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泽宁缓缓点头。
池榆吻上了晏泽宁的唇瓣,解开衣襟,拿掉发簪,披散着头发……
晏泽宁将池榆紧紧缠在怀中。
……
一夜醒来后,晏泽宁已经变回原形。
看着躺在他怀里的池榆,晏泽宁的腿倏尔变成蛇尾,缠着池榆的青青紫紫的脚踝。
他的瞳孔倒竖。
这是他的。
这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宸宁……”晏泽宁低低叫着池榆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池榆已经完全接纳了他。
他低头吻着池榆的额头……抑制想要将池榆含在嘴里甜弄的渴望,不停地吻着,密集的吻让池榆转醒。
池榆睁开眼,摩挲着晏泽宁的脸。
她现在是前所未有的高兴……因为昨夜……她好像摸到晏泽宁的识核了。
她道:“变回来了啊。”
“嗯。”晏泽宁抓出池榆放在他脸上的手。
“其实……你那副样子看久了也挺可爱的。就是牙齿锋利了些。”池榆张开嘴,露出舌尖,“你瞧,把我舌尖都划破了,可疼了。”
“对不起。”晏泽宁一面道歉,一面不由自主吻了上去,舌尖度着灵力抵着池榆的舌尖。
“怎么会突然变成那副模样。”
“遇见十来个魔族围攻,被激起了魔性。你是知道的……师尊以前在魔渊迫不得已吃过魔头,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池榆玩着晏泽宁的手,东戳西戳。
“你再变一个给我看看,我要看眼睛。”
晏泽宁的手臂上睁开了数十双眼睛。池榆拂过这些眼睛的眼睫毛,问道:
“我碰你眼睛的睫毛,你会有感觉吗?”
晏泽宁笑着点头。
“什么感觉。”
“酥酥痒痒的。”
池榆亲吻这些眼睛的睫毛。
“那这样呢。”
晏泽宁眼眸一下暗了下来:“宸宁……”
池榆执起晏泽宁的手腕,轻吻他的手背,玩乐道:
“亲爱的晏泽宁先生,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晏泽宁心脏极速跳着,快得不像话。
缠绕在他心脏处的桃花戒枝蔓越缠越紧,让他疼得几欲昏倒,可他却甘之如饴。
眼见晏泽宁露出痴态,池榆知道他又要来了。于是覆耳对晏泽宁轻声道:
“不行的。”
“我太疼了……”
声音越来越低。
“你知道的……蛇多了个……我疼。”
因着池榆的话,晏泽宁眼中疼惜与玉念交错着,一面说着对不起,给池榆度了灵力,一面又急切地吻了上去。
……
晏泽宁收到了来自御兽宗的灵信。
[御兽宗退出剿魔行动一事,鄙人还想跟晏掌门商量一下。]
晏泽宁看了落款,是叫做孙宗的金丹真人。
晏泽宁嘴角露出笑意。
看来御兽宗人心不齐啊。
他回了灵信:
[明日来见本尊。]
回完信后,他一丝不苟研磨着手中的灵墨。
到了晚上。
晏泽宁爬上了池榆的床。
池榆正在床上修炼,灵气运行一周天后,已经是两个时辰过去了。一睁眼,便看见晏泽宁一手端着墨盘,一手拿着小刀坐在她床上。
晏泽宁将小刀放在池榆手中。
吻了吻她的唇。
“宸宁……你得帮师尊一个忙。”他敞开衣襟,“帮师尊刻字好不好……”
“什么字?”
“刻……池榆的夫君好不好。”
“额……”池榆无语,“我建议还是算了吧。”
晏泽宁将池榆抱在怀中:“不刻这个刻什么呢。说起来……师尊最想让你刻的是那儿。”
池榆转头,呆呆看着晏泽宁:“不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晏泽宁忍不住吻她的脸:“就是你想的那个地方。”
“你说在那个地方刻什么好?”
我觉得在那个地方刻什么东西都不好,池榆心里吐槽。
“刻池榆私用。”晏泽宁摇着池榆的腰,“你看行不行。”
池榆五官拧成一团,不要将她的名字刻在那种地方啊。
“你不疼吗?”她状似关心问道。
晏泽宁抓着池榆的手吻道:“心肝给我刻的话,就不疼。”
“我不刻。”池榆扭头不理他。
晏泽宁躺在床上,拿过池榆手中的刀,摸着自己洁白如玉的腹部,一刀就刺了上去,鲜血直流。
“我好疼啊……宸宁……”
血流到池榆衣角上。
晏泽宁还在吃疼喊着池榆的名字。
池榆眉尖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