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只会加速小师弟的黑化,所以他需要阻止,宁愿自己成为他的移动血包,也不想他因犯病而去伤害更多的人。
见夜重羽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没有反应,夏明烨有些着急的抓住了他的肩头。
“小十七,回答我,明不明白?”
夜重羽看向自己的肩头上的手,想到自己曾经喝过里面流淌出来的血,神情动容。
“大师兄,我有这种怪病,你……真的不怕我吗?”
“傻瓜,那种怪病又不是你想得的,我说过以后会一直对你好,又怎么会怕你。”
“大师兄……”夜重羽环抱住夏明烨的腰,将自己闪着泪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你对我……真好。”
世间最可怕的事不是得不到,而是得到以后却又失去。
以前的夜重羽从未体会过什么是温暖,现在既然让他体会到了,那他就要用自己的方法把这种温暖永远留在身边。
不知道夜重羽此刻心之所想的夏明烨,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哭的稀里哗啦,脸上控制不住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摆烂生活啊,我要来了。
真的太不容易了……
“被灭门了?那得死多少人??”
“好像没多少人,就三个,听说是新立没多久的小派,叫青……青遥宗,加上宗主在内一共就三个人,一下子全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天众宗派从咱们玉云峰离开后的当天晚上,在东边十里外的鸿山村,说是有一个脑袋没了,另两个只剩下一点残肢,场面挺血腥的。”
“知道是什么妖物所为吗?”
“不知道,就一个年轻妇人给他们做完饭后回房里待着,再出来就发现院里没了活人,只剩下一个没头的尸体,直接吓晕过去了。”
两个下人拿着扫把,提着桶的在一边走过,说的话都被夏明烨听进了耳里,连忙一脸正色的抓住小师弟的肩头。
“太可怕了!小十七,刚才他们的话你听到没有??”
夜重羽抬眸,心中忐忑的看着眼前人,点了点头。
他担心某人有所察觉,担心某人知道那件可怕的事是他做的。
然而……
“小十七,你别害怕,不管那个可怕的玩意儿是妖物,还是魔物,我都会保护你的,但是你记着要时刻都留在我身边,千万不要离开我的视线,知不知道??”
在夏明烨的认知里成为夜渊的夜重羽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及的,可是现在没有夜渊,只有他的小师弟,他的小十七。
现在的小十七灵根未开,根本没有自保之力。
他只是一朵需要保护的小花,是一根脆弱不已的小草,所以为了不让他黑化,夏明烨要帮他规避掉所有的危险和伤害。
看到夏明烨如此担心自己,夜重羽扬唇,边点头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
“嗯,大师兄,我知道了。”
“呃……”
夜重羽这一搂让夏明烨身上的袍服更加贴近自己的身体,从而也促使胸前两处红肿与布料之间加剧摩擦,因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呼。
“大师兄,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
夏明烨抿唇摇头,眼角含泪,心道一声小师弟啊,你可要看清楚了,我是你爹,不是你娘,下次别在像昨晚那样搞我了,否则早晚有一天要被你搞死不成。
不说了……
说多了全是泪。
第69章 膏药
“肿……了?”
“嗯。”
“大……师……兄,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好。”
夜重羽去授业堂听学了,实在因某处疼的厉害的夏明烨自己不仅没去,还让八师弟陆海林把九师弟傅子恒叫了过来。
夏明烨刚要脱衣服,就见陆海林还站在一边瞪着牛铃一样的眼睛看着自己。
虽说大家都是男人,按理来说也没什么放不开的,可夏明烨真心不想让多一个人看到自己的山楂片变成山楂糕。
“啊,那个,小八啊,我这有小九就行了,你去听学吧。”
“没事,我留下来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不用,我也没什么大事,你还是去听学吧,回头把听到的东西记录下来,带回来给我看看。”
“那……好吧。”
陆海林领了大师兄的旨意走了,离开时还不放心的反复叮嘱九师弟一定要帮大师兄仔细看看。
夏明烨见再无旁人,就把外袍脱掉,内袍松解到腰间露出自己的前胸,傅子恒弯着腰仔细认真的看着,看着看着意识到什么的他脸就红了起来。
“大……师……兄,你……这……是……”
“啊,那什么,昨晚不知怎么觉得有点痒就自己揉搓了一会儿,可能是用的力道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