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们会继续让它开花,然后伴随着咔咔咔的声音,花彻底开了,它在罪犯的嘴巴里绽放,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等到把开花梨从罪犯的嘴里取出来,他的嘴就只能永远合上,再也张不开了,因为他嘴里的牙齿和骨头全都碎了。”
黑袍修士兴奋地看着祁燃,期待从他的脸上看到害怕的表情,然而祁燃只是看着他们,说:“伤害别人是违法的。”
两个黑袍修士的表情一僵,怎么回事,这个罪犯为什么不害怕,不仅不害怕,还说什么违法,可笑,他们所做一切在宗教裁判所都是最正常最合理的事情。
两个人对视一眼,看来开花梨没有吓到他,他们又拿起了一根鞭子。
鞭子很长,也很粗,上面还有黑红的血肉,当着祁燃的面儿,黑袍修士把鞭子放入了烧得融化的黑色沥青中,接着取了出来,鞭子上立刻裹上了一层黑黢黢的凹凸不平、甚至有着无数棱角的沥青。
随着温度的降低,鞭子上的沥青渐渐凝固,于是看起来就更加狰狞了。
黑袍人说:“想知道被这样的鞭子打在身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祁燃看着他,没有说话。
黑袍人的脸上露出了变态的兴奋表情:“不同于普通的鞭子,这条鞭子上的沥青可以最大程度地带走人体的血肉,一鞭子打下去,罪犯皮开肉绽,一直不停地打,罪犯身上的血肉会被一点点带走,最后露出骨头……”
他看向了祁燃,结果祁燃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
他赶紧拿起下一个刑具,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是一个木制的车轮。
与此同时,他还拿出了一把锤子,对着祁燃说:“这叫轮刑,我们会把你四肢的骨头锤断——放心,我们技术很好,绝对不会让你的皮肤破开一条伤口,毕竟有了伤口你死得就太快了。”
“我们只是想让你的身体更加柔软,可以做成我们想要的样子。我们会把你整个人都绑在这个轮子上,然后我们会把你挂起来,就像是这间屋子的装饰品一样,怎么样,你想要体验吗?”
祁燃看着他们,终于开口了:“我明白了,你们是变态。”
这样折磨一个活着的生物,只有变态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想到了蓝天,问:“折磨蓝天的就是你们吗?”
两个黑袍修士一愣,接着想起了那个在牢房里死去的鬼怪,一个黑袍修士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是啊,就是我们,看来你已经很清楚后果了,配合我们,我们可以让你痛痛快快地死去,如果不配合,那个蓝天就是你的下场。”
另一个黑袍修士说:“来吧,告诉我们,你们这群人中谁是那个叛徒鬼怪?”
祁燃静静地看着他们,他说:“你们杀了人,你们是杀人犯。”
两个黑袍修士笑了起来,“杀人犯?笑死我了!”
“这里是宗教裁判所,我们做的一切事情都来自神的授意,我们是在清除这个世界上的邪恶,我们是正义的,可不要用杀人犯那种侮辱的称呼来形容我们,我们是神的使者!”
祁燃的心沉沉的,他看着这两个黑袍人,他们脸上的笑非常灿烂,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难受,为什么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杀了无辜的人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呢?
他不明白。
看到他的眉头紧皱,虽然依然不是害怕的表情,但两个黑袍修士觉得第一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罪犯已经开始害怕了。
所以他们走到了祁燃身边,开始进行第二步。
一个黑袍修士拿出了剪刀,要剪祁燃的衣服,祁燃后退一步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黑袍修士说:“当然是脱光你的衣服啊。”
另一个黑袍修士拿出一个头套,要套到祁燃的头上,这就是审问的第二步,蒙上罪犯的眼睛,脱光他的衣服,让罪犯在一片黑暗中彻底地失去身体和心理上的保护,让他赤裸裸地暴露在无数刑具之下。
接着,第三步,把刑具一件件用在罪犯的身上,第四步,审问罪犯,如果罪犯不说出他们想要的答案,那么重复第三步。
祁燃又后退一步,躲开了他们,说:“你们不要再过来了,我要动手了。”
祁燃还没有想好自己应该拿这两个人怎么办。
两个黑袍修士听到他的话,大笑起来:“就你,对我们动手?你的手脚都上了镣铐,你要怎么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