还没有他家平房一个屋子大,想想就摇头,自己跟小兰俩人在农场蜗居的可太不方便了。
“家属楼在大后边呢,平时都走西门,咱们不怎么看得见。”
“我看咱们这边人不多啊。”
“这边基本就是咱们团先前来的,就是这边房子紧缺,这才盖的家属楼。”
“那咱家房子咋轮到咱家啦?”
“大房子就那几个,你男人也是个团长,自然能分到,但是前边几个大的人家多,妇女多,怕你应付不来,再说了有纪律咱们不能乱该,咱们一该其他人不也效仿。
这个房子是最早司令部的房子,荒废了好多年,从新装都能盖俩新房子了,正好我要了,收拾一下也没人会说啥,等咱们调走这房子就能再利用了。
但是咱俩这个状态,我估计五年八年都是他。”
朝歌闻言点头,的确是,疗养院才刚起步,若不是有人起幺蛾子自己必定不会被放在危险位置。
而粟萧,只要老爷子在,就不可能让他跟自己两地分居。
粟萧回家,把牛奶放在窗户台,如今已经不能放屋里了,这么搁一宿第二天怕是要成为酸奶了。
“媳妇儿,剪头吗?”
“剪剪剪!来啦!”
粟萧拿来凳子,给朝歌围上搁空间找出来的理发围布,再用纸给脖子保护好。
给人端到镜子前,这才拿出剪发套装。
粟萧有些紧张,主要怕给媳妇剪不好,只能一点点剪。
“媳妇儿这样行不?”
朝歌看到肩膀的头发摇摇头,粟萧无奈:“还是长吗?”
“嗯嗯,还长。”
粟萧再剪一点,再打薄一些:“行了媳妇儿,这样好看,电视里说这个叫锁骨发。”
不等朝歌说啥,粟萧就把东西收回空间了。
朝歌美眸含笑看他,粟萧给小姑娘把碎头发弹掉,捧着小脸无奈:“本来就瘦,如今这头发显得脸更小了。”
“小脸不好看啊?”朝歌嘟嘴。
粟萧亲上小姑娘的小嘴:“像是我没给你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