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这几个是啥?”
粟妈妈看见自己跟前的三个盘子,一个是丸子,但是具体啥丸子她也不知道。
“妈妈,这个是猪肉丸,这两个一个是鱼滑一个是虾滑。”
朝歌说着端过来一个盘子,拿个勺子在里边沾点汤,把虾滑滚成球放进锅里,一桌人看的好奇。
粟萧接过盘子:“我来,你坐着。”
他看了几个,觉得自己会了,未成想上来就沾勺子了。
“我来我来,这个得蘸水。”朝大哥跃跃欲试,他也看明白了,粟萧躲过去不给他,把勺子刮刮沾点汤这次才打好。
朝大哥也不气,拿着勺子跟鱼滑,可惜理论是好的,实践起来却不那么容易,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丸子下锅。
“不耽误吃,不耽误吃!”
粟萧撇了大哥一眼放下剩下的半盘子,实在是锅里现在红红白白都是飘起来的丸子。
“这个白的软嫩滑,好吃,老粟你尝尝。”
粟妈妈给丈夫捞两个鱼滑,粟爸爸点点头,的确好吃,自己儿子可是有口福。
“亲家母你尝尝这虾滑,也好吃的紧,可脆了。”
大伯母那勺子给粟妈妈捞几个,粟妈妈连忙道谢。
粟萧这边,用勺子捞出来几个吓唬几个鱼滑到媳妇碗里自己才吃。
鱼滑鲜嫩甜,虾滑脆韧鲜,他还是喜欢虾滑,觉得鱼滑太泡。
“朝歌那没有酱的小碗加点汤,这丸子汤一喝,浑身都舒服了。”
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粟萧无奈添汤。
粟大哥就喜欢猪肉丸,弹牙还香,一咬还爆汁,实在是在西南各种海鲜都吃了,即使是创新了,他也不太喜欢。
这边的羊肉跟猪肉深得朝大哥跟朝三伯的心。
酸菜大虾一下去,整个锅子又是另一番风味,朝歌跟粟妈妈还有大伯娘三个女人很喜欢,男人们就抡起筷子吃肉。
“歌儿你这个肉片咋腌的?我们做的时候多少会硬。”
“大伯娘,这个可简单了,切片用酱油调个底味,之后往里少量多次加入凉水搅打,直到打不进去了加入蛋清再次搅打,最后加淀粉搅打。
直接炒或者水煮都行,不直接吃,说是想第二天或者过一会吃那就在表面撒点油预防水汽流失。”
“我回去也试试,真嫩啊,好吃,记得上次感觉羊肉好吃还是刚来这边的时候,那时候哪有养殖场啊,可穷了,一碗咸菜丝大伙吃。
夏天大伙上山下河,冬天那上前一回也就是野鸡野兔哪够吃啊。”
“是啊,老三你们那咋样?”
“俺们那行,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鱼虾贝蟹都管够,但也就那玩意,都吃伤了,开春大伙都上山挖野菜吃。
我们那吃野菜跟过年似的,种庄稼种菜真是不爱张,长出来一涨潮就都淹死了。”
朝旭点点头,自己没有那么讨厌,但是他压根就不喜欢海货,倒是自己媳妇跟小航喜欢的紧,擎儿是吃上就噘嘴喊臭臭,不是过敏,单纯觉得不喜欢。
朝歌特别喜欢冻豆腐吸满汤,一咬全是汁水。
粟妈妈特别喜欢海带脆脆的口感。
朝大伯母喜欢豆皮,裹满芝麻酱满口留香。
谁都喜欢吃肉,但是吃多了肉反而是素的解腻。
几个大老爷们一点没觉得腻,觉得火锅越吃越好吃。
白天吃到天黑,都光盘了,大伯母跟粟妈妈把盘子都洗干净晾起来了,粟萧想起来还有切好的面条。
几人又把面条下了,粟爸爸跟两个小助理是服了,抱着肚子看几个当兵的吃,看面条吃的香,不禁也挑两根。
果然用火锅汤煮的面条浓缩了精华,裹满芝麻酱又香又劲道。
粟萧他们也吃饱了,主要现在他们的运动量不大,但就是胃口好,吃完面条喝完汤,几人也撑到了,坐在凳子上不乐意动。
“行了,咱也回去吧,挺晚了,溜达着回家也该睡了,还消化消化。”
“那回去,亲家咱一起。”
“行,三哥咱们一起回。”
粟萧跟朝歌给人送到大门口就麻溜进屋,外边实在太冷。
“媳妇儿?洗澡吗?”
“一会儿洗吧,刚吃饱洗澡会不舒服。”
“好。”粟萧把厨房又收拾一遍,用抹布把地擦了,屋里也大致擦擦灰。
都弄完把抹布挂在暖气管子上,洗洗手进屋,就看小姑娘正认真的研究什么呢。
“媳妇,干啥呢?”
“我把咱们结婚的红包钱写在礼账上,到时候好回礼。”
“哦,那要不要出去消化消化?我去取牛奶。”
“这个点后勤部还有人吗?”
“去食堂,这个点才刚训练完。”
“那走吧!”
朝歌把钱跟本子放进柜里落锁,粟萧拿来衣服给她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