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的打算便是让宋殊眠做自己的妾,若是她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她离开,但是后来谢琼婴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徐彦舟想要叫自己忘了宋殊眠,但他做不到。但是反观宋殊眠呢,她根本就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凭什么啊,六年的时间宋殊眠说忘就忘,她的心怎么就这样的狠?
今天看到宋殊眠被谢琼婴揽在怀里,就像是从前他抱着她一样。
月光落在屋里,整间屋子只剩下了清请冷冷的气息,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催促声。
徐彦舟今夜彻底明白,自己根本放不下她,可如今好像太晚了,如果能早一些......
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待回到春澄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琼婴和宋殊眠二人也没再磨蹭,先后梳洗完便躺上了床。
谢琼婴没有再提今天婚宴上发生的事情,宋殊眠便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已经入了冬,天气寒凉,宋殊眠一个人窝做一团,没有一会谢琼婴就听得枕边人的呼吸渐渐绵长。
谢琼婴今日饮了些许的酒,这会身上难免燥热,可想到今日的事情却如何都睡不着。侧身看去,只能依稀借着月光看见被子拱起了的弧度,谢琼婴已经忍了许多的时日,就怕吓到了她。
今日他睡不着,倒是叫她好眠。
他终于不再忍耐,往宋殊眠那边去了。
宋殊眠起先只觉得身下一阵难耐,迷迷糊糊醒来的一瞬便知道谢琼婴在她身下做什么,一时之间惊慌失措喊叫出声。
谢琼婴倒不会在她睡着的时候做什么,自然是要把人弄醒了先。人一醒来,他便有了动作。
宋殊眠只觉得自己如同置身水中,漂泊不定,时不时地有一重又一重的浪花拍打着自己,将自己推上了顶端。
宋殊眠终于是没忍不住喊了出来,然这一声声的喘息,换得更加激烈的海浪风暴。
娇/声若梨花树颤,一浪皆比一浪高。
屋外守夜的丫鬟本还打着瞌睡,听到里头的声音瞬间惊醒了过来,一下子便明白了里头在做什么,拍了拍脸清醒了几分,便起身去烧水了。
谢琼婴不晓得宋殊眠为何生得这样勾人,一旦染上就叫人撒不开手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场房事才终于停止。
宋殊眠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洗的澡,或许是谢琼婴抱着她去的?因着在净室里头的时候,宋殊眠隐隐约约记得他又拉着自己来了一回。
宋殊眠被折腾得都没有力气再去和谢琼婴吵架了,最后没了意识昏睡过去了。
翌日谢琼婴把来喊宋殊眠起身的人都赶走了,在被窝里头抱着她继续睡着。因昨日里头折腾狠了,待宋殊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抱着她的谢琼婴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
经了昨的那一遭,宋殊眠身上酸得不行,也没了同谢琼婴吵得心思,这会只想要先从他的怀里出去。
谢琼婴却是不肯,就像是故意跟她怄气似的,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肯松手。
挣了许久,宋殊眠都没能从他的怀里跑出去,到了最后竟被气哭了。
谢琼婴本以为她今日醒来怎么地也得讥他两回,倒没想到把人闹哭了。谢琼婴坐起了身,长臂一捞,便把人拉到了怀里坐着。她伏在他的胸口哭得一颤一颤的,没有一会谢琼婴的前襟就叫泪水打湿了。
谢琼婴见她哭成这样,只是柔声说道:“三天好了,两天恼了,怎么这脾性越发像个小孩了。”
宋殊眠本来都没打算同他闹了,倒是他扯着自己不放手。宋殊眠算是摸清楚了谢琼婴的性子,每回事后脾气都好得出奇。见他如此说,只是哭道:“你昨日里头若是想要,为什么要那样?”
趁人睡着的时候乱摸算什么事。
这谢琼婴当真是个狗改不了吃屎,前些日子终好上了些,一到了那事上面就开始不顾人的死活。
第三十八章
谢琼婴道:“同你说了你又不一定会应, 你前些日子怕成了那样,我没敢再碰,昨日里头真是忍不住了......”
宋殊眠知道,谢琼婴前些时日那样的态度, 已经是给了她颜面, 若是再争论下去, 她也没理。
她终是没有再说, 只是推开了他自己下了床,这回谢琼婴没有再拦她了。
早上的请安想来是被谢琼婴回绝了去,前一回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长宁倒没有因此刁难于她,未想到今日下午竟派人来请她去了一趟。
宋殊眠正在服用避子汤, 方放下了药碗,就听得荣德堂的人来传话, 她不晓得是何事, 心中却是止不住地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