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队首先想到的就是柳辞故,于是举荐了他,要是战事顺利解决他们都会记上一功,并且得到陛下的嘉奖。
临走前柳辞故去问楚雾失要些特效药,校方给他布置的额外任务,就是说服研究所的天才研究员楚雾失跟他一去去战场,这一次战争陛下说了非同寻常,希望不要出任何的意外。
他还没有去找上楚学长就被阮母一个电话叫过去,电话那头说他再不去阮郁青可能就被狂躁症折磨死了,他听柳辞故的话犯病不伤害其他人,为了缓解暴躁抑郁的因子只能自/残。
他让管家用铁链困住了自己,双手动不了只能用头去撞墙,最好把自己搞的头破血流。
柳辞故飞快地赶过去陌生的位置,到地点是一幢欧式风格的建筑,别墅特别大,花园里的花开的特别灿烂,柳辞故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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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母在儿子离家出走的一个多月经常做噩梦,他逼迫管家得知了儿子私自买下的住所,本想劝他回家,没想到阮父跟踪过来两个人一言不合吵架,本来易感期有点暴躁的阮郁青好巧不巧狂躁症发作。
S级alpha的信息素攻击性极强,冲击着阮家夫妇的大脑以及躯体,他们忍着疼痛让beta管家给儿子注射几倍的抑制剂,结果药效不明显。
阮母忍受不了吼问管家:“之前他发作怎么治的,快点想办法!”
管家看到少爷快要失去理智可是嘴里一直念着柳辞故的名字,像是抑制他发疯的良药。
年迈的管家哭着说:“柳家的小少爷过来一切迎刃而解。”
阮母刻不容缓地和丈夫去往客厅,还有片刻理智的阮郁青,找出早就准备好的铁链让管家把他拴住锁紧,然后关进了房间里上锁。
管家颤巍巍地照做,在门锁上时,透过猫眼他看到战场上威风凛凛,雷厉风行的少爷,被狂躁症折磨的痛苦万分,瓷瓶摆件被他撞碎了一地,他为了让自己清醒,背着的手青筋暴起,他抓起青花瓷碎片就往手上一划,利器划过皮肉血流了一地。
柳辞故推开门看到的是痛苦万分的阮母,她拉着柳辞故说了几句前因后果就和丈夫走了,因为是omega的原因不适合久呆。
满屋子的信息素身为beta的柳辞故本是闻不到的,眼下气味太浓郁,他离本人很远都可以感知到。
跟着管家他走到那个房间门口,柳辞故没有进去他不方便去,他觉得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阮郁青也不想他看到。
“这个药你给他服下,还是之前他犯病的时候用的,不要告诉他我来过。”柳辞故嘱咐含着热泪的管家。
管家连忙道谢地接过,很快就要开门去给房间里的少爷用药。
柳辞故走的悄无声息,像是没有来过一样。
然而在他走后,皇太子也被推举去找阮郁青,和他说一下政务方面的问题还有其他的事宜,尤其是机甲方面,他希望两个人不要有过多的接触,本来就相看两厌。
新地址是阮郁青昨天发的,选的地方离帝都很近,还是繁华的街道,四周都是柳辞故去过的地方。
纪瑜一看就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这么有心机,选址分明就是柳辞故的喜好。
不过他没机会,都凉透了。
大门是开着的,纪瑜畅通无阻地进去。
然而他刚进去就被S级的信息素袭击,攻击性强的过头,不会是那个滥情男人狂躁症烦了吧。
就这样一个不正常的男人,还想白日做梦地让哥做他的妻子。
诽谤之余,纪瑜抬眸看到那个被自己诋毁的上将浅色的上衣全都是鲜血,额头上有干涸的血迹,眸色阴沉沉的,人好像正常了一点,但渗人的厉害。
收敛信息素的阮郁青凝着眉头,厌烦地对那个自以为是的绿茶皇太子说:“你现在抽什么风来我这里。”
本来就烦的纪瑜于是语气更不善了:“要不是父皇安排,你以为我会踏进你这个脏地方,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条丧家犬吗。”
“柳辞故不喜欢你,你还在自欺欺人,当初他和你有婚约还不是被逼的,欺负他多次,看他不顺眼,现在装什么深情。”皇太子很会捅人痛处,“真恶心,自我感动个什么劲。”
阮郁青气势逼人,不在意地说:“别以为我会被你三言两语击退,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做小三不觉得厚颜无耻,我不介意帮你宣传。”
破坏他和柳辞故的关系,这个绿茶皇太子肯定也出力了。
柳辞故很容易被哄骗,这种巧言令色的狗男人最会骗人,几句话都可能让单纯的青年上了/床。
纪瑜嘴巴很毒,张扬明媚的容颜像是毒花,他毫不在意地说:“我不在乎身份,只要哥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