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咬唇,摸着自己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孩子还在呢……”
“它听不见的。”晏泽宁将那张俊脸凑了过来,双手撑在池榆两侧。池榆不由得往下瞥了一眼,红艳艳的,有一边好像变大了些。
晏泽宁还在磨着池榆,池榆耐不住他万般恳求,阖上眼,想象自己在扣那种古代电视剧里的铜门,稍微一用力,便如了晏泽宁的意。
晏泽宁口中传出一声闷哼,脸上红晕满布,叹道:“好舒服啊。”
“乖宸宁……再来一次。”
池榆捡起晏泽宁扔在地上的外袍,盖到他脸上。
“不行。”
“去把我做针线活那篮子给我拿过来,你的衣服我快要做完了,我再赶一赶工。”
晏泽宁将篮子放到池榆手侧,池榆开始埋头苦做。晏泽宁撩起她垂散在颈间的长发,轻吻她的脖子。池榆反手推了他一把,让晏泽宁别闹。
晏泽宁轻笑着,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池榆觉得奇怪,再转头看去时,晏泽宁手里已经拿了一盘紫色的、亮闪闪的浆果倚在软榻边。
“张嘴。”晏泽宁说着。池榆歪头张开嘴,晏泽宁喂了一颗到池榆嘴里,池榆眼睛顿时亮了。
“不甜不酸,刚刚好。”
“再来一颗。”
池榆依然张了嘴。
就这样,池榆做衣服,晏泽宁投喂。两刻钟过去了,池榆惯性轻微前仰,抬头张嘴,这次等来的不是浆果,而是晏泽宁的吻。他抓住池榆的后颈,让池榆动弹不得,似要将池榆嘴里的蜜液吸干。
池榆忍不住动了一下舌头,晏泽宁得到回应,更加情动。
池榆拉扯着晏泽宁垂下的发丝。
“唔……好香啊……师尊……你身上好香啊……好好闻。”
那香味是晏泽宁喷得沉心香,用来克制杀意与狂躁。
池榆不由得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
这动作撩拨得晏泽宁神智不清、玉火焚身。他就要拉扯下池榆衣服时,池榆捂住肚子喊了一声疼。
“孩子……孩子……”
听见孩子,晏泽宁理智回笼。强忍住替池榆穿好衣服后,便紧握住池榆的手。吻着、极尽缠绵地吻着、甜着池榆的唇。
此时,晏泽宁仍嫌弃不够。
“心肝……心肝……帮帮师尊……好不好……师尊求你了……师尊好难受。”
晏泽宁这副样子,池榆深知不如他的意,今天是没完的。
“好吧……”
末了,池榆又加了一句,“你先去躺着吧。”
两个时辰后,晏泽宁人模人样的穿好衣服心满意足撩开床帷。
池榆此时还在跟针线苦战,还差一点,她就能完成了,成败在此一举。
可她越心急,那天蚕丝便被她搅成一团,分都分不开。池榆捡起那线团忙慌理着,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气得将那团线扔在地上。
晏泽宁捡起滚落到脚边的线团,走到池榆身边坐下,慢悠悠地替池榆将所有线捋开,铺平,然后交到池榆手上。
他手搭到池榆肩膀上。
笑道:
“小生见姑娘为这杂乱的线心急,心里也跟姑娘一样慌忙。虽然小生现在替姑娘解决问题了,但解决后顾之忧,不重蹈覆辙,还得想办法。小生不才,想献上一计。”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琢磨着晏泽宁葫芦里卖什么药。
片刻后大手一挥。
“容禀。”
晏泽宁拿起那铺平的天蚕丝,覆耳道:
“若将这些线穿过环……便不会搅成一团了。”
“?”
“什么环。”
晏泽宁用他的动作告诉了池榆答案。
就这样,池榆每用完一段线,动一下,便连带着环被拉扯,环间的红艳随着拉扯而晃动。
晏泽宁将头埋在池榆颈边,暧昧又奇怪的声音哼了一夜。
待到天明,池榆终于将衣服做好了。
她高兴拉住晏泽宁试穿。
上上下下打量着晏泽宁。
“都很合适……嗯……”她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就是短了些,我这几天再加几笔针线吧。”
晏泽宁搂住池榆的腰,有些撒娇道:
“做针线活的时候一定要喊师尊,没了师尊,你又会将线搅成一团。”
池榆简直无语,不想搭他这话,脱下了他身上的外袍,将这外袍捋平。
就在捋外袍的时候,池榆突然想到了什么。
衣服……
嫁衣……
她翻晏泽宁储物袋的时候,翻到过嫁衣。那是她当年没穿上的凤冠霞帔,平心而论,那衣服确实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