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靠近,池榆才看见晏泽宁眼眶的轻微的淤青和细小的血痕。
晏泽宁见池榆盯着他,吻了吻池榆的唇,勾起嘴角,“你是不是心疼师尊了。”还未等池榆发话,就自己坐下,且顺带按住池榆坐在他大腿上。将药瓶塞到池榆手上,“你也给师尊涂一涂。”
池榆眉尖微蹙。
晏泽宁流连吻着池榆的脸侧,“涂一涂吧。”
见池榆毫无动作,他将桌上冰镇水晶荔枝剖开,递到池榆嘴边。“灵气养出来的,吃了养颜。”池榆看着那白嫩的果肉,皱眉,头微侧,“我不吃冰的。”
晏泽宁一手将池榆搂得越发紧,“那师尊给你捂捂。这些日子我火系功法略有小成。”池榆有点好奇,想看晏泽宁怎么捂。谁知他反手把荔枝衔住放入口中。池榆立即明白他接下来的动作了,先将小红赶了出去,自己捂住脸,将头埋得低低的。
片刻后,晏泽宁舌尖抵出荔枝,头比池榆埋得更低,衔到池榆面前,掰开池榆双手,递到唇边。池榆看着晏泽宁俊脸上眼波流转,自己五官拧成一团,“我不吃。”她说着。
晏泽宁手摸上池榆的腰,池榆身子一软,低头扒拉,晏泽宁的手却纹丝不动。
池榆心知,今日不吃晏泽宁肯定没完没了,于是小心探出头,从晏泽宁唇上衔住荔枝肉,细细嚼了,将果肉咽了下去。
正待吐出荔枝核时,晏泽宁薄唇微启,道:“吐到师尊嘴里来。”
池榆惊呆了,一时之间还愣愣道:“荔枝核是不是能吃的。”
晏泽宁手掌在池榆后背游移轻抚,“师尊知道,可师尊就喜欢吃宸宁嘴里的东西。”他张开了嘴,做出一个接的动作。
“啊?”
“可也不必吃荔枝核……”
“果肉也行啊……”
晏泽宁道:“师尊若将果肉吃了,宸宁吃什么……只要是宸宁嘴里走了一遭的东西,就像裹了密似的,乖宸宁,你知道师尊喜欢吃甜的,就将那核舍我吧。”
池榆一时心头涌上千万句脏话,待涌到嘴边时,发觉自己这些话一句话也不能说出口,一时语塞,将这些话硬生生咽下去了。
晏泽宁见池榆还是呆着,接着道:“宸宁以前不是喜欢将师尊做渣斗吗?不喜欢吃的都留给师尊,今日没有那些杯盏,直接吐到为夫嘴里不好吗?”
池榆简直不可置信,看着晏泽宁凑到她面前的脸,毫不犹豫打下一巴掌,“变态,我简直受不了你。”
晏泽宁还说着:“我金身还撤着。”他摸上池榆的手,将手带到自己脸上来,“再给几巴掌吧,我喜欢你打我。”池榆抽出手,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她不想配合晏泽宁,欲把荔枝核自己吞了,却被晏泽宁看出,掐住她的下颌就将自己舌头伸进去,一翻搅弄之后,将那荔枝核卷进自己嘴里。
如此这般吃了几颗荔枝后。晏泽宁吃得全身泛红,眼中闪烁着玉望的光芒,抱住池榆就按在桌上亲,从脸颊亲到颈脖,扯得池榆衣冠不整,头上的簪子摇摇欲坠,露出肩膀。圆润的肩膀被晏泽宁掌住摩挲甜弄。片刻之后,肩膀上落下几道吻痕。
池榆挣扎嚷道:“停下来,等一下。”
晏泽宁脑袋拱在池榆颈窝里。一边说着好香啊一边说着停不了。
池榆实在没办法,又一巴掌打上去。晏泽宁愣了愣,随即发笑。池榆扯上衣服,骂道:“精/虫上脑的东西。”晏泽宁听后,将池榆从桌上抱下来,“是我的不是了,我们去床上。”
池榆掌着晏泽宁的胸膛,皱眉问着:“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带着一剑门的弟子出去剿灭魔族。”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怎么想起问这事?”晏泽宁将池榆放到床上。
“一剑门都传遍了,还需要我刻意去打听吗?”
晏泽宁吻着池榆的唇。
池榆摸上晏泽宁的脸,摩挲着,问:“疼吗?”晏泽宁笑着说不疼。池榆将瓷瓶里的药涂上自己手指,按上他的额头,一面揉搓,一面道:“我想跟过去看看,行不行?我总归也还是一剑门的弟子。”
“那儿危险,可不是一般的打打杀杀,魔族不是好相与的,为夫怕有些不长眼的东西伤了你。”
“那我一直跟着你就是,好不好。你不是化神修士吗?你能保护好我的。”
“可……”晏泽宁还在犹豫着。
“我刚失去了两个亲人,我娘也不待见我。我在一剑门心情不好,又在这地方待了快一年半了,让我出去喘口气吧,你以前说会陪我去看大好河山的,怎么就不做数了。”池榆恹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