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了餐桌,保姆在一旁收拾,舒映竹则坐在沙发上看书,只是看不进去,有意无意的想起昨晚贺忍奚抱着舒沅的画面。
没一会保姆过来说:“徐特助刚刚过来了,给小姐带了云鹤最新系列的珠宝,您看下。”
保姆递给舒映竹两个首饰盒,看包装便知价值不菲,她接了过来。
顾丛白放下画册也跟过来看:“项链还是什么?”
舒映竹很是尊重女儿的隐私,并未打开看,只是摩挲着盒子:“蓝宝石项链和珍珠耳环,刚刚才首宣的饰品,只怕连半小时都还没有,这就送过来了。”
顾丛白走过去自然的搂着她肩膀:“忍奚一向疼爱舒沅,云鹤一旦上新,不论价格,舒沅向来是拿头等份的。”
自两年前就开始了,自打到了京都,舒沅就没在买过饰品,一水儿全是贺忍奚送的,单独拎出来哪个也得几万块。
舒映竹看着盒子笑了笑:“是啊,疼爱的未免有些过火了。”
顾丛白倒了杯水,闻言皱眉说:“什么意思?”
舒映竹到底是猜测,没什么证据也不好多说:“只是觉得他有舒沅太好了,乔薇是亲外甥女都没这待遇,舒沅现在已经20岁了,我怎么能不想歪。”
顾丛白将水杯递给她,笑了几声:“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忍奚和之渺都快订婚的人了,别瞎想了,乔薇毕竟是忍霜的孩子,他不喜欢很正常。”
舒映竹抿了口水,不知怎的想起舒沅那声清甜的哥哥,眸色渐深:“但愿我没多想。”
保姆将饰品送到楼上,舒沅打开看了眼。
云鹤的饰品自不必说,珍珠选用的也是优质的澳白,色彩纯净,高雅又漂亮。
她看了好一会,爱不释手,恰好手机收到了消息,她拿回来一看,是贺忍奚。
“喜欢吗?”
舒沅看着他的头像,无边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气质疏淡清冷,和他本人相配。
她唇角跟着勾起弧度,不过并未显露:“这么晚还要麻烦徐特助,给你打工可真累。”
“我的阿沅心肠真好,来日你做了贺太太,我许你涨工资的权利。”
舒沅总会为他的言辞心动:“那我可就毫不顾及了。”
“悠着点乖,往后这都是你的家业。”
屏幕前的舒沅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贺忍奚又发了消息过来:“这两天很忙,没时间陪你,乖乖上学。”
舒沅存了逗他的心思:“正好,我这几天也忙,晚上要和同学参加活动,要跳拉丁舞。”
“男的女的?”
“拉丁舞,我难不成要和女的跳吗?”
对面好半天没发消息,舒沅已经他在忙,正好上床时铃声响了。
是贺忍奚。
舒沅晾了他好一会才接。
电话里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清冽:“阿沅,跳舞可以,不许过多亲密。”
隔着手机舒沅才不怕他:“跳舞诶,怎么能不亲密接触呢,都搂腰牵手呢。”
对面顿了顿:“活动一定要参加吗?”
“当然。”
贺忍奚笑了笑才说:“我会足够尊重我的乖乖,放手去做喜欢的事,不过。”
他话音一转:“其他男人碰你几下,下次就准备几个套子,我要一一还回来。”
舒沅无语,真要是这样自己岂不累死了。
她只得求饶:“你又要这样。”
“是,想要你心服口服。”
她早就被贺忍奚吃的死死的了,这人占有欲极强,说到就能做到,她还是别逗他了。
“骗你的啦,我不会和别的牵手搂腰的,哥哥放心就好。”
对面轻轻嗯了一声,慵懒散漫:“无妨,我说的话也不会收回,好好养着。”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饭舒映竹就开着去了高尔夫球场。
舒沅只是打过几次,不过来的都是富太太,想来也不是真心打球。
一直到了球场,两人换了衣服出来,舒映竹帮她整理polo衫领口,柔声说:“待会徐舅妈和黎太太一起过来,记得给人家打招呼。”
徐舅妈舒沅知道,她皱眉问:“黎太太是谁?”
舒映竹倒没瞒她:“黎怀深的妈妈。”
舒沅越发不解:“你们怎么还认识呢?”
舒映竹这次没说话,帮她整理完衣服就由球童带着过去了。
一直到了几人预定好的场地,舒沅抬头看到了草地上的三人。
徐舅妈挽着一个女人的胳膊正在聊天,那女人穿着衬衣黑裤,带顶遮阳帽,乌发浓密,模样优雅气质,想来这就是黎太太。
一旁正挥动球杆的是唯一男性,居然是黎怀深。
舒沅惊讶的扯住舒映竹的衣角:“妈妈,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
舒映竹没说话,拍了拍她的手背径直走了过去:“嫂子,黎太太,久等了。”