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边问,视线边一寸一寸地下移。
从紧抿的嘴唇,到裸露的锁骨,紧绷的单薄衬衣,饱满性感的曲线,以及——
在白色衬衣之下,轮廓若隐若现的两颗乳钉。
“本来、本来就是男的……”
兔子男秘书磕磕绊绊地说,被恶劣的老板盯得脸上耳根绯色一片,赧得不敢抬头。
“男秘书怎么穿成这样?”
“是您、您让我穿的……”
男秘书声音小得可怜,但霍老板没有丝毫同情心,反而盯着男秘书的眼睛,拉长了尾音,斯条慢理地问。
“是吗?”
“我有这么说过吗?”
“是兔子自己接过去,自己红着脸脱了衣服,当我的面,一件一件穿上去的,——还这么色.气,不穿内衣。”
深邃眼瞳底,是恶劣而饶有兴味。
“霍老板……”
“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您,是您盯着我要我穿的……”
男秘书急得脸色涨红,被霍老板逼得忍不住后退,像兔子受惊要跑。
但细长的高跟让他差点崴到,一个重心不稳,就跌进了老板宽厚的怀里。
耳根更红,讷讷地起来,“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恶劣的老板咬着字,故意地刁难他,“高跟鞋还穿不稳,就急着勾引老板了?”
“我没有……”男秘书又急又赧,求饶般地低声说,“您别这样……”
“我怎样?”
“我说的不对?”
霍老板反问,边将男秘书逼至办公桌的桌沿,扬高音调,一字一顿,“穿成这样,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兔子秘书?”
这个临时辟出来的,给霍老板办公的地方,现在却成了恶劣老板用来潜规则男秘书的最佳地点。
黑色的宽大的办公桌。
白衬衣黑色包臀裙的小秘书。
被坏心思的上司堵住,用双手抵在两侧,像牢笼一样将他禁锢,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像只金丝雀。
被欺负。
被挑逗。
被迫发出低低的可怜的鸣叫。
“我不是,我不是您的秘书……”
“您别这样逗我了……”
男秘书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抵在老板胸膛,毫无说服力,低着头,声音小极了,更像欲拒还迎。
“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给了钱就会被肆意玩弄的,只能乖乖顺服不能反抗的金丝雀。
男秘书黯然地想。
他和谭嫣然根本不能比,甚至不能拿起来相提并论。
“怎么不说话?”
“害羞了?”
霍老板抬起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亲昵地吻上去。
缱绻深邃。
温柔霸道。
好像在含一枚珍贵至极的珍珠,另一只手却色.情暧昧地揉他的腰。
呼吸急促滚烫。
吻也变了味道。
开始进攻,碾压,强势地席卷。
“呜……”
快窒息了。
男秘书呜咽出声,被吻得腰软腿软,站不住了,要从霍老板怀里跌下去,却被他有力的手掐着腰提起来,坐到了办公桌上。
“兔子……”
霍老板暧昧地叫他,嗓音低沉磁性,好像午夜情人与玫瑰之间的低喃。
潮湿的吻。
从嘴唇蔓延到下巴,颈项,锁骨。
最后落到心口。
落在心尖。
心脏砰砰直跳。
兔子秘书知道自己在心动,也知道老板的手勾起了他紧绷的包臀裙,从底下探进去,摩挲他大腿的皮肉。
“您直接开始吧……”
兔子秘书用手臂挡着脸,咬着唇,臊赧得眼眶眼尾都红了。
声音也好像带着哭腔。
可怜极了。
也乖极了。
霍老板心里喜欢,吻着他的手臂,哄着他把手臂放下来,用指腹帮他抹泪。
然后恶劣地嗓音低低地说,“兔子,待会儿叫老公的话——”
“可以让你哭小声点。”
—
前面说了。
霍老板是说话算话的。
——但床上例外。
只要脱了衣服,落到牢笼里,霍老板就是一贯恶劣的出尔反尔的作风。
以最高解释权的名义,惨无人道地欺负兔子、压迫兔子、蹂躏兔子,然后带着笑,斯条慢理地低声哄他,
“乖,最后一次。”
“叫老公就不疼了……”
然后兔子只能低低啜泣着,咬着手臂可怜地叫,“老公……”
咬得手臂都是印儿。
红色的。
一圈圈的。
但只有零星几个是兔子自己咬的,大多是恶劣的混账的老板烙下的,一圈印着一圈,混着紫红的吻痕。
真的结束,得等霍老板穿上矜贵理智的皮,——那些名贵的西装,手表,皮鞋,袖扣胸针。
或者有其他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