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也太过孟浪了,还疼吗?”
“有些。”
“那我替你涂药。”晏泽宁说着就要拿药, 池榆抓住他的手, “只是有些疼, 还不至于涂药,缓缓就好。”
晏泽宁下床, 替池榆穿好了鞋,搀扶着她下了床去软榻上坐着。
他替池榆梳好发髻,戴好发簪、耳环后吻了吻她的眉心。
池榆抬头看着他:“帮我把针线递过来。前些日子因为你日日生事,那些针线活都闲置了。”
晏泽宁将针线拿给池榆, 笑道:
“师尊只是说笑, 你月份大了便不做这些了,你不能日日费心。”
池榆笑道:“这有什么可费心的,好歹我也是个筑基期修士,只是动一动手指, 你的做完了我还要给孩子做,孩子的做完了我自己还要做一身, 等孩子出来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穿亲子装。”
“嗯。”
晏泽宁摸着池榆织好的衣物,又道:
“宸宁织了那么久,对针线活一定颇有心得吧。”
池榆艰难扯出针线头:“对啊,我觉得我比以前大有进步。”
晏泽宁伏下身,双手撑在池榆两侧,黑绸般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微微晃动。
池榆抬头瞧了一眼,顿了顿,又瞧了一眼,才道:
“你衣服没拉好,还是敞着的。”
晏泽宁却当没听见,越靠越近,然后亲了一口池榆的唇。还未等池榆反应过来,又连续啄吻了十几口。池榆忍不住用手挡住,笑着让晏泽宁别闹了。
晏泽宁:“宸宁……你想不想再练习一下你绣东西的技巧。”
“师尊想给你一个机会。”
“嗯?”池榆好奇地盯着晏泽宁。
晏泽宁将衣襟拉扯得更开。
然后摊开手,掌中便出现了一个类似戒指的东西,镶满了细碎的彩色宝石,不过戒尾异常尖细。
池榆拿过戒指,抿唇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劳你在师尊身上做些针线活。”
“给师尊穿上好不好……”
“额……”池榆有些无语,“穿哪儿?”
晏泽宁笑得颇有深意,眼神暗沉。
“穿你刚才一直盯着的地方。”
池榆低头,嘀咕着:“我才没有盯着你身上。”
“穿上后,那地方会更好看的。”晏泽宁摩挲着池榆的后颈,“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
半日后,晏泽宁拢上衣襟,穿好外袍。见池榆埋头做衣服,忍不住逗她。
“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成果。”晏泽宁强抓住池榆的手掌住他的左胸。问道:
“你有什么感觉,碰到了吗?要不要勾一下。”
池榆闷头说着:
“别闹了,你再闹今日又要过去了,我什么事情都做不成。”
晏泽宁亲了一口池榆的脸,覆耳放低声音:“你勾一下,师尊就不闹你了。”
“勾一下吧,宸宁……”
“这可是你说的。”池榆皱着脸看向他,掌住晏泽宁的胸膛,隔着衣服找到那个环,扣进去,小指勾了一下。
“我已经勾了哟,你别闹我了。”
晏泽宁将池榆整个人搂住,轻声道:“痒痒的,再来一次吧,再用力些。心肝,求求你了……”
晏泽宁正磨着池榆,池榆烦不胜烦时,仙侍在洞外通报李原求见。晏泽宁脸稍冷了些,声音低沉:
“让他到会客厅等我。”
池榆将李原视作救星,巴不得晏泽宁快走,她推着晏泽宁。
“快走吧,他找你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别让他久等了。”晏泽宁抓住池榆的手,吻了吻她的手心,又痴缠了片刻才离开。
晏泽宁离开后,池榆整个人变得沉静。她阖了眼,晶蓝的光点渐渐从她眉间析出,这些光点聚在一起,变成拳头大小的一团落到池榆手中。
池榆看着手中的光球,嘴角勾起笑意,原来这就是晏泽宁的先天灵魄啊。
下一步,该让他拿出婚契了。
……
“掌门,魔族的事情有了进展。”李原拱手道:“昨日焚天谷消失已久的元婴修士又出现了,他身上全身伤痕,应该是与魔族血斗了一番,不过他命不久矣,出现不到一个时辰就散魂了。”
“临死之前,他告诉在场的弟子,说魔族会把仙门弟子的皮剥了披在身上,然后伪装成仙门的弟子偷袭。”
晏泽宁垂眸道:
“若这人说的是真的,这样一来,所有失踪过再回来的弟子都不可信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问着:
“你说……探查魔气的法器失效,会不会跟魔族披了人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